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可以軟禁我了嗎?”薑酒越說越生氣,“你這是違法的!”
齊懷風站起身,修長的手指輕撫上薑酒柔軟的側臉,“寶寶,現在已經是末世了。”
薑酒臉色一白,猛地退了一步躲開齊懷風的手。
“瘋子!”
“我要分手!”
“我不想再跟你多說廢話,我現在就要走!”
齊懷風收回手,麵色沉沉地看著薑酒滿屋子找鑰匙,眼底寒意迅速下沉。
“跟我分手?”
“怎麼?跟江楓峻不僅親過?還睡過了?”
“就這麼讓你念念不忘?”
薑酒動作猛地一頓,不敢置信地看向齊懷風,氣得嘴唇微抖。
“啪——”
反手甩了一巴掌,齊懷風被打得偏過臉,俊美的臉上瞬時出現紅色掌印。
空氣如死水一般寂靜。
薑酒卻還不泄恨,之前反複失憶,到現在好多記憶都還是模糊不清,被欺騙的氣悶一直沒有發泄出去。
這時突然都爆發開,撲上去狠狠咬住齊懷風的脖子。
微微尖銳的小虎牙緊咬著齊懷風脖子不放,直到嘴裡嘗到一股濃鬱的血腥氣才慢慢鬆口。
臉上任舊忿忿不平地冷哼了聲。
“你敢騙我,我咬死你...”
齊懷
() 風伸手抹了抹頸側上被咬出的血,低頭看著指尖上猩紅的血。
臉上卻沒有被打被咬的怒意,甚至勾起唇愉悅地笑了笑。
當著薑酒的麵舔了舔指尖,將混著薑酒口水的血,直接含進嘴裡。
猩紅的血沾上唇色淺淡的薄唇,如同漫畫裡俊美的吸血鬼一般讓人心悸。
薑酒整個人都僵住,被齊懷風越發溫柔的目光釘在原地,後背泛起冷汗,壓根挪不開腳。
***
分手風波之後,隻要再提分手兩字,齊懷風就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薑酒找不到鑰匙也出不去,直到第一天忽然有個男人過來,指名點姓地要帶他去做例行檢查。
齊懷風當時麵色不虞,拉著他在他臨走前,湊近到他耳邊低聲說。
“等會無論彆人問什麼都不要回答,其他的交給我處理就好。()”
見齊懷風麵色凝重,薑酒意識到此次例行檢查不是件尋常的事,沉默片刻後乖乖點了點頭。
他走在那個年輕男人身後,男人個子很高,身上穿著類似特種兵的迷彩服。
緊裹在軍靴裡的雙腿修長,渾身肌肉精實有力。
一路上穿過長長的走廊,才發現這棟樓像是個宿舍樓似的分布著一間間房間。
走出去宿舍樓,外麵看起來很像他們那邊廢棄基地的大院子。
不時有攜帶者木倉的人來來往往。
那些路過的人遠遠地就將目光落在他身上,目光中像是帶著好奇和震驚,一直打量著他。
薑酒不明所以,好奇怪啊...乾嘛都這麼看著他?是他臉上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嗎?
頓時窘迫地低下頭,看著地上男人的軍靴低頭往前走。
直到額頭忽然撞上一堵牆,才恍然回過神抬起頭。
男人在門口停住腳步,轉過身看向薑酒,目光落在薑酒飽滿紅潤的唇上。
你就是用這招勾引齊懷風?⒚()_[(()”男人微俯下身,眼睛直盯著薑酒的下唇。
“啊?”薑酒懵了下,無意識地微張開嘴,粉色的舌尖若隱若現。
男人如燙到一般迅速移開眼,臉上一閃而過懊惱的神色。
“你很愛搞這種把戲嗎?”
“什麼啊?”薑酒被問得越來越迷惑,微歪著腦袋不解地看向他。
“故意撞到彆人身上。”
“故意把自己嘴巴弄成這樣。”
“你是想在基地裡釣男人嗎?”
男人緊蹙著眉,撇開眼不看薑酒,做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你以為,彆人都會像齊懷風那樣當你的舔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