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傷到了太宰治,我不太高興。”我思考了一下還是覺得說實話也沒關係。
“哦呀,竟然和太宰君相處的很不錯嗎?嗯,其實也不算太意外呢。”
“真幸運啊,太宰君。”森醫生似是感慨,又仿佛在控訴我。
哎,我懂我懂。畢竟森醫生才是和我先認識的嘛。論我先白學的廣泛適用性。
於是耐心的哄著他說,“嗯,說起來要不要換一種工作服比較好呢?”
“誒~可是這是我們的標誌啊,老師不覺得大家都穿黑西服的話會看起來更有氣勢嗎?更容易震懾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呢。”
我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於是回答道:“那麼能不能設計一種特殊的標誌,用來區分森醫生的手下和其他上班族呢?聽說意大利那邊有名的家族都有自己獨特的印記,需要擺出身份的時候很好用呢。”
“老師是說意大利的家族嗎?”森醫生聽起來頗為詫異的樣子。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我理直氣壯的說。
“沒有問題。”
他停頓了一下又仿佛不經意的說道:“說起來,老師要不要到我這邊來看看,畢竟也有您的很多心血在裡麵呢。”
“……好哦,我也很想要看看呢。”看看森鷗外到底在做些什麼。我總覺得這次行動中他劃水劃的太過了,森醫生是不是在演我??
安室透來找我的時候,我還在看新聞。
“您要進來喝杯茶嗎?”
“不用了,我是來向您告彆的。”
他微微低垂了頭,額前的碎發蓋住了他的眼睛,讓我不能看清他的神色。
“工作有了新的調動,最近,可能要搬回到東京去了。”他又補充道。
整個人都頹喪的不行。
“那個……”他遲疑著說道。
“是假的吧,老師說的那些事。”安室透的聲音輕的彷佛不存在一樣。
“嗯。”
“其實那份文件早就簽好了。”
“嗯。”
“還一直在您手中。”
“嗯。”
“太狡猾了啊,竹西老師。”
“抱歉,透君。”
“連信也是假的!”他控訴道。
“啊!那個啊……”我眨眨眼,“那個是真的哦。”
他一愣,猛地抬頭看我。
“說起來還沒有好好的向你道謝。”
“透君,有好好完成答應我的事呢。”我帶著柔和的微笑,輕聲說道。
“謝謝你,透君。正是因為相信你,我才敢做這樣大膽的事。”
他神情複雜的看著我,“老師……那個時候是專門為了我才到那去的嗎?”
“嗯!”我驕傲點頭。
“我很佩服透君,正是因為這個國家有透君這樣的存在大家才能這樣安心的生活吧。
“所以啊。”
“今後也要加油啊!透君!”
最近的新聞上都是川口議員在橫濱雷缽街的建設視察的事。雷缽街這樣存在的暴漏使得橫濱政府顯得更加的無能了。一時間陰謀論等等占據了主流思想,這件事將川口議員的形象襯托的更加高大。
“老師的意思是?”
“我覺得您手下的那位伊藤先生就非常適合橫濱這邊呢。” 橫濱需要一個強勢點的政府,起碼要能達到和裡世界互相牽製的水準,所以當前這種不作為的是不行的。
得給文豪們創造一個相對穩定的環境,總是在動蕩可不行。
手頭的事情終於告一段落,我總算能好好休息了。這三個月就這麼忙忙碌碌過去了,我也終於在當初給自己設定的期限內解決了這件事。
感覺短時間內應該看不到其他人的文的我又打算寫稿的時候,突然記起我和太宰治的約定。
嗯,這可是大事!馬虎不得啊。
我趕緊給餐廳打電話定下明天的食物,特意叮囑了最大最新鮮的螃蟹。
【太宰先生,
明天就是約定好的吃蟹賞花的日子,我已經打點好一切,明日中午在那家最貴的餐廳靜待您的到來。】
我給他發了短信之後又急急忙忙安排之後的行程。
說起來我總覺得自己像是第一次和女朋友約會的毛頭小子。
不過這不可能的,畢竟,我要參加的,可是一場盛大的告彆儀式。
我早早的起來跑遍了整個橫濱市才終於找到了小小的一束。
這差點讓我遲到了。
我趕到的時候太宰先生已經在門口等我了。
我趕忙上前,笑著把手中的花塞到他懷裡。
太宰治和桃花。
他似乎完全沒料到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整個人都驚了一下。
這讓我突然就想到了普希金的一首詩。
於是趁著他一臉懵逼的時候,
我眨著眼睛對他說:“您多麼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