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被全網黑的小可憐 簡元白:回敬你二十……(2 / 2)

兩個人的牌局引來了許多人看,第三場時就又加入了兩個人跟著一起玩,這是贏家通吃的遊戲,第三場,還是程導演勝。

麵前的籌碼已經輸了大半,第四場又開始了。

係統在簡元白腦海裡急得不行,開口道:“你瘋了,你來這裡賭?”

“你這些錢,都是在進場前找賭場的人借貸的吧?全輸完了你要怎麼還?”

和它的急切相比,簡元白回答的語氣則顯得格外平靜:“急什麼?”

“我沒有上過賭桌,但我很明白賭徒的心裡,贏了就想要贏得更多,輸了,就想贏回來。”

“要想把賭徒套牢,隻要讓他先贏上幾局就好了。”

係統:“那你怎麼能肯定,你想要贏的時候你就能贏?”

“你的牌運從第一局開始就不太好啊。”

簡元白似乎是笑了一聲:“想贏還不簡單?”

第四局的牌依次一人一張,一共三張發了下來,四個人,有三個人都選擇了看牌,而簡元白沒看。

他的手指在桌下輕輕叩打著自己的膝蓋,是旁人看不到的姿態悠閒。

程導演對這個幾乎是給他送錢的人很滿意,眼神裡還帶著點輕蔑:“怎麼,都連輸三局了,現在還不看牌?”

簡元白:“我就想看看我的牌運如何。”

“上了賭桌,不就純粹靠賭嗎?看牌多沒意思?”

上把程導演通吃,所以這一把,還是他先下注,依舊是雷打不動的兩枚千元麵值的籌碼,他的下手跟了,後麵的一位將牌往前麵一扔,“棄牌。”

在旁人眼裡,簡元白似乎是謹慎了些,也隻扔了兩枚,“跟注。”

三個人都選擇了跟,第二輪下注又開始了,這一次,程導演往前推了一摞,“加注。”

他的下手似乎對自己的牌也很有信心,“跟。”

簡元白沒有任何猶豫,同樣推了一摞,“我也跟。”

第三輪,依舊沒有任何一個人要棄牌,再一次所有人跟注。

此時每個人都已經押上了三萬在場上了,周圍圍觀的人也越發緊密的關注著這裡的情況。

程導演敲了敲自己麵前被他扣上的牌,“加注。”

下手是個中年男人,他將自己的牌拿起來又看了看,眼神在程導演和簡元白的臉上掃過,都沒有從兩個人臉上看出什麼破綻。

這種牌局,除了看自己的牌運,更重要的還是看自己的心態,甚至考驗演技。

因為如果對手中途棄牌,對手此前壓的所有籌碼都歸你所有,哪怕最後開牌的結果是對手的牌大於你的牌,也是你勝。

牌桌上,每個賭徒應該要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斂好自己的情緒。

哪怕一手爛牌,將對方唬住了,也有可能贏下所有的錢,那也是一種能力。

中年男人猶豫再三,選擇了棄牌,“我棄牌。”

他將自己的牌一丟,身體往後靠,沒有離開牌桌,而是選著坐在這裡看結果。

程導演笑了,看向簡元白道:“你呢?要棄牌嗎?”

簡元白:“我?”

似乎是猶豫,猶豫過後,簡元白道:“我跟。”

第五輪下注開始了,在程導演下注之後,簡元白將自己麵前所有籌碼往前一推,“all in。”

這一舉動,讓周圍頓時一片嘩然。

程導演坐直了身體,盯著簡元白那幾張至始至終沒有翻開看過的牌的沉思了僅僅三秒,就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籌碼推出和簡元白同樣的量來,“開牌吧。”

想要開對手的牌,就必須要下和對手相同數量的籌碼,這一場,場麵上的籌碼已經高達了十八萬六千。

程導演將自己麵前的牌往前一甩,三張六,牌局裡麵幾乎是絕殺的存在,“豹子,我就不信你那幾張沒有看過的牌會比我的還大!”

簡元白不緊不慢的翻開第一張,一張黑桃A,緊接著,他的手落在了第二張牌上,慢慢的將其翻動過來,他的動作幾乎是牽動了周圍所有人的注意力,緊緊盯著他手上的牌。

牌麵掀開,又是一張黑桃A,簡元白的手放在第三張牌時,所有人不由自主的摒住了呼吸,牌麵揭開,最後一張黑桃A出現在眾人眼前。

荷官道:“豹子,三個A對三個六,對手勝。”

“我靠!!!”

“這是什麼運氣,絕了。”

“三個A,他媽的他牌都沒看能開出三個A?!”

周圍人群嘩然,而簡元白卻對著程導演道:“還賭嗎?”

程導演咬牙切齒道:“賭,怎麼不賭?我不信你還有這種好運氣。”

還賭就好,簡元白內心笑了下,不枉費他前麵演了三場的戲。

第五局開始了,程導演拿到自己手裡的牌,眼前頓時一亮,克製著和簡元白有來有往的下了幾輪的注之後。

終於裝模做樣的來到了第五輪下注,他毫不猶豫的將自己麵前一半的籌碼壓了下去,“加注。”

他的一半,就是簡元白贏下來的所有籌碼的量。

簡元白將自己麵前的所有跟著壓了下去,淡淡道:“all in,開牌吧。”

程導演冷笑著,將自己的牌麵猛地一甩:“豹子,三個A,你拿什麼贏我?”

簡元白一張張掀開自己的牌,黑桃二,方塊三,梅花五,“不好意思,二三五,通殺。”

程導演赤紅著眼,不可置信的盯著那三張牌,體內的腎上腺素瘋狂飆升,“再來!”

第六局,輸光了所有籌碼的程導演跌坐在以上,整個人失魂落魄,他這種不入流的導演,又愛好賭博,輸完的這八十萬,是挪用了一部分接下來拍的電影的投資資金的。

其中二十萬,還是趙傑出錢找他來羞辱裴曜給的錢。

他本來隻想拿著那二十萬玩玩就行了,程導演瘋狂的抓著自己的頭發,一下下捶打著自己的頭,他本來隻想輸到二十萬就收手的!

就在這時,他聽見對麵的人說道:“要不要再來一局?”

“一局,我輸了這些錢全部歸你,你輸了,也不需要給錢。”

程導演猛地抬起頭,“真的?”

簡元白輕笑:“當然,隻需要你喝下二十杯高純度白酒就可以了,怎麼樣,不虧吧?”

“不過要是不願意喝,那就隻有給出對應的錢了。”

程導演一拍桌子,眼睛死死的盯著簡元白口罩之外露出的眉眼,“是你?!”

二十杯,這麼熟悉的數字就發生在昨天,不過那時候,他是高高在上奚弄裴曜的那個人。

簡元白則乾脆摘下了口罩,“是我。”

“多謝你昨天的款待,沒有什麼彆的能送的,隻好回敬你二十杯酒。”

“如何,賭嗎?“

程導演盯著那一堆籌碼,心一狠道:“賭就賭,輸了你可彆賴賬。”

簡元白:“荷官不是在嗎?”

他看向荷官:“可以替我準備二十倍高純度白酒嗎?酒錢我會給的。”

荷官點了點頭,拿出對講機走到一邊說了些什麼,帶著笑看向兩個人,“開始嗎?”

簡元白:“開始。”

程導演赤紅著眼,坐也不坐,就這麼站著,額頭大汗淋漓,“開始!”

一局終了,程導演盯著那幾張牌,明白一切都完了。

二十杯高純度白酒被一一端了上來,擺在程導演麵前,這樣特殊的牌局,讓這張牌桌被裡裡外外的人圍了起來,都在看熱鬨。

“喝啊,願賭服輸。”

“就是就是,快喝啊!”

“話說這麼高濃度的二十杯,不會死人吧?”

“死不了,最多就是送醫院洗胃。”

簡元白走到程導演麵前,遞給他了第一杯,“程導,喝吧。”

一杯接一杯刺激辛辣的高純度白酒下肚,周圍人奚落嘲笑的眼神遠比當日他們為難裴曜時候人多,喝到最後,程導演隻感覺自己喉嚨和肚子火辣辣的痛,除了痛,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喝成爛肉一樣的程導被抬了出來,簡元白在微微暗沉的夜色裡,伸出腳踢了踢趴在地上猶如死狗一樣的程導演,拍了照,打了120,頭也不回的走了。

係統在簡元白腦海裡不可思議的說道:“你怎麼做到的?”

“你出老千了?”

簡元白發出了一聲帶有疑惑意味的字音,“我說過啊,我運氣很好的。”

“想要什麼牌,就能來什麼,這還需要出老千嗎?”

係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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