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人心的白詰草現在正在看自己在站台書店買的《悠久》最新發售的一本官方輕。
書上的內容大致上是關於她的戰友們的一些日常劇情。
當然, 看到自己登場的劇情時,白詰草的心情真是難以描述。
而沈韻則收到了一封赤司發給自己的郵件。
他沒問沈韻推特上的懸賞是怎麼回事,而是說了另外一件事情。
【東京的書店發生了一起謀殺案。】
說來慚愧, 自從京都的羽衣狐事件之後,沈韻對於謀殺案這些事情都有了很強的抵抗力。
除非是另外一起妖怪參與的連環殺人事件。
【怎麼回事?】
沈韻回了一句之後, 看到白詰草拿著書的雙手微微發抖, 小聲歎了口氣。
“我都說了最好彆買。”
但是白詰草很想要, 就隻能買了。
沈韻其實挺後悔買了這本書的。
(其實也沒什麼不好吧。)
畢竟拿了人家當試驗品還沒和她說, 做點補償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赤司征十郎很快就發了郵件回來。
【死法不正常。總之, 這件事情已經有相關部門介入調查了, 最近這段時間最好彆到東京來。】
沈韻下了新乾線後,拍了一張新乾線的站牌發了郵件給赤司作為自己的回應。
赤司征十郎看到了郵件上附加的圖片內容後,立刻就轉了口風。
之前他還想用點錢把前來尋求政治支持的羽張迅打發走,但是現在他已經轉了主意。
所以, 赤司征十郎就問對麵的“前青王”羽張迅。
“你們那個部門沒了超能力也能抓罪犯嗎?”
羽張迅則回答道:“這是自然的。”
赤司征十郎打開了身邊的抽屜, 拿出了大典太光世。
“我把這口靈刀借給你。”
這是前田家的抵押品。
但是在曆史上可是有著靈力極高的傳聞。
是目前來說,實用性的性價比最好的一口日本刀了。
——用來斬妖除魔方麵的性價比。
“不管東京冒出來什麼亂七八糟的妖怪,殺了那個妖怪。”
羽張迅將手放在了大典太光世的刀鞘上, 但是赤司征十郎卻又說道:“這是暫時借給你的,千萬彆弄壞了。世界和平和愛護他人之物是兩件事情,請不要瞎搞什麼以小換大的犧牲。”
赤司征十郎看著羽張迅,麵露不善:“說難聽點, 你死了都要把刀完好無恙的還回來。”
羽張迅卻從容不迫的反問道:“哦, 人命沒有刀重要嗎?”
赤司征十郎揚起一個笑容, 回答道:“你的命真沒這刀重要。最起碼這是文化遺產,你是曆史垃圾。”
赤司征十郎深恨石板給自己帶來的麻煩,連帶著和自己沒什麼緣分的那些“同僚們”都極其討厭,他毫不客氣地將對方稱作“曆史垃圾”,而作為解決石板的當事人,赤司征十郎確實是有這個傲慢資格。
他的態度也是很正常的。
羽張迅覺得赤司征十郎的演技實在不行。
如果分辨不出惡意的真偽,他這個青王早就當不下去。
“說來也奇怪,”羽張迅拿走了靈刀,“我年輕的時候也沒想到自己這麼大年紀了居然要去維護地方和平了。”
赤司征十郎一句話都沒說,送走了羽張迅之後,他立刻給沈韻打了電話。
“小韻,趕緊回京都去。”
“我拒絕。”沈韻向著奔向自己的夜鬥揮了揮手。
在赤司提醒她東京很危險後,沈韻立刻就花大價錢雇傭了這位禍津神當保鏢。
“窮神”夜鬥立刻帶著自己的神器雪音飛奔而來。
“哦,老師這裡這裡!”夜鬥對於沈韻這樣的有錢大財主向來都是不吝嗇自己的熱情,“這位年輕的小姐是……”
沈韻咳嗽一聲,回答道:“這裡人太多了,我們去人少一點的地方。”
夜鬥想了想,好奇的問道:“您準備去哪兒?”
沈韻想了想,說道:“我們去蠃蚌的神社。”
可是這個建議卻讓夜鬥有些——望而卻步。
“蠃蚌那裡,”因為沈韻是大客戶,所以夜鬥就決定透露一點自己看到的內幕消息,“好像找來了幾個很奇怪的借助者。”
在接到沈韻電話之前,夜鬥還在痛罵蠃蚌這家夥借了有錢的工作卻不介紹點類似的工作給自己,導致他唐唐禍津神隻能在深夜便利店打零工掙錢維持生計。
如果不是靠日和在青黃不接時候的接濟,夜鬥覺得自己早晚會成為第一個餓死街頭的禍津神。
光是想象就覺得這是人間第一悲慘之事了。
“哦,”沈韻語氣平和,“那也是我委托蠃蚌幫忙照顧的委托人。”
夜鬥驚呆了。
雇傭蠃蚌的價格向來不低,這幾年的收費更是蹭蹭的往上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