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少女那不加掩飾地稱讚,伏黑甚爾直起身來。
謔。
沒想到啊沒想到。
他這個“堂妹”,竟然真的以為這種小子啊……看起來瘦弱無比,也就一張臉能看……哦?他這個堂妹,該不會真是因為一張臉,看上人家的吧?
散兵突如其來地攻擊,哪怕是禪院直毘人,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反而是硬生生地承受下這道攻擊。
風是無形的,但若是傷人,卻是有形的。
它化作利刃,無情地撕扯著禪院直毘人的衣服與皮肉,轉眼間,他便已經化作血人,連帶著人
() 也清醒了。
禪院直毘人瞬間反抗:“小子,老夫與你之間,應該沒有瓜葛才對。”
“瓜葛?”散兵冷笑:“你的不聞不問,便是你最大的罪!”
散兵直飛上天,伴隨著神之眼亮起,巨大的風元素力聚集在腳下。
他將礙事的人隔開,然後重重地,將元素風球踩下。
“給我——把頭低下!”
巨大的風團落下,如同攪動機一般,連帶著風團也染上了那麼一抹血色。
那“曾是”至親的血。
曾是她那不聞不問、什麼都不管的[父親]。
回想起夢境之中,少年曾彈過她的額頭。
——下一次被欺負,就拚儘全力,將人狠狠地揍一頓吧。
這個世界的禪院直毘人本與我沒有任何瓜葛,你卻主動走過去,將對方狠狠地打一頓。
這樣可真是………不符合你平常的行動啊。
“散寶。”
淺淺地一聲呢喃,卻被呆在半空中的散兵給捕捉到了。
看著癱倒在地麵上一動不動的禪院直毘人,他嘖了一聲:“便宜你了。”他飛到彌生的麵前,再落下,“下一個,便是那個[直哉]了吧?”
彌生忍不住一樂:“你這樣說,仿佛我們就是為了禪院家而來的。”
散兵不經意地掃了一旁的禪院真希,默默說道:“毀滅禪院家這種事我還不至於做——但毀滅禪院直毘人、禪院直哉這兩父子,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彌生抬起手,捏了捏少年的臉頰。
散兵:“……我看你是已經摸習慣了。”他狠狠地瞪了少女一眼,耳朵卻慢慢地變紅。
“怎麼會,這明明就是獎賞啊。”彌生認真地戳了戳散兵的臉頰,幽紫色的眸子裡,滿載著笑意,“這意味著……對你所做的事情,我很開心。”
散兵:“……哼。”
“等我教訓了那個禪院直哉,再開心也不遲。”
“好啊,我等你。”
兩個人那不加掩飾地聲音,惹得伏黑惠出聲:“請問……禪院直毘人會死在這裡嗎?”
彌生跟散兵回頭看去。
伏黑惠怕兩個人沒聽清,於是,又重複了一遍。
回想起彌生專門跟伏黑甚爾打架,好像就是為了這個人。
想到這裡,散兵臉上地嫌棄止不住地冒了出來:“死不了,我控製力度了。”不借助外力的前提下,修養個一兩年吧!
至於禪院家最後又會變成什麼樣——關他屁事!
他又不是什麼好人!
伏黑惠聽到這個回答,呼出一口氣:“那就好。”
“畢竟,禪院家主死在這裡,也會很麻煩的。”伏黑惠指了指身後的帳,“況且我們,還在為了拯救裡麵的人而戰鬥。”
“的確。”彌生點頭:“而且[真人]也還沒有找到。”
“[真人]?!”虎杖悠仁連忙說道:“是那個臉上有縫合線的咒靈嗎!”
“是他。”
虎杖悠仁摩擦拳掌,機械丸看他激動得想要衝進去宰了真人,卻沒有問出關鍵的話,他忍不住出聲:“那麼二位,我們彼此的目標,暫且是一致的吧?”
“[暫且]……?”彌生有些驚訝:“我還以為你會直接說,我們已經是夥伴之類的話呢。”
機械丸:………
那是虎杖悠仁該說的話,不是他該說的話。
他又不是什麼傻白甜。
好在人已經去世了,留在這裡的,也無非就是一道保障而已。
他猶豫幾秒,繼續開口順道:“五條悟已經被封印了,東西就在你旁邊的少年身上。”
彌生點頭:“嗯,沒錯。”
“那麼……你跟夏油傑,或者說,你與呆在夏油傑身體裡的東西,有著怎樣的關係。”
夏油傑身體裡的東西?什麼東西?
彌生遲疑了幾秒鐘以後,就知道機械丸說的是誰了。
“啊,你是說[羂索]啊!”彌生眉眼彎彎,“如果你是說……名為一切陰謀的計劃者[羂索]的話,那麼,他已經被我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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