第102章(1 / 2)

龍澤眼睛一亮:“我啊,我就是,我從來沒有過***也沒有自己打過**。”

溫堰和蘇白卿傻眼了。

這都什麼年代了?

為什麼還有如此純情的奇葩?

就離譜。

非常離譜。

龍澤躍躍欲試:“那,安安,我現在要喂蘇白卿喝尿嗎?”

蘇白卿強撐著身體,抬起狼頭,斬釘截鐵道:“我不!”

這是他最後的倔強。

溫堰覺得這個法子匪夷所思,並且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萬一無效的話,阿卿以後在龍澤麵前隻怕再也抬不起頭。

實際上,他也覺得蘇白卿大概願意死,也不會喝龍澤的尿。

他猶豫了下後問道:“這個用童子尿治療跌打損傷的法子,如果沒有得到驗證的話,還是不給阿卿用吧。”

蘇白卿努力點頭附和。

他要真喝了龍澤的尿,且不說龍澤會有多得意,這輩子在阮安麵前也會抬不起頭。

阮安也有些難為情,不過她還是振振有詞道:“用童子尿治療跌打損傷是有用的,我外婆說童子尿還有一個說法是回龍湯。”

“他見過有一個老人家腰扭傷後,喝了回龍湯就好了。”

蘇白卿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不是因為變異蜈蚣受傷死的,而是被阮安氣死的。

她怎麼就能想出這麼奇葩的治療跌打損傷的方子呢?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阿阮,如果你硬要我喝什麼回龍湯。”

“那就讓我死吧。”

“我不活了。”

阮安見蘇白卿如此抵抗自己好不容易想出來的方法也有些惱火。

“我們這不是已經想不到彆的辦法了嗎?”她頓了下後還是耐著性子勸道:“有人在沙漠裡沒有水喝,為了活下去,他們不也會喝自己尿嗎?”

蘇白卿:“對呀,他們喝的是自己的尿啊!”

阮安小聲嘀咕:“那誰叫你已經不是童子雞了呢?”

蘇白卿又吐血了。

溫堰連忙替他解釋:“阮阮,在我們那個圈子,成年後的男孩子基本都有女朋友了,阿卿進到青木研究所的時候已經23歲,所以,他不是處男很正常。”

阮安不明所以:“蘇白卿是不是處男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隻是就事論事。”

她說完,煩悶得擺擺手:“行了,都彆說了,既然蘇白卿不願意治療,那就隻能夠聽天由命了。”

阮安心裡著急,但又不能太表露出來,隻能妥協。

龍澤雖然很想笑,但他一直非常乖巧地蹲在女孩的肩膀上。

溫堰這時忽然想起了什麼,他閉目沉思了一會兒後問:“阮阮,我記得好像有一位叫三七的中藥,可以治療跌打損傷吧!”

這個知識點還是他以前在一個酒桌上,遇到了一些當兵的,其中有一個老兵曾經跟他提過一嘴。

阮安點點頭。

她以前經常進山采藥,偶爾也會挖到三七。

但這種藥材也是可遇不可求。

她到現在還記得每次去給鄉裡郎中送藥,那老人家總是會給自己科普。

說三七行瘀血而斂新血,凡產後、經期、跌打、癰腫,一切瘀血皆破,凡吐衄、崩漏、刀傷、箭射,一切新血皆止,血產之上藥也。

當想要治療跌打損傷的時候,用單味的三七磨粉吞服,有活血祛瘀、消腫止痛之功。

但問題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去哪裡找三七?

等等。

阮安立刻打開了遊戲商城。

海島上采集不到三七,或許在商城裡可以買到。

她在搜索框裡輸入了三七。

阮安一邊搜索,一邊和溫堰說道:“你等一下,我看看之前收的物資裡麵有沒有三七?”

好極了。

果然有這個商品。

但是想不到品類還挺多。

有七種。

田七、金不換、藤三七、蘭花三七、菊三七、景天三七、薑狀三七。

阮安一一點開,仔細查看每一種三七品種的介紹。

發現野生的三七藥用價值最高。

野生三七是多年生草本植物,3~7年才能挖取。

阮安看到價格後心都疼了。

一顆新鮮的野生三七,四年份的要5500個銅幣。

曬乾的三七更貴。

100克三年份的三七粉,需要12000個銅幣。

阮安用牙抵了一下後牙槽,忍著心痛買了50克三七粉,300克曬乾的三七片。

然後,她假裝驚訝道:“還真的有,我找到了。”

蘇白卿頓時鬆了一口氣。

終於不用被阿阮強製喝龍澤的尿了。

溫堰也長長舒了一口氣。

他替阿卿感到欣慰。

還好他記得這個知識點,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三七少量止血,中量行血,大量活血。

阮安取了曬乾的三七片,就地搭了灶,然後用陶瓷罐熬煮。

這個陶瓷罐還是她剛剛來到海島時,為了裝豬油的買的,豬油早就吃完了,隻剩下這個空罐。

溫堰看著火裡的陶瓷罐有些擔憂,忍不住開口問道:“阮阮,你為什麼不用鐵鍋煮啊?火這麼大,陶瓷罐會不會炸裂?”

“熬藥不能用鐵鍋,會影響藥效,並且這個陶瓷罐不會炸,它的材質很穩定。”阮安已經習慣了溫堰和蘇白卿對於某些生活知識點的無知,她小聲解釋。

龍澤聽到後,微微一笑。

他剛剛本來也想問這個問題,但他忍住了。

他不想暴露自己的無知。

果然,在聽到女孩的解釋後,溫堰臉紅了。

“哦,原來是這樣,阮阮懂得可真多。”

陶瓷罐裡的水已經煮開,阮安連忙撤了一些柴,保持文火的狀態繼續熬煮。

像這種之前沒有泡發過的藥材,燉煮的時間稍微要長一點。

她拿著燒火棍,無聊的扒拉火苗,隨口回道:“懂這些可不是什麼好事?我其實也想像你一樣,什麼都不懂。”

“你們阮家沒有下人嗎?為什麼你懂那麼多?”溫堰見女孩似乎有聊天的**,忍住疼痛趴在口袋邊緣問。

阮安歎了一口氣:“每一個家族的家主性格都不同,我們阮家的家規第一條,就是親力親為,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沒有人會代勞。”

謊話說多了,都快成真了。

這樣的大話,現在阮安已經能信口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