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四十章(1 / 2)

【太生草了,驚天大翻轉,你以為區區三選一,三人全選?不!!!全員惡人!(震聲)】

啊,這個世界已經沒有愛了,我之前還在可憐這個小女孩,轉眼就告訴我她虐貓。(沉默不語)】

【前川醫生這個假慈悲的聖母看得我拳頭g了,什麼叫為了世界除去敗類,還拯救其他人的生命。明明都是為了滿足自己的一心私欲,還冠以一些富麗堂皇的理由。(河豚式氣鼓鼓)】

【呆滯,徹底呆滯,前麵還在老老實實3選1的我像個傻子,老賊他變了!!!他怎麼不按套路來!】

【等等,所以春澄老婆的意思是,受害者麻生香取的父母也參與了這場謀殺?】

【我來捋捋前川醫生製作了假的口口匹配資料,引導高橋阪田和中島先生兩人合夥謀殺了麻生香取。

前川醫生可以說是因為女兒心臟病想要麻生香取的心臟,中島先生缺錢,高橋阪田是被假的匹配資料騙。那麻生香取的父母又是為什麼?!我不理解!】

【嗚鳴鳴,在案子中遊刃有餘,一切的掌握之中春澄警官真的好香啊,我真的無法拒絕一些溫柔的智力派,一些貼貼。】

【麻生香取的父母認識前川醫生這件事確實之前好像就端倪,他們碰麵的時候,老賊確實給了臉部情緒描寫,那個時候他們表情就不太對了,有一些情緒上的破綻。】

新的一天,新的春澄老婆!嘿嘿嘿)】

【惡!這個案件看得我全程懵逼,完全跟不上春澄警官的節奏。怎麼突然從3選1,變成三個全選,再變成全員惡人的。嗚鳴鳴,笨蛋如我給柯學愛好者大家丟臉了。】

【其實我也沒搞懂,但是沒關係,一個家裡麵隻要有一個人聰明就夠了,對吧,春澄老婆。(一把抱住我聰明的春澄老婆)】

【比起全員惡人,其實我想說,還有人記得大明湖畔的連環殺人案嗎?(摸下巴)】】

***

你們不是也認識前川醫生,知道這所有的一切嗎?

鬆田陣平默默伸手摘下了架在鼻梁上的墨鏡,整個世界從照著一層暗色變得清晰明亮。

眨了眨黑色的雙眼,他先是抬眼看向說話的春澄前輩。

黑發青年溫和的臉色像是在敘述一件已知的事實,而不是詢問。

柔順的劉海乖巧的垂在青年額前,濃密的睫羽微微垂下,像振翅欲飛的蝴蝶,在白熾燈的照耀下投下片片細長的陰影,絢麗的青綠色在灰暗的陰影中一閃而過。

青年的聲音溫柔輕和響徹在不大的房間,卻讓整個空氣變得僵硬,時間流速仿佛都變得緩慢。

鬆田陣平懶懶散散的捏著自己摘下來的墨鏡,餘光漫不經心的看向站在一側一瞬間僵硬住麻生香取父母。

麻生香取的父親攙扶著麻生香取的母親。

麻生香取母親剛剛還情緒激動的要哭訴著些什麼,春澄久司的一席話在他聽來宛如惡鬼,讓她瞬間整個人僵硬在原地。

好不容易醞釀的悲傷情緒像是卡在喉嚨裡的魚刺不上不下,剛剛想說的話也被打斷現在也不知如何是好。

她身側正攙扶著她的麻生香取父親,對比之下就要顯得冷靜的多,比起妻子臉色直接僵住,他至少維持了麵上的平靜。

但也隻是麵上的平靜,他的手緊緊地攙扶著妻子的身體,燈光的照耀下可以看到他的瞳孔,正在細微的以一種並不平靜的速率的顫抖。

看來,春澄前輩說的是真的。

鬆田陣平若有所思,他之前也發現了麻生香取父母兩人身上存在一些不對勁。

比如麻生香取父母在進入房間,看到前川醫生的時候情緒起伏變得不穩定,像是看到了什麼令她們震驚的東西。

但他也隻判斷出了麻生香取的父母,可能認識前川醫生。

緩慢隨意的從麻生香取父母身上收回視線,看下另一旁被春澄前輩直接戳破內心醜陋,打擊的已經不說話的前川醫生。

被點破和麻生香取父母認識的前川醫生,她成功再次收起了被打擊的七零八碎的心。

熟悉慈祥的微笑,又緩慢的掛回嘴邊。

這短短的片刻工夫,她又覺得她自己行了。

她麵含慈眉善目的微笑和春澄久司點了點頭,厚重的聖經被她緩慢地放回了書架上。

空氣再次流動起來,她像是感覺主動權又把握回了自己手裡。

前川醫生的反應在其他人意料之外,她直截了當的承認了這件事。

我確實認識麻生香取的父母。

另一旁聽到前川醫生承認的麻生香取父母,一瞬間臉色變得很難看。

他們兩人抬起頭死死的盯著含著笑意的前川醫生,捏緊了拳頭,恨不得上來捂住前川醫生的嘴。

讓她不要繼續往下說話。

但前川醫生像是完全沒看到兩人充滿存在感的目光,或者說她看到了,但根本沒有將量能放在眼裡。

她緩慢的將雙手插進了白大褂中。

目光以一種高高在上的離於世間的溫和看向麵前清雋的黑發青年。

像是注視著春澄久司,又像是透過春澄久司看向虛無縹緲的遠方。

麵對麵前穿著白大褂女人慈眉善目的微笑,春澄久司微微眯起青綠色的眼眸,眉眼彎彎回了前川醫生一個溫柔的微笑。

在整個房間緊張的氣氛,兩人突然麵帶笑容像好友一般對視。

在漫長且溫柔含笑的對視下,前川醫生率先敗下陣來。

這個家夥怎麼沒有一絲情緒變化。

她插進白大褂口袋裡的手緊了,看著青綠色眼眸中毫無波瀾的笑意,挪開了自己的視線。

開口打破了情況。

我承認,麻生香取一事存在相救自己女兒的私心,但我是正義的。

春澄久司笑盈盈的點了點的,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黑發青年骨節分明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拿起前川醫生剛剛放下的聖經。

【聖經―――本十分厚重的書,內容生成曆史悠久,蘊含了許多人生感悟。具體有多厚重,建議左手持磚頭,右手持聖經,兩個分彆砸向自己的頭體驗一下哪個更痛,便可以知道聖經有多厚重堅硬。】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空氣中似有似無的響起一聲不屑的嗤笑,是站在一旁的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見其他人都被他的嗤笑聲吸引了目光,抬了抬手裡的墨鏡,聲音帶著慢悠悠的諷刺。

你繼續,你繼續一

嗤笑聲打斷了前川醫生的講述,她皺起了自己清秀的眉頭。

感覺到了自己崇高的理念被這些什麼都不懂的普通人完全不看在眼裡,被冒犯的不爽讓她維持不住臉上慈祥的微笑。

聽聞到空氣中那細不可聞的嗤笑聲,春澄久司此時此刻的內心和鬆田陣平的想法達到了高度的一致。

為了自己女兒的心臟,還正義。

錯了便就是錯了

一個正義善良的警察,在麵對此情此景的時候,是不是應該情緒明顯一點會史容易受到論壇的關注。

於是,短暫的思索過後,春澄久司也慢悠悠的回應了一聲略帶不屑的嗤笑聲。

然後又掛上了他那眉眼彎彎溫柔的笑容,像是剛剛那一聲不屑的嗤笑聲完全不是從他口中發出的。

很好,被冒犯的感覺更嚴重了∶)。

前川醫生慈悲為懷的微笑再次消失。

春澄久司漫不經心的掂量著手裡《聖經》的重量,在思索物品描述裡磚頭和《聖經》兩個同時砸頭,哪個更痛?

完全沒有得到關注的前川醫生,憋不住的再次說了起來。

你們懂什麼?主會庇佑我,我不過是將世間的苦難還以他們,這是他們犯下的罪,我不過是想讓他們體驗一下同樣的痛苦。

一邊掂量著書的重量,春澄久司發現無法憑空分辨哪個砸頭更疼後,便遺憾的放下了手裡的書。

他微微抬起濃鬱的睫羽,看向前川醫生,眉眼帶笑的詢問。

那你成功了嗎?

前川醫生的呼吸再次一瞬間窒息,麵前這個溫柔的青年,總是能夠一句話把她噎的喘不過氣來。

確實,麻生香取的父母實際的表現和她想象裡有些許不同,原以為在得知麻生香取死亡後,他們兩人會悲痛欲絕,反思自己的罪孽。

但從春澄久司剛剛的話語中也可以得知,她的這一切行動像是被麻生香取父母早就知道,並暗自默許的。

見前川醫生再次被他噎的說不出話,春澄久司又漫不經心地垂下眼睛,聲音依舊帶著溫和的笑意。

像是無意間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帶著若有若無的引導性。

你不是正義的嗎?將他們的罪拋之於眾吧。

前川醫生麵色凝重的看著麵前青年垂下的眉眼,在這一刻她感覺到了無力,像是所有的一切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

一舉一動都像是被牽引著,這個笑容溫柔的青年什麼都知道。

躲不過的,無論她說與不說,黑發青年他都知道。

事情的發展情況再次不受控製,麻生香取的父母也沒有在維持麵上的悲傷,透著一股咬牙切齒的恨意。

在一側麻生香取父母恨不得殺人的目光下,她雙手插著白大褂,微微吸了口氣。

既然都知道了,她說與不說又不能改變什麼,那將麻生香取父母兩人的罪孽拋之於眾,讓這群什麼都不懂的凡人,明白她的煞費苦心,明白主引領她這些行為的正義之道

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天邊飄來,帶著慈祥與溫和。

麻生香取的父母兩人從事的器官買賣行業,我不過是想讓他們承受自己的罪孽。【太生草了,驚天大翻轉,你以為區區三選一,三人全選?不!!!全員惡人!(震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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