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晉江文學城首發(1 / 2)

[綜]無麵女王 挖坑不填 16103 字 5個月前

禍津神蠃蚌, 靠一套輕係列愣是拿到了今年話題神明的第一位寶座。

悠鳴看到這個在神明和神器間發行的特刊時的報道時,整個神器都不好了。

尤其是夜鬥居然哭天喊地的抱著蠃蚌的胳膊大喊“我明明才是男一號為什麼會被你這個男二的人氣反超!”

這種神明真是沒救了。

沈韻來東京的目的一是擔當“遠月學院秋季選拔賽”的試吃評委,另外一件事情就是給夜鬥和蠃蚌結這個月的版權費。

不過,和以前不同的是,最近這幾個月的版權錢, 沈韻都直接發給了雪音。

在以前, 夜鬥每個月隻有這幾天才會成為大款。

之後的二十幾天都靠西北風和打工過日子。

真不知道雪音為什麼能那麼死心塌地的跟著這個廢柴神明。

作為一個捅死了殺人鬼上千次的“正義夥伴”, 沈韻都感到於心不忍。

“生產力底下的遠古時代使用童工也就算了, 這裡可是文明的現代社會, 雇傭童工是非法的。而且你這是虐待兒童!”

雪音隻是一個一歲的神器而已!

尤其是當這個初中生年級的少年恍然大悟自己才是個一歲神器的時候,沈韻都感到於心不忍。

“夜鬥, 你真是禍津神裡的渣滓。”

悠鳴連忙端起了茶壺, 給自家的神明大人續了一杯茶。

雖然蠃蚌穿著狩衣,看上去心平氣和。

好一副光明磊落的公卿文職的模樣。

然而蠃蚌是個貨真價實的武神。

還是在神明當中,都屬於品行低劣為正神所不齒的禍津神。

——隻要有人許願,無論什麼願望都會去完成。

蠃蚌決定看在自家神器的份上不和沈韻計較。

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她嘴毒了。

“我本來就是禍津神,”蠃蚌慢悠悠的解釋道,“悠鳴,不用擔心我會因為這件事情動怒。”

沈韻端起了茶杯。

“明天要去遠月啊。”

說實話, 本來她應該回在東京的家, 但是雙親出國訪問,家裡空無一人。

回去了也沒意思, 還要擔心安保問題。

還不如住在羸蚌的神社裡更安全。

說實話, 到了蠃蚌這裡後, 她還有點期待哪個盜賊會跑來偷東西。

但是根本沒有想不開的人。

然後話題就轉到神社上麵。

夜鬥聽到沈韻的感想,不由得吐槽:“你到底心裡陰暗到什麼程度啊?這種幸災樂禍的內容你到底怎麼做到的?”

既然提到了神社的話題,雪音立刻舉手提問轉移爭吵點:“說起來,蠃蚌大人這裡沒有安排神主嗎?”他舉了個例子,“就是那種地方旅遊業必備的神主。”

這個問題,沈韻覺得自己來解答比較合適。

畢竟她的青梅竹馬作為擁有這個神社的土地……和周圍一大片的森林。

“官麵上的手續沒辦完。”沈韻解釋道,“簡單來說,新增加的神明怎麼納入正式的體係?要知道神主可是一個家傳的繼承職業,這個完全是鐵飯碗。”

悠鳴做出了精準的評價。

“大人的世界真是肮臟。”

“對,大人的世界充滿了肮臟的銅臭味。”沈韻點了點頭,然後又拿出了一遝福澤諭吉,“但是這些福澤諭吉上麵一點銅臭味都沒有。”

然後她將這些錢塞給了悠鳴和雪音。

“零用錢,拿去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吧。”

在夜鬥的狙擊下,雪音將錢拚命的藏了起來。

而悠鳴則一本正經的問蠃蚌:“蠃蚌大人,我可以拿這些錢嗎?”

蠃蚌很有風度的點了點頭。

悠鳴又問道:“我可以……養貓嗎?”

雪音和夜鬥停了下來。

(貓?)

蠃蚌的回答很簡單:“你要負責照顧好貓。”

沈韻插嘴問道:“可以養幾隻?”

悠鳴也很期待的看著蠃蚌。

蠃蚌慢悠悠的端起了茶。

“隻要能夠照顧的過來,你想養幾隻都可以。”

悠鳴振臂歡呼,然後哀求沈韻幫她買貓糧。

雖然悠鳴很可愛,但是沈韻還是告訴了她一個悲慘的事實。

“快遞不送這裡哦。”

門牌號要怎麼寫?

難道寫“蠃蚌神社”不成?

“而且,”沈韻解釋道,“這個地方從森林的那端開始,就是私人領地了。”

“說起來,”雪音也想到了之前來這裡時路上看到的牌子,“之前有牌子豎在路的那端,說是‘私人領地,禁止入內’什麼的……”

然後夜鬥一邊說著“不管這些東西”,一邊拉著雪音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沈韻又喝了一杯茶:“嗯,這是赤司家的地產。”

無論赤司家要買什麼東西,沈韻都不會感到意外。

哪怕赤司征十郎說他們家買下了天空樹的經營權,她也隻會露出一副“你們家終於買了啊”的釋然表情。

完全不會露出驚訝的表情了。

赤司家到底多有錢?

對沈韻而言,這句話已經不是個疑問句,而是一個陳述句。

然而對於夜鬥來說,這依然是一個新的衝擊。

“什麼!那個少爺家居然那麼有錢嗎?”

這裡可是東京——圈外誒?

地皮再便宜也不會便宜到哪裡去!

居然能夠那麼隨隨便便就買下來了嗎?

“該死,應該早點抱那個小少爺的大腿的。”夜鬥碎碎念著渣滓禍津神才會說的話,“我早該想到,那個小少爺真的很好騙。”

“夜鬥,你想多了。”沈韻歎氣,“赤司沒有騙你就算是他善良了。”

那家夥可是赤司財閥的繼承人誒。

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被一個月光族的廢柴渣滓神明給騙到?

隻要舍得花錢,資本家十年裡能掌握的訊息,比一個禍津神一千年掌握的情報都要多。

比如說,老牌的大財閥——鈴木老爺子,就十分清楚“黃金之王”誕生的來龍去脈。

“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這家夥本來是個陰陽師家族的繼承人。

後來,他在二戰期間被派去當時同盟的德意誌,參與了一個神秘的計劃。

計劃的結果就是德意誌方麵的負責人全部在紙麵上死亡,而他則擁有了超能力——

那個能力,是賜予普通人超能力。

“說實話,德意誌那邊居然有人活了下來,我也很意外。”

鈴木家的老爺子說著冷酷的話。

“老老實實的在地下室的陰溝裡躲著不好嗎?居然還在天空上開著飛空艇到處飛?國常路大覺每年給那個家夥收拾殘局花的錢——”

赤司征臣露出了殘酷的眼神。

“老爺子,你老糊塗了嗎?”

“不,我沒有瘋。我很理智。”鈴木家的老爺子繼續說了下去,“你們家每年給的供金,全都花在給天上那個傻瓜收拾殘局上了。”

“那又如何?”赤司征臣的語氣相當冷靜。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應該生氣。

然而——怎麼可能不應該生氣?

如果自己交上去的供金,是用來維護這個國家的穩定,比如說修繕建築物,提供就業崗位和各種國民保障的話,他也無話可說。

然而這些錢……居然被拿去給天上飛的那個傻子收拾殘局了?

“mei方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不受自己控製的飛空艇在天上到處飛。”[1]

鈴木家的老爺子笑了起來。

那個笑容殘酷無比。

“隻要天上的那個傻子按照既定的飛行路線航行,隻要每年給夠了封口費。就不會被找麻煩。”

(如果沒有呢?)

單方麵撕毀約定的話,隻要航線出現偏離的話——

天上的傻子絕對活不下去,黃金之王也可以被抓住把柄,以此為攻擊讓他引退的話……

赤司征臣否定了這個想法。

“不行,王權者有七個,要動他們的利益,根本不可能。”

黃金之王雖然一家獨大,但是如果攻擊其中一個王權者,不能保證其他人不會湊過來幫忙。

畢竟他們和黃金之王的利益一致。

自己內部打來打去,外部壓力來了,一致對外。

實際上,赤司征臣完全不想做讓這些王權者和好的契機。

“我呢,”鈴木家的老爺子歎了口氣,他現在就真像是個鄰居家的普通老頭了,“大兒子死得早,小兒子在三十年前我就當他死了。”

赤司征臣不想聽一個老頭子說自己的悲慘經曆。

如果要他踏進戰場,參與戰局,就必須拿出足夠的實際利益來。

追憶往昔的回憶殺連五元錢都換不到。

“我的孫子孫女……不成器。”說到這裡,鈴木家的老爺子捂住了臉,他在笑,那是年邁的野獸發出的悲鳴,“一個兩個,覺得黃金之王本身的存在就很正常?……到底哪裡正常了?我們家可是這個國家的大財閥!我們就是這個國家存在的意義!國常路大覺算個什麼東西!區區一個雜種,區區一個陰陽師,居然也想站在我的頭上趾高氣昂?”

年邁的野獸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動機。

(這是真正的動機嗎?)

赤司征臣完全不為所動。

如果為此動容,他早就被周圍的禿鷲啃噬的屍骨無存了。

“我要殺了那個黃金之王。不能等他死。我可以活得比他久,但是這樣子在壽命上獲勝毫無意義。我要在他活著的時候殺了他!”

王?

人是可以殺死王的。

何況,黃金之王不過是區區超能力者?

“那可不是普通的超能力者。”赤司征臣露出了微妙的笑容,“老爺子,你知道黃金之王到底怎麼擁有的超能力嗎?這個超能力和陰陽術有沒有關係?你想好怎麼解決黃金之王的那些‘兔子’們了嗎?”

他一連提出了三個問題。

“黃金之王的非時院——啊,那個老爺子的派係,”赤司征臣繼續說道,“他們和那個老爺子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絕對會力保黃金之王的。”

“殺人,是不用親自動手的。”

鈴木家的老爺子在唱作俱佳的一番表情變化後,終於露出了真麵目。

“甚至,買|凶|殺人都是最下等的手段。”

“嗯,既然老爺子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

“征臣,單純的殺了‘黃金之王’可不能讓我完全泄憤。”鈴木家的老爺子看樣子要在死前將自己累積數十年的怒氣一次處理掉,“我要讓那個老爺子負起應有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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