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二合一(2 / 2)

“這病不是天花嗎?那麼容易被感染,萬一被感染我不是完蛋了?”

醫生都笑了:“不,這不是天花,隻是水痘而已,它們是兩種不一樣的病。被傳染水痘的話,吃點藥再用藥擦擦,很快就好了,你實在不放心可以去打個疫苗,預防一下。”

疫苗可以預防?!

雲知眼睛亮得嚇人:“打了疫苗就不會被傳染了?”雖然不是天花,但醫生說水痘也會傳染,即使被傳染不會致命也容易治愈,可不被傳染當然是比被傳染生病要好。

醫生不敢把話說太滿:“很大概率可以避免傳染,但沒有任何疫苗可以百分百免疫。”

“有用就行。”雲知知道疫苗這東西可以避免傳染後,那心情就像炸開的煙花一樣,美麗又燦爛!

她問清楚在哪裡可以打疫苗後,跟醫生道完謝就告辭了,走到門邊又退回來:“醫生,我想問如果一個人從出生起就沒打過疫苗,該補打哪些啊?”

雲知才知道現在的小孩子一出生就打疫苗,羨慕死了!

醫生看了她一眼,尋思這姑娘不像沒打過疫苗的樣子啊。

雲知經過一個多月的好吃好喝,現在已經完全褪去乾瘦枯黃的樣子,恢複了曾經擁有的冷白皮,臉色紅潤、頭發烏黑有光澤。

再加上精致的五官,身高也長了一些,現在怎麼看怎麼像富裕家庭嬌養出來的孩子,說她沒打過疫苗真的就跟開玩笑似的。

但既然她問了,這會兒大下午的病人也不多,醫生乾脆好人做到底,寫了張打疫苗的順序及時間清單交給雲知,讓她以後按照上麵的去打疫苗。

雲知樂得把自己帶來剩下的所有草莓全都送給了醫生,然後高興地打疫苗去了。

離開診室後,雲知看完醫生給的清單,發現上麵沒有天花疫苗,想回去問問又覺得不好意思再麻煩人家了,她隻好自己上網查。

這一查可不得了,竟然查到網上說天花已經消失,它唯一被人類消滅的病毒。

相對於在古代時的囂張,在現代已然徹底被打服了,但雲知對天花的恐懼由來已久,即使網上說天花已經被消滅,她還是想打個天花疫苗,安安自己的心。

在脫離死亡恐懼的威脅後,雲知理智回籠,終於想起自己的野薔薇饋贈正起著效果呢,抵擋一次外來侵害,彆說她今天跟妞妞之間稍微有點距離,就算跟妞妞貼貼也不會被傳染。

之前真是被嚇傻了,雲知在偷偷嘲笑自己。

雲知在醫院把今天能一起打的疫苗打完,鄧春紅帶妞妞回家,她則自己去中心街找小旅館。

小旅館可能是近幾年才裝修開業的,房間還挺新,確實跟鄧大娘說的一樣,衛生做得很乾淨。

雲知洗過澡,躺在床上看手機。

徽信裡大部分是吃過她賣的草莓後加她好友的人。

這會兒加她徽信號的人一個個地在哀嚎譴責雲知為什麼不擺攤。

裡麵唯一格格不入的是‘老拳拳錘你胸口’這個大美女,雲知加上她的徽信號後就知道了她的名字,叫杜柔。

杜柔參加完長輩的壽宴後還特地來給雲知說反饋,然後開心地跟雲知分享自己最近去參加聚會時的情形。

她說自己的那位長輩在得到雲知的畫後就總是忍不住顯擺,今天這一場宴會已經是長輩開的第三次宴會了,為的就是借著這次宴會跟人炫耀自己得到的好畫。

杜柔還跟雲知說,有個跟她不對付的傻缺在看到那幅畫後,氣的差點沒厥過去,想來肯定是看過雲知的直播,也想買畫來當送給這位長輩的壽禮。

雲知告訴她,有個叫‘屁屁桃’的網友當時也想買,可惜慢了一步,態度也不太好,自己後來就不理這個網友了。

杜柔看到這個網名笑得都停不下來:【屁屁桃?笑死我了,我就知道那個傻缺是背地騷,你肯定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雲知:【是誰?】

杜柔:【屁屁桃應該就是那個AAA紐約第一人民醫院陳醫生。】

還真是他!雲知對這個人印象不好,很慶幸自己沒把畫賣給他,她希望自己跟對方最好以後都彆再遇到。

一夜無夢。

雲知第二天不到六點半就起床了。

中心街就是小鎮的中心,每天早上都很熱鬨,要是遇上圩日,關寧鎮這小小的幾條街也是人擠人的。

今天不是街天,熱鬨但人不擁擠。

小鎮的早餐不如城裡的多種多樣,但勝在量大實惠,一個包子比自己在陽城吃過的大兩圈,價格還比陽城的包子便宜。

雲知想著等會兒上了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下來,就多買了兩個饅頭揣包裡以備不時之需。

上山的路在青磚房子的後麵,順著小路走十幾分鐘就到達山腳了。

從青磚房子後門出來起,王支書已經開始給雲知指哪兒哪兒哪兒是屬於她的地,其實從青磚房子後麵開始到他們要去的那座山的山腳下的地,全都是屬於雲知的。

順著小道往山上走,花的時間比較多。

半山腰上有個位置是平地,山裡沒霧的時候站在山腳下可以隱約看到。

上山的小路太窄,雲知跟在王支書身後,完全沒察覺到王支書麵上的緊張與小心翼翼,今天山上沒霧,她不知道以往並不是這樣的。

越靠近半山腰,王支書的速度越慢,雲知還以為他是累了。

在兩人鎮上站在半山腰的平地上時,王支書悄悄鬆了一口氣,心說這小姑娘果然沒騙人,跟著她能上來,說明她真的是這塊地的主人。

王支書緩了緩勁兒,跟雲知說:“那是你宅基地使用權證上規定的地方,有這個證你才能在這塊宅基地上建房子,現在這方麵是很嚴格的,你要建房子前得來找我,把建造設計圖交上來我帶去讓上麵審核後才能建。”

林地麵積很大,幾乎把王支書帶她爬的那一麵山都包含在範圍內了。

此時雲知看著麵前的宅基地,不,應該說宅基地邊緣的一棵巨樹,宅基地邊上有一個小的活水潭,那參天巨樹就長在水潭邊上。

她努力的仰起頭,卻始終無法看到它的樹冠。

明明剛剛還沒走到這裡的時候是沒看到這棵樹的,她一看到這樹內心就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

她想問問王支書關於這棵樹的事,誰知王支書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雲知慢慢走近巨樹,抬起手,掌心貼在巨樹的樹乾上,耳朵也貼著樹乾,而後,似乎聽到了一聲輕微到幾乎被認為是幻覺的歎息。

“扶黎。”雲知脫口而出。

說出口後她才回神意識到自己到底說了什麼。

這種情況,連雲知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不認識扶黎。

但怪就怪在,她離開這裡的時候,那些親近感會完全消失,一靠近這裡,總會湧出各種情緒交織的複雜感覺。

在山上待了半天,雲知吃完自己帶的東西填了填肚子才下山。

上下山都是小道,山路不太好走,從半山腰宅基地巨樹處下來到青磚房子,她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才到。

雲知在小鎮上繼續逛了一圈,消化完胃裡的饅頭,又在關寧鎮吃完午飯才坐車返回陽城城區。

關寧鎮這邊的房子和院子,雲知暫時沒錢修整,隻能先回陽城掙錢再說,在城裡人消費水平高,掙錢會更容易。

除此之外,陽城的客人們對草莓嗷嗷待哺,自己可不能留在那裡太久影響收入。

又轉了好幾次車回到小區,昨天沒收草莓,今天的草莓掛果數量更多,一顆幾乎可以收一斤多草莓的量。

不過雲知不愁賣,她的草莓每次在夜市都是賣得最快最好的,有攤販看她收攤那麼快,甚至找過她想讓她代賣東西。

雲知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一個都沒答應,依舊我行我素。

現在她名下有地,又有房子,賺錢的想法已經沒有以前那麼迫切,夜市乾脆就跟以前一樣,隻賣四十盒的半斤裝。

還有一半,給張明月分一些,還有杜柔,人家出手大方買畫,直接讓雲知一朝脫貧,雲知心裡很感謝她,有好東西自然不會忘記她。

剩下的再賣一點給以前小飯館的老板娘,如果還有得剩的話,明天去一趟早市,隨隨便便就能賣完了。

早餐店老板還在可憐巴巴地等著呢,說是吃過一次後就難以忘懷,再也吃不下其他品相差的草莓了。

他的話可能有點誇張,但好吃肯定不是亂吹的。

她給張明月的草莓,張明月分了一部分給父母,剩下的一部分本來想帶一兩盒去公司,跟公司裡的同事一起分享。

但她上次吃得太快,已經饞這一口饞很久了,乍然又吃到,立刻反悔不帶去公司了,那些同事上司又不是她朋友,分享啥?

草莓那麼好吃,她就獨食怎麼了!

雲知的日子按部就班地過著,雖然需要掙錢去修整關寧鎮上的房子,但這件事沒那麼急,所以她的生活節奏依舊不快。

日子慢慢悠悠,跟以前一樣每天早睡早起,早上直播學習,下午自由時間,晚上擺攤掙錢,學習、玩樂、掙錢兩不誤。

然而張明月的一條信息,打破了雲知平靜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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