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棟今天又穿了那件有點小的白汗衫,將胸口的肌肉勾勒出完美的曲線,李玉鳳抬起頭親他的下頜,男人的下巴上長了一些青黑的胡渣,可怎麼看怎麼有男人味!
她一下子就感覺到趙國棟的身體緊繃了起來,但他還是伸手抱住了自己。
忽然間,趙國棟的雙手捧住了李玉鳳的臉頰,他低下頭,目標明確的吻住了她的唇*瓣,粗糙的指腹撫摸著她的臉頰,舌尖生*澀又熱烈的卷住她,讓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男性的氣息占滿了李玉鳳的口腔鼻息,這個男人一旦願意選擇主動,那她就絲毫占不到一點便宜了。
她被他親得整個人都有些發軟,隻能靠在他的胸口,臉頰紅的就像是天邊的雲彩,一雙黑亮亮的眸子都盈滿了霧氣。
趙國棟抱住了她,低頭用嘴咬*開垂在她胸口的大辮子,大掌扶上了那處柔*嫩。
“你……嗯。”這樣的刺激很難讓李玉鳳不輕哼出聲,她抱住趙國棟的脖頸,想要推開他,又不忍心推開他。
但趙國棟很快就停下了動作,沒有逾越半步,他甚至沒敢扯開李玉鳳的衣領,隻是隔著衣物,讓她胸口的小白兔,隨著他掌心的動作跳動起來。
他們兩人在一處草垛下坐了下來,李玉鳳低頭整了整自己有些皺的領口,那人長臂一揮,已經將她拉入了懷中。
他還想低頭親她,卻發現她的唇瓣都腫了。他是這樣的生澀,牙齒磕破了她的唇。
趙國棟用指腹輕輕的撫摸著那一處傷口,臉頰有些發燙:“疼嗎?”
李玉鳳搖搖頭,剛才那一陣太激動了,她壓根就沒感覺到疼不疼。
“破了,你回去咋交代啊?”趙國棟這時候卻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手指還在那裡輕輕的撫摸著,仿佛多摸兩下,馬上就會好了。
“我就說……被蚊子叮了唄。”
“那……這蚊子有點大啊……”
李玉鳳撲哧一聲就笑了起來,她還真沒看出來,趙國棟還會說冷笑話。
她往他懷裡靠了靠,抬頭看著他道:“快說,今天不去拜師,跑來找我做什麼?”
李玉鳳是個聰明的姑娘,一切都逃不過她的眼睛,趙國棟垂下腦袋,想了想道:“去過了,又回來了。”
再不好開口,可也要開口啊!況且他今天連李玉鳳的大白饅頭都摸到了,李玉鳳的整個人都是他的了,他還有什麼好瞞著李玉鳳呢?
“徐師傅說,要拜師可以,得三年之內不結婚。”趙國棟抬頭看著李玉鳳,烏黑深邃的眸中是清澈的神情,他把自己全然交給了李玉鳳,不想對她有任何的隱瞞和欺騙。
可他的內心裡,卻依然還帶著一絲絲的擔憂,生怕李玉鳳不願意等他,因為他真的還沒有想好,除了去學瓦匠,他目前還能做什麼,可以讓李玉鳳將來能過的好一些。
他還是有些矛盾的。
但李玉鳳的反應卻讓他的擔憂和矛盾在瞬間消失殆儘。
“就為了這事兒?”李玉鳳看著眼前的男人,用雙手托起他的腮幫子,強迫他和自己對視,撅起嘴道:“就因為這事兒,你把我喊到這玉米地裡,又親又抱又摸的?”
“嗯?”趙國棟有些懵,這難道還不能算是個事兒嗎?他心裡這樣想。
“我看你就是純粹想占我便宜了?”李玉鳳不依不饒,湊到趙國棟的麵前,用手指戳了戳他堅硬如鐵的胸肌,眼神中帶著點小挑逗道:“趙鐵蛋,我都說了不讓你穿這件汗衫,你怎麼又穿了?”
她的指尖順著趙國棟的胸肌下滑,故意經過他胸口凸起的那個小點兒,不輕不重的劃過。
男人的身體都跟著顫了起來,咬牙道:“我……我今天拜師。”肯定要穿新衣服的。
“那現在拜好了嗎?”
“還沒……”趙國棟隻覺得腦子有些發熱,他錯了……他一早就應該知道,隻要一到玉米地裡,李玉鳳就會化身為妖精的,而現在,他根本不是眼前這女妖精的對手。
說話間李玉鳳的手指已經劃到了趙國棟的腰間,他的小腹肌肉緊實、充滿力量。
這個年代肯定是沒有人給他們上性*教育課的,也許趙國棟自己都還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他一激動,身這東西就會變得又粗又硬又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