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晉江文學城首發(1 / 2)

[綜]無麵女王 挖坑不填 10979 字 5個月前

麵對沈韻的詢問, 百目鬼靜的臉上毫無意外之色。

他這個人不僅僅是看上去很可靠,實際上本性也確實如此。

甚至於, 他在麵對能夠說出自己祖父名字的同班女同學時,他都能淡定的回答:“那位是我的祖父。”

“是這樣啊。”沈韻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後,卻尷尬的發現自己沒什麼想要問的事情。

她隻是想確認這件事情而已。

其他的……什麼想求的事情都沒有。

所以她隻好尷尬地笑了笑:“我以前看過那位百目鬼教授的論文, 非常的佩服他。”

雖然表麵看上去很平靜, 不過百目鬼靜倒是挺驚訝居然有人看過自己祖父的論文。

畢竟百目鬼遙都去世很多年了,而在他生前的時候,已經很久沒寫過相關的民俗學論文了。

百目鬼靜平靜地道了謝:“很少有人看過我祖父的論文,謝謝你喜歡。”

沈韻覺得這個話題談不下去了。

她總算是理解了赤司征十郎的心情了。

(話題聊不下去的時候,他也是這種心情吧。)

沈韻的內心頗為感慨了一番,隨後才和百目鬼同學道了彆。

在側身離開的時候,百目鬼靜發現, 自己的這位同班同學特彆多走了幾步路,從他的左邊離開了。

(是錯覺嗎?)

(還是被她發現了我的右眼有問題?)

這些問題縈繞在百目鬼靜的心頭,但是他很快就被一個人出聲叫住了:“百目鬼君, 晚上有聚餐,你要來嗎?”

這是之前和百目鬼靜一起寫論文的同組同學。

因為一起寫過論文的輕易, 結果就不由自主地就親近起來了。

百目鬼靜看向了對方:“安原, 我不去了。”

被叫做“安原”的青年卻一臉的疑惑:“欸?又不去嗎?我看你和沈同學居然能聊起來,還以為這次一定能約到呢。”

百目鬼靜這才問道:“剛才那個女孩子……叫什麼名字來著?”

“沈韻, ”安原在念這個名字的時候, 還特彆斟酌了一下發音, “她是Z國來的留學生。”

“留學生啊。”百目鬼靜又覺得奇怪, “那麼,為什麼……”

(她會看過祖父的論文?)

“她的日文很好吧?聽說是小時候就因為雙親工作調動來日本留學了。”安原理解錯了百目鬼的意思,笑嘻嘻地提供了一些其他的情報,“你怎麼會突然問起女孩子的事情了?”

百目鬼靜想了想,回答道:“安原,為什麼你會知道女孩子的事情?”

安原笑嘻嘻地說道:“因為我很受女孩子歡迎啊。”

聽到這話,百目鬼靜掉頭就走。

安原連忙追了上去,合掌道歉:“其實啊,我隻是好奇班級裡同學的情況罷了。畢竟要在一起上四年的學,不了解對方的情況才比較奇怪吧?”

百目鬼靜搖了搖頭,冷靜的回答:“不,這樣很奇怪。”

就在這時,聽到身後有女孩子嬌滴滴的喊道:“修君,這裡啦。”

一個穿著時髦的漂亮姑娘,畫著精致的妝容,正衝著安原修微微地笑著。

安原轉過頭去,笑嘻嘻地揮了揮手。

隨即,他又轉頭對百目鬼靜說道:“看吧,我都說我很受女孩子歡迎的。”他又補充了一句,“畢竟女孩子們之間會有很多的小道消息。”

看到安原修衝著那個女孩子跑了過去,百目鬼靜抬手看了一下時間。然後做出了決定。

(先去吃午飯吧。)

下午的民俗課講師是個叫做竹內多聞的年輕教授。

安原修在心裡想著午飯時間從高年級的學姐那裡得到的情報。

(“竹內教授啊,這個人雖然很年輕就拿到了教授的職位,但是啊,這個人課上總是會說一些很奇怪的話題。”

“對對,上次他說北海道的傳說時,提到了雪女的話題,一般來說,沒人會把雪女當真對吧。但是這個人說起來的時候,好像把雪女當真的存在了。”

“那節課我聽的覺得心裡發毛。”

“那個啊,我上次去教職員室送論文的時候,聽到教授們在談論竹內教授的話。”

“有什麼問題嗎?”

“我當時進去了之後教授們就不說了,但是我聽到了竹內教授,還有……那個啊,羽生蛇村。”)

午休時的對話又浮現在安原修的腦海裡。

羽生蛇村。

這個村子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相當的有名,如果沒有淺間山莊事件的話,這個村子會是那個時代最有名的新聞了。

不過當時那個時代的問題,讓羽生蛇村的話題僅存為民俗學界內的一個怪談。

安原修勉強聽過羽生蛇村的傳聞,不過覺得那裡麵充滿了太多的故事講述者的臆想和推測,幾乎沒有人擁有可靠的一手情報。

不過這次的講課內容是和京都地區有關的曆史話題。

竹內教授這節課講得內容是關於北海道地區流傳的民俗傳說。

課程內容中規中矩,沒什麼太大的亮點,但是也沒有出錯的地方。

下課後,安原修卻在心裡想,是不是竹內教授被學校警告過了,所以才沒有繼續與去年一樣的授課內容?

想到這裡,安原修就覺得這個竹內教授也有問題。

然而上了一個多月的課後,沈韻覺得大學裡關於民俗學的課程內容真得是相當的無聊了。

民俗學的內容過於簡單樸實,雖然有一些奇特的亮點,但是也沒有特彆到可以讓自己專門花時間聽課的理由。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周末一定要去東京。

以防萬一,沈韻專門買了一次性的染發劑和口罩。

穿上風衣,戴好帽子,全副武裝的隱藏自己的身份。

不過在使用染發劑的時候,才發現了一些問題。

染發劑她買錯顏色了。

本來隻想買個棕色之類的顏色,但是偏偏這次買到手的是白色的染發劑。

雖然想去便利店購買彆的顏色,但是大晚上的為了這件事情再特意出門就顯得略蠢。

何況明早還要趕最早的一班新乾線去東京。

沈韻覺得還是用這個染發劑吧。

不過染出來的效果卻她覺得略微妙。

“總覺得像是中二病。”

不過她還是帶上口罩,穿好風衣,到達了東京。

到了東京之後才發現其實沒什麼人在意沈韻穿什麼樣子,染什麼顏色的頭發。

大城市的人都很冷漠,完全不會在意你打扮成什麼稀奇古怪的樣子。

隻要彆赤身裸|體的在大街上走,就連巡邏的警方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沈韻覺得還是自己居住的大樓保安更加的親切。

最起碼人家在看到她染了白頭發的時候,真的嚇了一跳。

拿出了赤司給她的參觀券後,沈韻進入了會場。

不過沒找位置坐下,而是站在了高處的走道上圍觀下麵的辯論賽。

實際上赤司征十郎並沒有親自下場。

而是作為帶隊的教練旁觀在一旁。

另外旁觀的還有一個挺眼熟的熟人。

沈韻拿出了自己的望遠鏡,看到對方位置前麵的席位牌後,她發現還真是自己認識的熟人。

“居然是跡部景吾。”

這種感覺真的很微妙。

尤其是自己還以這兩個人為原型寫過一篇戀愛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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