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十章(1 / 2)

[窗戶開關的螺絲竟然被人為拆壞了,那渡邊真跡的自殺就不是偶然,從一個普通的家暴自殺案變成了謀殺案。]

[又是這首童謠,我快對這首童謠有陰影了!]

[嘶,這個鬨鐘鈴聲的童謠和之前預告函的童謠是同一個的話,是不是能說明發預告函的和這起謀殺案有關係,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啊?(細思極恐)]

[那就是有人引導渡邊真跡自殺?畜生。]

[聽渡邊真跡媽媽的審問,聽的我真是火冒三丈,什麼叫給她吃給她喝,打幾頓怎麼了。(拔出我四十米大刀)]

[hhh,漫畫夾縫中找我的春澄老婆,春澄老婆把身上的衣服換了,黑色外套的老婆也超帥,我愛,prrrr。]

[看這裡,春澄久司和萩原研二在角落偷偷貼貼!被我抓到了吧!(叉腰.JPG)]

[萩原貓貓給小春澄倒了熱水,好細心啊,嗚嗚嗚太感謝照顧我寶,春澄真的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

[所以渡邊真跡的自殺和那個心理醫生有關嗎?然後心理醫生又是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的?]

[麻了,目瞪口呆,春澄老婆怎麼猜到渡邊真跡是被領養的,不愧是我老婆。]

[救命!渡邊真跡竟然是被領養的,領養前住的孤兒院就是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那那個心理醫生豈不是認識渡邊真跡?]

[目暮警官的意思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有問題,不僅最近出了其他孤兒的自殺案,這些年也一直有存在孤兒自殺的現象。(貓貓震驚)]

[信息量有點大,委屈的抱住我的春澄警官。]

[!!!躲在被窩裡瑟瑟發抖,為什麼蒂丹小學自殺案的視頻降噪處理後,會斷斷續續聽到模糊不清的童謠啊!]

[又是這首童謠!之前預告函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了,果然是有問題吧!]

[真的細思極恐了,我一個人在家,一股惡寒湧上來,默默把腳伸進被子裡。(害怕的抱住胖胖的自己.JPG)]

[春澄久司又開口了,他怎麼知道把童謠和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聯係起來查資料的。]

[嘶,這首童謠竟然是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的起床鈴聲,一切都在冥冥之中聯係起來了。(瑟瑟發抖)]

[這孤兒院一看就不對勁啊!那就是說發預告函的瘋子可能也和這個孤兒院有關。()]

[等會,我沒聽錯吧,目暮警官說春澄久司小的時候在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生活過?]

[春澄警官原來是孤兒!我的寶嗚嗚嗚,怎麼又和這個一看就很變態的孤兒院沾上關係了。]

[草,什麼東西那個心理醫生長穀川健太郎是變態吧,綁架了整個孤兒院的孩子和老師?!]

[是真的瘋子啊!揚言要燒掉整個孤兒院。]

[我有點害怕,上回碰到這種情況還是摩天大樓的炸彈犯,最後春澄美人重傷拆除了炸彈,總有點擔心春澄美人。(流淚貓貓頭)]

***

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

目暮十三帶領著一行警官站在孤兒院對麵街道的屋簷下。

他們透過朦朧的雨色看著坐落在麵前街對麵的巨大孤兒院,麵對長穀川健太郎揚言燒掉整個孤兒院的行為,一時之間也不敢輕舉妄動的采取行動。

眉頭緊鎖都能夾死一隻蒼蠅,目暮十三陰沉著一張臉看著不遠處的孤兒院建築樓,聽著身側的警官彙報孤兒院的最新消息。

“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的心理醫生長穀川健太郎,他綁架了整個孤兒院的孩子和老師,並揚言要燒掉整個孤兒院。”

聞言,鬆田陣平一瞬間麵色凝重,他揚起頭仔細查看不遠處建築樓情況,米黃色的建築樓所有可以進出的門窗都被封死了。

萩原研二紫灰色的眼眸倒映出不遠處孤兒院的情況,讓人看不清他目前的神色。

這個距離,在門窗被鎖死的情況下,想不引起建築樓裡麵長穀川健太郎的注意,進入建築大樓似乎做不到。

視線快速掠過被雨霧籠罩著的建築樓,打量著建築樓外側的地形,伊達航皺著眉預估了一下情況,最後否認了自己一開始的猜想。

目暮十三聲音透著他當下沉重的心情,肩膀上像壓著千斤重擔讓他喘不過氣來。

“聯係談判專家和能開鎖的人了嗎?”

“談判專家和開鎖的人都正在趕來的路上,目前長穀川健太郎將孤兒院建築樓的所有門窗封上,拒絕和外界交流。”

負責彙報的警官深吸了一口氣,將手上的資料翻了一頁,繼續念到:“孤兒院裡共有四十三名無辜群眾,其中未成年兒童有三十八名,教師四名,以及院長一名。”

“目前根據與長穀川健太郎最新的交涉狀況,以及我們目前可以了解到的情況。”

“這個時間點是孤兒院孩子午睡的時間,因為孩子都在宿舍午睡,長穀川健太郎將孩子們鎖在了宿舍內,教師和院長也被鎖在了另外的宿舍。”

警察彙報的語氣頓了頓,將手上的記錄合上。

“目前並不能確定長穀川健太郎采用了什麼方式,來準備燒毀掉整個孤兒院,但建議先不要輕易采取動作,先穩定犯罪分子長穀川健太郎的情緒。”

春澄久司微微抬起頭,青綠色的眼眸眯起看向雨天裡對麵的孤兒院建築樓。

孤兒院的建築樓采用了通體溫暖的米黃色,但在灰蒙蒙的雨天,也變得不再亮眼。

米黃色的建築樓不是很高,一共隻有三層,兒童們睡覺的宿舍在第三樓,第二樓應該是相關的活動區域,第一層是廚房和餐廳。

黑色的物品描述浮現在米黃色的建築樓上。

【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一座米黃色占地麵積不錯的孤兒院建築樓,通體高三層,這座孤兒院陽光溫暖積極向上,連裡麵的空氣都和彆的空氣格外不同。

彆的孤兒院都是免費的空氣,但在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你卻可以呼吸到要錢的一氧化碳,一整個賺瘋了。建議從孤兒院建築樓頂樓未完全鎖死的天台溜進去,呼吸著金錢的味道。】

要錢的一氧化碳……

不就是煤氣嗎?

所以犯罪分子長穀川健太郎是打算用煤氣罐燒毀整個孤兒院。

春澄久司眨了眨青綠色的眼眸,清澈平淡的聲線響起,吸引了在場警官的視線。

“目暮警官,可以讓在孤兒院建築樓的警官注意一下建築樓裡麵有沒有刺激性的氣味。”

刺激性的氣味。

鬆田陣平看向麵色蒼白的春澄前輩,陷入了思索。

這一係列的事情發生的很突然,要將幾個煤氣罐搬上三樓是一件耗時耗力的事情。

如果是煤氣罐的話,長穀川健太郎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會在一樓的餐廳。

目暮十三按著藍牙耳機,將消息傳遞給掩藏在孤兒院建築樓附近的白鳥警察。

白鳥警官將整個人大半的身影隱藏在建築樓的角落,他沒有撐傘,雨水滴滴嗒嗒無情的打在他的身上。

避免引起犯罪分子長穀川健太郎的注意,他放輕動作,小心翼翼的來到窗戶邊緣。

窗戶的縫隙中隱隱約約的透出一股刺激性的氣味。

在外麵等待的眾人不一會就得到了回複。

目暮警官:“白鳥警官在從一樓窗戶細縫處聞到了刺激性的氣味,判斷確實是煤氣泄漏的味道。”

“也就是說,犯罪分子長穀川健太郎在孤兒院建築樓一樓將廚房的煤氣罐打開了。”目暮十三話語停頓了片刻,才繼續補充後半句:“且初步估計不止是一個煤氣罐,應該還有孤兒院備用的煤氣罐。”

萩原研二灰紫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又睜開看向不遠處的建築樓。

空氣中溢散著大量的一氧化碳。

這意味著不能動槍,不能見明火,連燈也不能打開,隻能用冷兵器。

春澄久司依舊注視著浮在空氣中賤嗖嗖的備注,青綠色的祖母玉般的虹膜帶著模糊不清的意味。

【建議從孤兒院建築樓頂樓未完全鎖死的天台溜進去,呼吸著金錢的味道。】

平淡毫無波瀾的視線緩慢上移,最後停留在了米黃色建築樓最頂層的天台。

***

聞風而動的記者們一直注意著最新的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兒童自殺案。

因為此次案件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年僅十一歲的女孩直接跳樓死亡。

更彆提這件案件還牽連著未成年兒童、家庭暴力、自殺等這些字眼。

這些詞在網絡上一直備受關注,網友們總是對家庭暴力,未成年兒童自殺,保持著高度的重視和關注。

此次案件一發生,便有記者將相關的信息發表到了網上,引發了劇烈的有關家庭暴力導致兒童自殺的大量討論。

但隨著警視廳警察的調查,案件已經從家庭暴力導致的自殺案變成了謀殺案。

但案件性質的改變卻讓這起案件在網上徹底出了名,可以說全國有一大部分的人民群眾都時刻關注著這起案件的最新消息。

大家都在等警視廳給他們一個能讓他們滿意的結果。

而第一時間掌握著前線最新消息的記者,也將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的最新情況,心理醫生長穀川健太郎他綁架了整個孤兒院的孩子和老師此件事第一時間發布在了網絡上。

長穀川健太郎要燒掉整個孤兒院過於猖狂的發言,一瞬間激起了所有看到這條最新新聞的相關報道的網民的怒火。

長穀川健太郎的行為無疑是赤/裸裸的宣戰,在挑釁著警視廳,網友們也仿佛受到了他的挑釁。

神通廣大的網民對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進行了徹徹底底的調查。

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成立於二十七年前,是東京一家有著曆史的孤兒院,孤兒院現有孩童三十八名,教師四名,院長一名。

以及引發這一場孤兒院綁架案重大事件,在孤兒院兼職的心理醫生長穀川健太郎。

也就是說長穀川健太郎這一次綁架了孤兒院高達四十三名無辜的師生,更彆提其中還有三十八名無辜的未成年兒童。

這是一個讓人膽戰心驚的數字,更彆提長穀川健太郎口中的燒掉整個孤兒院。

但在對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綁架案事件保持高度憤怒的同時,因為長期警視廳的形象,再加上此次事件,很大一部分人民群眾提出了對東京警視廳強烈的質疑不滿。

為什麼會讓一家存在巨大隱患情況的孤兒院在東京成立了二十七多年?

這二十七年裡出現過好幾起兒童自殺案件還有兒童失蹤案件,但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依舊穩穩的成立在那,這真的很難讓人不憤怒。

網上的風波引起了公憤,為了暫時壓下這起事件的熱度。

官方選擇了推出警視廳的正麵人物來引導群眾重新相信警視廳,於是之前在網絡上出了名的春澄久司被光榮的選中了,賦予了他這個艱難的任務。

春澄久司之前錄製的采訪視屏也由官方的東京早間新聞在網絡上放出,用來轉移廣大人民群眾的注意力。

對於在之前摩天大樓爆/炸案裡,一個人孤身拆除了炸彈,拯救了摩天大樓的爆/炸的春澄久司警官,網絡上保持著大量的正麵形象。

采訪視頻一經放出,便得到了許多網民的關注。

采訪視頻是之前在醫院錄製的。

春澄久司一個人靠坐在病床上。

他膚色蒼白不帶一絲血色,在醫院晃眼的白熾燈照耀下,顯得有些脆弱的透明,一看便知是久病初愈,但清瘦的身材即使是靠坐在病床上也不失挺拔,保持著一個良好教養的坐姿。

烏黑半長的頭發在耳後懶懶散散的綁了一個小馬尾,雙眸微彎。青玉色的貓眸眼尾卻還帶著點上調,溫柔的注視著鏡頭,宛如春風般溫柔的注視讓人滿腔熱火都緩緩消散,生不起氣來。

當時網上就出現了幾個相關的高熱度詞條。

#米花町的警視廳終於有救了#

#警視廳明日之光春澄警官#

#日本警察春澄久司摩天大樓爆/炸案#

#春澄久司背道而馳的日本警察#

不得不說轉移視線這一套操作,雖俗但非常的有效,網絡上鋪天蓋地的討伐聲得到了短暫的緩解。

官方又陸陸續續的放出這次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的最新進展,以及警視廳警察們的努力,這次的孤兒院事件春澄久司警官也有參與相關的解救活動。

大部分網民恢複了冷靜,繼續關注著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事件的最新消息。

***

在等待負責談判的專家到來的時候。

前方的警員還在積極努力的和犯罪分子長穀川健太郎進行交流,即使長穀川健太郎一直都拒絕和警方交流。

終於在警方堅持不懈的努力下,犯罪分子長穀川健太郎對外界傳遞了第一條消息也是唯一一條消息。

[我知道你在,我要見你。]

但這條唯一的消息,雖然在場的所有人都陷入了百思不得其解的境界。

長穀川健太郎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指的是誰?他又要見誰?

鬆田陣平若有所思的看向孤兒院米黃色的建築大樓,平穩的視線像透過了牆壁,看向了建築大樓裡麵的長穀川健太郎。

這一段話徹底讓目暮十三陷入沉思,長穀川健太郎這一段話中想見的人肯定不是警方,那他想見的到底是誰。

他抬起頭環視了一圈附近的警察,大部分人都麵露思索,對這句話滿是不理解。

目暮十三:“詢問一下長穀川健太郎想見的人是誰,我們警方一定會儘可能的幫他找出來,務必讓他保持冷靜?”

另一頭的警方搖了搖頭,說道:“長穀川健太郎又拒絕和警方交流了。”

目睹了其他人交流全過程的春澄久司,緩緩垂下濃密的睫羽,過於濃密的睫羽遮住了他那雙漂亮的綠眸。

他明白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和酒廠有關,那長穀川健太郎也和酒廠多半脫不了關係。

那長穀川健太郎口中想見的人多半是指他波蘭雪樹。

也不是說一定指的是波蘭雪樹,指的是酒廠在場的人員。

天氣逐漸從綿綿的細雨變成了陰天,令人厭惡的雨水終於消停,這讓春澄久司的心情勉強提高了些許。

但雨後泥土的土腥味,過於潮濕的空氣依舊讓人渾身不自在。

黑發青年收起來他那把黑色巨大的雨傘,放在一側。

雨停了……

視線停留在孤兒院灰蒙蒙的天台。

從此看來,長穀川健太郎多半也知道了組織發布的直接銷毀孤兒院的任務。

任務裡的直接銷毀孤兒院,當然也包括了直接銷毀——他本人長穀川健太郎。

灰蒙蒙的天氣下,黑發青年蒼白的臉色顯得更加晦暗不明,毫無波瀾的視線帶著近乎冷漠的無情。

在眾人沒有商討出個所以然的時候,等待已久的談判人員終於趕到了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

談判人員拿著喇叭開始試圖和建築樓的長穀川健太郎交流。

談判人員的話語宛如像波濤洶湧的大海中投入了一顆小小的石子,沒有帶起一絲波瀾,沒有得到一絲長穀川健太郎的回應。

在談判專家交流的期間。

春澄久司將目暮十三喊到一側,兩人避開其他警察來到一個安靜的角落。

目暮十三對麵前單獨叫出他的青年,投來了疑惑視線,開口詢問:“春澄警官?”

“報告目暮警官,我申請去孤兒院建築樓的後門尋找進入孤兒院建築樓的機會。”

春澄久司麵色平靜,唇色還帶著久病初愈的蒼白,但青綠色的眼眸中帶著冷厲的堅毅將身上病弱的氣息打破的一乾二淨。

聞言,目暮十三用深處帶著思索的視線注視著春澄久司。

黑發青年的神色沒有一絲的改變,保持著最開始帶著冷厲的堅毅。

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而且在和春澄久司合作的一年來,目暮十三也明白青年不是一個魯莽的,相反當他做出一個在外界看來十分衝動的舉動時,他其實內心是人十分有把握的。

這一年多的任務中,春澄警官從未失敗過。

目暮十三剛準備點頭同意,身側傳來的聲音打斷了他倆的交流。

是鬆田陣平、萩原研二和伊達航三人,三人從角落緩慢的走出來,朝著春澄久司的方向走來。

萩原研二在路過春澄久司麵前的時候,還朝他俏皮的眨了眨灰紫色的眼睛,鬆田陣平給他一個凶巴巴的視線,就連沒什麼交流的伊達航都悄無聲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三人麵對目暮十三的視線,整齊的停在春澄久司身側站了一個標準的軍姿。

“報告目暮警官,我鬆田陣平/萩原研二/伊達航申請和春澄警官一起行動。”三人冷靜堅定的臉色,對著目暮十三齊聲說出了這段話。

目暮十三被突如其來的三人齊聲喊的愣了片刻,他愣在原地思索。

對於鬆田陣平、萩原研二和伊達航他都有著不錯的印象。

雖然三人都是今年剛從警校畢業的,但在一進入警視廳後就在不同的崗位上發揮出了自己的光芒,表現優異是很出色的三名警官。

有些猶豫的目暮十三看向了排成一排的四人裡最前邊的春澄久司。

突如其來的一遭讓春澄久司也有些哭笑不得,看著身側警校三人組臉上不停冒出期待ing、忐忑不安ing、緊張ing……

黑發青年晦暗不明的綠眸浮現淺淺的放鬆,他看向對麵臉上寫著“元芳你怎麼看ing”的目暮十三,默默的點了點頭。

得到回複的目暮十三同意了四人的行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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