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六十四章(1 / 2)

【靠!我的春澄老婆流了好多血啊,腰腹間捆綁著的刺目的定時炸彈,"免子怎麼敢下手的啊!!!

【嗚嗚嗚,我的春澄,身上全都是用刀子在皮膚上刻上的血淋淋的兔子笑臉,我以後再也不能直視兔子這種動物了,該死的兔子!

我今天晚上就吃免子的全家,吃全免宴!我已經點了麻辣兔頭,麻辣免腿,冷吃兔……免免那麼可愛,一定不能放過他!(磨刀霍霍向兔子)】

【春澄警官又戰損了,流了好多血,我死了,我和免子勢不兩立,但戰損的老婆看起來也好香啊,我有罪,我懺悔,阿門。(緩緩跪下.JPG)】

【我收回我上一張漫畫誇免子帥的話,兔子給爺死啊!嗚嗚嗚,我的春澄老婆,氣死我了。(憤怒掀桌)

【兔子真的好狠,真的是壞的明目張膽,邪裡邪氣的。倒計時隻有五分鐘了。我不敢想象鬆田陣平要是沒醒來發現春澄久司在小巷子裡,明明一步之遙就能看到春澄久司,要是春澄久司死後,以鬆田貓貓的性格,不敢想象。(緩慢的搖了搖頭)】

【老子這就去把家傳的四十米菜刀拿來,73老賊第一個死,兔子第二個!一個都跑不掉!(拔出我40米的大刀JPG)】

【老賊又開始玩這套了∶),不過春澄警官傷的這麼嚴重,嫌疑幾乎可以洗清了,是免子假扮成春澄久司和鬆田陣平進入的星野教堂。】

【但是,兔子和春澄久司根本沒有同時出現過吧,這樣看嫌疑沒有完全洗清啊,還是有可能的。萬一是我演我自己再演我自己,多層易容的俄羅斯套娃版春澄久司呢,免子也有可能是春澄久司吧。()

【∶),樓上的我謝你哈,這麼關心我春澄老婆,你是說我老婆他媽先用刀子硬生生在自己身上刻下血淋淋兔子笑臉,再在自己的身上綁個炸彈,把自己敲暈。

血都流了一地了,你對著我老婆的這幅畫麵,還能說出這種話,我老婆鐵骨錚錚的紅方!鐵紅!(來線下決鬥)

【彆吵了,定時炸彈還在倒計時呢!老賊有本事畫漫畫,有本事彆卡著啊!快更新!】

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鮮紅的鮮血在手電筒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醇厚深紅,可以看得出大部分血液都是新鮮的。

蒼白的皮膚,大麵積的血紅的兔子笑臉,血淋淋的兔子笑臉還在不停的往外滲著鮮血。

用刀硬生生刻出的兔子,終歸是在人的皮膚上雕刻,沒有像之前預告函裡和畫在門板上的那麼規整。

密密麻麻的血痕兔子笑臉,有大有小,形狀不一,但從未改變的就是那兔子嘴角上揚的幅度,始終保持一個水平線上。

兔子那宛如打印出來一模一樣的上揚的嘴角,毫不掩飾地透出了作俑者身後,毫不掩飾,漫天彌漫的惡意與挑釁。

他不僅僅是單純的想要傷害春澄久司,更多的說明了他囂張,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裡的態度。

即使你是警視廳官方的發言人,那我在你的身上打上了我的標記,是一種對警視廳權威的挑釁,像是注定警視廳拿他毫無辦法,根本抓不到他。

這幅血流成河的畫麵,像是用一把小刀深深的紮進了鬆田陣平和頰原研二的雙眼之中。

腰腹部的定時炸彈,上麵是一個赤紅的倒計時,沒有因為眾人的到來而停下他倒計時的步伐。

還有五分鐘——

這幅場麵讓在場的所有人下意識的都愣了一秒,鬆田陣平深吸一口氣,和頰原研二同一時間動了。

春澄前輩穿的如此之單薄,上身隻穿一件白襯衫,不知道是因為“兔子”為了易容,將他的衣服全都拿走了。

春澄前輩一個那麼怕冷的人。

鬆田陣平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先將外套蓋在了穿著單薄的春澄久司身上,然後將外套的衣角撩起一塊,露出消瘦腰腹之間綁著的那個定時炸彈。

每個流血的傷口都很新,沒有結痂,還在不停的往外滲著血珠。

鬆田陣平垂下眼睛,注視著血液的情況,“兔子”在把他敲暈之後,又重新返回了這個小巷子裡,一刀又一刀的在春澄前輩的皮膚上刻下來的兔子笑臉。

這個結果,讓鬆田陣平心臟緊縮了一瞬間,他像是完全全體會到“兔子”的瘋狂,在這一天短暫的接觸裡,那是一個他完全看不懂的男人。

他們和“兔子”擦肩而過了

和“兔子”再一次的擦肩而過,這個認知讓鬆田陣平垂在身側血肉模糊的右手微微的緊了緊。

“免子——”

他小聲的自言自語說了一句。

萩原研二灰紫色的眼睛停留在綁在春澄久司腰腹部,倒計時還在不停猙獰跳動的定時炸彈上,骨節分明的手,先是捏緊了手裡拆彈多的工具箱手柄。

他拿著工具箱,在櫃子麵前蹲下,緊緊握著工具箱手柄的手微微放鬆,他打開拆彈的工具箱放在自己身側,方便拿取工具。

櫃子裡,春澄久司像是一無所知的昏迷著,他躺在櫃子裡麵的姿勢很整齊,和他整齊的睡姿一樣。

他乖巧的平躺在衣櫃裡的木板上,雙眼緊緊的閉著,刻有血淋淋的兔子笑臉的雙手乖巧的雙手交叉放在腹前的定時炸彈附近。

唇色透著失血過多的蒼白,濃密的睫羽在手電筒明亮的燈光照射下,像是一隻振翅欲飛的蝴蝶,在晚風的吹拂下微微抖動。

萩原研二先是仔仔細細的查看了一下定時炸彈的結構情況,然後謹慎的從工具箱中挑選了一個小螺絲刀,將定時炸彈黑色的外殼拆了下來,露出裡麵錯綜複雜的電線和水銀柱。

看著雜亂的電線和水銀柱,萩原研二眉毛輕挑,將手裡的小螺絲刀換成了一把小剪刀。

骨節分明的手指沒有絲毫的停頓拿著小剪刀直奔錯綜複雜的電線,像是根本沒有思考需要怎麼拆這個炸彈,淡定自如的開始迅速的哢嚓哢嚓的剪電線。

在萩原研二拆彈的過程中,鬆田陣平正在聯係醫院的救護車。

邊打救護車電話的同時,成功的聯係上了,之前萩原研二因為他暈倒為他聯係的救護車,讓救護車不用去辦公大樓,直接來辦公大樓右側的小巷子。

打電話的期間,他還抽空看了一眼定時炸彈的結構,見隻是一個普通的定時炸彈之後,便淡定自如的收回了視線。

像這種炸彈根本都不需要三分鐘……

在等待的期間,鬆田陣平看向了春澄久司安靜昏迷的模樣。

黑曜石般的眼眸中帶著細碎的光芒,閃過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現在看到春澄前輩還有點彆扭,雖然明知道之前是“兔子”易容成春澄前輩乾的事情。

現在從頭看來真的是太多太多的疑點,從一開始他和春澄前輩彙合的時候就不對勁,包括進入星野教堂之後,“兔子”對星野教堂整個地形和結構都了如指掌,連每個應急燈源所在的位置都知道。

能夠在一片黑暗中,“兔子”帶著他來去自如,幾乎可以是大鬨了星野教堂一番。

”兔子”的目的是什麼呢,從他的指紋在星野教堂裡麵擁有如此之高的權限來看,他分明是這個□□組織的高級成員,他的一係列的行為將星野教堂攪了個翻天覆地的目的是什麼?

腦海中下意識浮現“兔子”在抱著他從將近50米高大樓一躍而下當時的畫麵,“兔子”那個肆無忌憚張狂隨心的笑容。

不過像“兔子”這種瘋子無論做出什麼事情來看好像都不為過。

呼嘯的救護車停在了小巷子門口,小巷子裡比較狹窄、雜亂的東西較多,救護車開不進巷子裡麵進來。

聽到救護車的聲音,鬆田陣平抬起頭看向巷子口的方向,成功的在巷子口看到了救護車。

他的視線沒有在定時炸彈上停留,聲音淡淡的問了一句∶“萩原,解決了嗎?”

成功得到了萩原研二平淡的回答∶“還沒有。”

在回答好友的同時,他骨節分明的手拿著小尖嘴鉗直奔最後一根藍色的電線,“哢嚓”的一聲,猙獰跳動的倒計時,“啪”的一聲歸於黑暗,定時炸彈被成功拆除了。

萩原研二將手裡的尖嘴鉗放回工具箱原位,伸手不緊不慢地合上工具箱,聲音有條不紊的說道;"不過,現在解決了。"

定時炸彈被拆除了,鬆田陣平直接用他蓋在春澄久司身上白色的外套,伸手將春澄久司整個人裹起來。

然後猶豫了一下從哪下手,該怎麼抱起春澄前輩,鬆田陣平他一開始還想著避開春澄前輩身上的傷口,但他發現根本避免不了。

"兔子"硬生生刻出的傷痕太多,幾乎遍布了全身,完全避免不了觸碰。

鬆田陣平的臉色變沉重了一瞬間,沉默的直接抱起了春澄久司,抱著一個一米八幾的男性,鬆田陣平的呼吸都沒有任何改變,依舊穩穩妥妥的快速走到小巷子口。

此時此刻,萩原研二也默默的拿起合好的工具箱,跟上了前麵鬆田陣平的身影。

一行人趕到小巷子口的救護車。

救護車後門打開,一名戴著口罩的護士小姐,看著鬆田陣平手裡抱著的春澄久司,溫柔詢問。

“請問這位傷者就是鬆田陣平嗎”

鬆田陣平抱著春澄久司上了救護車,穩穩妥妥的將春澄久司放在了救護車上的病床上,他專心致誌的看著春澄前輩的情況,才回答了護士剛剛的疑問。

“我才是鬆田陣平。”

"啊"

護士疑惑不解的先是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春澄久司,再看了一眼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雖然臉上帶著許多細碎的劃痕,但剛剛還能穩穩的抱一個青年走過一條小巷子,應該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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