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所有的人物,背景都是和他原現實世界一樣,幫助他更好的適應。
但這次任務卻很奇怪,係統隻留下兩個字——“生存”
他有些茫然,時間線往回調到他即將高考那年,任務卻是要他生存下來,可他記得高二那年除了學習還是學習,並沒有發生什麼不尋常危險危及生命的事。
那這個‘生存’指的是什麼?
現在的劇情正是他以前記憶裡所熟知的,一成不變的課程,愛故意沒事找事的江肆,還有...身旁的陳默。
似乎都是記憶中的樣子,陳默的母親再婚後帶著陳默住進他們家旁邊那個老式樓房,兩家離得很近。
陳默似乎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沉默寡言不愛與人往來,學習成績倒是不錯,一直名列前茅。
因為住得近,所以讀的學校也基本都是同一所,沒想到高二分班時,他們又同班了,而且沉默是他們班的班長。
不過他們鄰居多年但兩人基本很少說話,也不熟,關係不尷不尬形同路人。
車在家附近站口停了下來,
薑酒走下車,身後一直有腳步聲在不遠不近跟著他。
他莫名覺得有些尷尬,便腳步一拐往一旁的巷子走,這是一條有點長的小巷子,天暗下來後,裡麵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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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從小巷子穿過去,回去的路就減少一半,有時他為了圖方便,偶爾也會從巷子穿回去。
沒等他走進巷子幾步,身後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又再度響起。
怎麼還有人也跟著走進來,是陳默嗎?他也從小巷子回去?
他停下腳步,身後的腳步聲也逐漸停了下來,漆黑的小巷子中,他清晰地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在距離他僅僅一步之遙處也跟著停了下來。
頓時心下一跳,轉過身借著幽暗的月光隱約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臉掩在晦暗不明的光線中。
“陳默?”薑酒輕聲喊了句。
話說完之後,掩在黑暗中那個高大的身影一直沒有動,隻靜靜站在原地,沉默著不開口。
直到薑酒朝他走進,那人開口說話,聲音微啞,但還是能聽出來是誰,低低地應了聲,“嗯。”
聞言,薑酒鬆了口氣,原本還以為是遇上了劫匪,原來是陳默也跟著他一起走進了巷子。
兩人一路無言,一前一後往家走,在回到家裡後,他媽去上夜班不回來,他從冰箱裡拿出做好的飯菜出來熱。
突然一聲巨響從隔壁傳來,老舊樓房質量隔音並不是很好,他能清晰聽到隔壁樓男人的咆哮聲,碗摔摔在地上的聲響,和女人的抽泣聲。
緊接著一記耳光不知打在誰的臉上,氣氛開始沉默下來。
薑酒微微蹙眉,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聽到隔壁樓這種動靜,隔二差五就會上演,附近的鄰居司空見慣般也對此不聞不問。
收起多餘的思緒,簡單吃完晚飯後,他收了碗筷洗,走向陽台想收回晾乾的衣服,忽然瞥見隔壁樓陽台上一道眼熟的身影。
昏黃的燈光下,陳默拿著書站在狹小的陽台間,臉上還依稀可見發紅的掌印。
似乎是察覺到薑酒的目光,他側過臉,神色淡淡地望了一眼薑酒,很快又收回目光繼續看書,像是臉上的掌印一點也沒影響到他。
薑酒也移開眼,收了衣服便回房學習,等洗完澡上床休息時,才發現手機有一則陌生人的信息。
剛一點開,不堪入目的字眼又跳了出來。
“你眼睛這麼漂亮,要是艸你,你會哭嗎?”
薑酒:“......”
看到這則消息,他臉瞬間黑了下來,可以肯定,又是那個給他塞情書的死變態不知從哪弄來他的號碼發的。
每天早上都能看見奇怪的情書,而且班級同學錄裡有他的聯係方式,很大可能就是他的同班同學所為。
一想到這裡,薑酒臉都黑了,忍著氣刪掉了那條短信並拉黑了那個人。
看來他不能再坐視不管了,從明天開始他要揪出背後到底是誰在故意搞這種事。
他仔細回想著班上同學,一張張臉從腦海中閃過,最後也沒想出誰近來有異常的舉動。
平時在班上並沒有察覺到有誰有異常舉止,除了哪個老是沒事找事的江肆,其他人表現都挺正常。
會是江肆嗎?
也不能完全排除江肆的可能性,畢竟江肆平時就愛沒事找事故意犯賤招惹他,會不會是因為忍不住打了江肆,所以江肆故意報複他發這種信息來惡搞他?
看來他有必要好好注意下這個江肆,靠近觀察試探到底是不是那個變態?
這般想著,薑酒放下手機躺到床上,心裡盤想著之後接下來要如何試探找出那個變態,又想起這個世界的生存任務。
或許這則消息就是個提示,或許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