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被豪門家族拋棄的小可憐3 崛起成頂級……(1 / 2)

接到電話的一周後, 衛枕戈回到了他闊彆已久的“家”。看著眼前燈火通明,透著奢靡和地位的彆墅,恍然間有些陌生。

他有多久沒有回來過了?門口的保安看見他, 甚至還有些驚訝。

衛枕戈來得不算早,衛宅裡麵已經有很多客人正端著酒杯彼此攀談起來,看上去是為了慶祝衛承業母親八十大壽, 實際上這種場合也已經成為了認識人脈發展生意的地方。

處處透露著精致, 也處處透露著虛假。

衛枕戈的到來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他隻是衛承業兩個兒子中不被喜歡的那個,大多數人隻知道衛承業有兩個兒子, 但很少有人認識他。

可衛枕戈看著衛宅裡麵的人, 卻有些驚訝,來祝壽的人和以往相比,少了很多。

雖然彆墅裡看上去熱鬨非凡,客廳外麵擺著桌子涼亭也有不少人, 但相比以往來說,卻顯得有些不那麼夠看。

衛枕戈默默的坐到了角落裡的椅子上,等著晚宴開始。

他沒有和簡元白一起來,畢竟是老人的八十大壽,衛枕戈不想把場麵鬨得太尷尬, 雖然那個老人不喜歡他, 他也一樣。

況且他想不通衛承業抽了什麼瘋讓他回來祝壽,衛承業討厭他, 討厭得顯明至極, 衛家向來對外有什麼宴席活動,衛枕戈都是被忽視的那個。

衛承業不想給人介紹這個被他看作是汙點的兒子,每每這種時候衛枕戈更像一個來吃飯的遠方親戚, 卻又會遭遇遠方親戚不會遇到的,飯後人群散去,主人家的刻意刁難。

“衛枕戈,你爸叫你去書房找他。”

許久不見的符朋義站在衛枕戈麵前,沒有陰陽怪氣沒有刁難,而是平靜的轉述了衛承業的話。

衛枕戈點了點頭:“好。”

兩個人恍若無事,就像當初的矛盾並不存在。

等衛枕戈來到書房,坐在書桌後的衛承業直接發問:“你知不知道鎮戈集團的董事長是簡元白?”

衛枕戈:“不知道。”

衛承業虛偽的笑了笑,裝模作樣的說道:“我知道你是怪爸爸把你交給彆人照顧,但你要知道,爸爸都是為了你好。”

“我早就看出簡元白他不是一般人,把你放在她身邊,是為了讓你能夠和他交好。”

衛承業見衛枕戈沉默,又道:“你看,他公司起名都不忘帶上你的名,一定是在意你的。”

衛枕戈打斷了他:“你不用演一副慈父模樣出來,我和簡元白真的不熟,至於他為什麼取名鎮戈,說不定就是取自止殺之意。”

“他幫我兩次,都是看在那幾萬塊錢剛好解了他燃眉之急的情況,我們早就沒有交際了。”

衛承業麵色微變,卻還是說道:“不可能吧,聽說在學校他還替你解決麻煩了。”

衛枕戈站了起來,“我和他滿打滿算也才認識不到四個月,因為他我連學校都去不了。”

“如果他在意我,他為什麼會看著我沒學上?”

“如果你覺得他真的對一個陌生人有這麼上心的話我也沒辦法,但你不要在我麵前裝慈父,我看了作嘔。”

衛承業一開口,衛枕戈就知道他想乾什麼,所以直接撇清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他知道衛承業會信的。

因為衛承業自己就是一個冷漠自私的人,推己及人,他絕對會相信。

果然,衛承業臉色冷了下來,“好了,你下去吧。”

“這麼好的機會你抓不住,養你一點用都沒有,甚至沒有一條狗會叫。”

衛枕戈慢悠悠的轉身,“那你多叫兩聲,我喜歡聽。”

他下了樓,留下在書房滿腔怒火衛承業。

又在角落坐了一會,喧鬨的人群突然慢慢安靜了下來,衛承業推著滿頭白發的老人走了出來,歲月沒有給她渡上慈祥的外表,她麵相看上去依舊如她本人一樣刻薄。

在這種場合下,作為主角的衛老太太實際上是不說話的,她是個農村老太太,這輩子最大的驕傲就是養了個好兒子,生怕在這種場合下說錯什麼給兒子丟臉。

衛承業站在台上,看著到場的人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那些人因為一個新冒頭的公司就敢這麼不賣他麵子,他倒要讓他們看看,什麼叫老牌公司。

隻要他想和那個新公司合作,衛承業不相信對方會拒絕,衛式的規模資金人脈都並非其他公司能比得上的,這是明擺著的雙贏。

衛枕戈在所有賓客都認真聽衛承業講話時,一個人拿著東西頭也不抬的吃,他動作本來應該很明顯的,但實在是太會挑位置,坐在了角落的柱子後麵,大部分人都沒發現他。

除了…“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喜歡坐在角落裡。”

衛恩嗤笑一聲:“像陰溝裡的老鼠,上不得台麵。”

衛枕戈看都沒看他一眼,“那每回都要找過來的你是什麼?下水道老鼠屎?”

衛恩顯然心情好極了,不在意他的反諷,“你可以開始感恩了,爸要在今晚宣布把蘇家的公司給你。”

蘇家,是他媽媽……

衛枕戈的手一頓,動作停了下來,他不相信衛承業會有這麼好心,更不相信衛恩會因此高興。

“你彆多想,”衛恩嘴角咧出一個惡意的笑:“蘇家那個公司,一文不值。”

“你不好奇為什麼都是爸的兒子,你就格外被爸爸討厭嗎?”

“今晚你就知道了。”

衛恩哼著小調,拍拍衛枕戈的肩膀,滿臉得意的離開了這個角落。

他站在台下不遠處,以一個兒子對父親崇拜的眼神看著衛承業,他知道衛承業喜歡他這樣,極大的滿足了衛承業作為一個父親的麵子。

衛承業在台上說完了道謝的場麵話,蔣雪蘭就上來將衛老太太帶了下去,衛承業清了清嗓子,說出了辦這個晚宴的目的之一:

“我知道,在座的各位要麼是公司的股東,要麼和衛氏集團有合作關係,大家因為最近的一些事情,難免有些擔心。”

“但衛氏集團從成立到現在,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我們已經在和鎮戈公司接洽,合作的事情就在眼前。”

衛承業簡單的談了幾句定了定大家的心以後後,說出了今晚第二件事:

“今晚,在各位的見證下,我將把衛枕戈母親留給他的蘇家的公司交到他手裡。”

他在笑,眼神卻很陰冷:“這是蘇老先生的遺囑,在衛枕戈十八歲成年以後,我手上暫為打理的股份將全部交由衛枕戈。”

這才是衛承業真正不喜衛枕戈的原因,蘇家不信他,留給他的那點東西跟打發叫花子無異,既然蘇家那個老不死的這麼惦記著自己外孫,那他在地下就好好看看自己外孫是怎麼被蘇家企業拖垮的。

公司他已經做空了,每年還會虧幾百萬,他就等著今天,等著把他交到衛枕戈手上的這天。

因為有遺囑在,他能很輕鬆的把爛攤子扔給衛枕戈。

“衛枕戈已然成年,我替他打理的東西自然要交到他手上,我已經儘到了一個做父親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