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因為有S級喪屍,我才想去避難所。”薑酒立即大聲反駁,“我身上哪有什麼怪味!”
惱怒地看著齊懷風,一張臉被激得泛著粉,呼吸間都是那股黏膩的甜香。
齊懷風眼底閃過一絲癡迷,眼底的冷意驅散了些,“這裡很安全彆擔心。”
邊說著邊捉住薑酒的手腕,將人按倒在床上,從背後抱著薑酒。
嗓音溫柔而低沉。
“睡吧,明天醒來什麼事都好了。”
就像是受到催眠蠱惑一般,薑酒眼皮沉重得直往下墜,抵擋不住睡意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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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清晨的陽光照進屋子時,薑酒睡眼惺忪地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如往常那樣,摸了摸藏在枕頭底下的日記本。
還好...
還在裡麵,沒被人發現...
他拿出日記本翻開到最新一頁想看看昨天都做了什麼事,不過日記日期隻記載到前兩天的。
都是一些很瑣碎的事,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或者要注意的點。
難道前兩天又昏昏沉沉睡過去?
這毒蘑菇真可怕...不會吃出記憶後遺症了吧?
薑酒鬱悶地歎了口氣,現在吃腦黃金還來得及嗎?
那本天藍色的小本子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他忽然發現本子上的裝訂線好像有點鬆動了。
往外掰開仔細瞧了瞧,那根白線確實有點鬆垮。
用手輕輕揪了揪,頁紙跟著鬆動了下,再用點力就會掉頁。
???他費勁想了想,之前好像還好好的,也沒扯過,沒撕過紙?
怎麼突然裝訂線就鬆動了?
薑酒若有所思地盯著日記本看了會,隨後拔了一根較短的頭發,夾在書頁中。
然後將日記本
放回枕頭底下。
出了房間,樓下齊懷風已經在準備早餐,如同往常一般湊過來親了下他的側臉。
神色自若,沒有任何異常。
是搞錯了嗎?其實沒有人動過日記本,隻是他記錯而已?
但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很難驅逐,他故意一整天都沒回屋裡,跑到閣樓上的儲物室搗鼓些舊物。
直到晚上回來,關好門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日記本。
小心翼翼地翻動到夾著頭發那頁,發現已經不在那裡。
警報聲立即拉響!
薑酒趴在床上,仔細地找尋那根頭發,在枕頭邊上發現了這根毛發。
他剛才翻得很小心,一直在留意著,並沒有看見有頭發掉出來。
那隻能說明之前有人進過他房間,動過他的日記本了!
這棟彆墅,除了他,就隻剩下齊懷風一人,隻能懷疑到齊懷風身上。
好奇怪?男朋友為什麼要撕掉日記?之前到底寫了些什麼是不能讓他想起來?
這麼想著的時候,外麵傳來敲門聲打斷他的思緒。
打開門後,齊懷風手端著一杯熱牛奶遞給他,“喝完牛奶再睡。”
薑酒手攥著杯子,有點緊張地說:“好...你回去睡吧。”
說著就要關上門,一隻手伸過來擋住了門,“你現在趁熱喝完,杯子給我拿下去洗。”
薑酒:“......”
見薑酒久久沒動作,齊懷風露出個無奈的笑容,“隻是最近看你總是睡不好,喝點熱牛奶會好點。”
“休息好了,不是說一直待在屋子裡悶得慌,明天我們一起出去走走。”
“真的?”薑酒眼睛一亮。
“嗯,一直躲在這裡也不太好,偶爾還是需要出去呼吸下新鮮空氣,不然你得天天記掛著外麵。”
齊懷風拿過薑酒手上的杯子,將杯沿抵著薑酒唇瓣,微微傾斜。
薑酒動動鼻子嗅了下裡麵的牛奶,沒聞出其他異味,猶豫片刻,乖乖地就著齊懷風的手喝了下去。
“我們明天去哪?”薑酒舔了舔唇上沾上的甜牛奶,問道。
齊懷風:“附近有個公園和遊樂園,明天過去看看。”
薑酒心下微動,眼底極快地閃過一絲不明情緒,很快又將其掩飾。
微垂著眼,應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