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比費奧多爾米你還過火嗎?”
“毋庸置疑。”
白蘭意味深長的笑了,“我覺的她討厭我的程度,大概和討厭你的程度差不多。”
隨即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有點不甘的念叨“那倒也不一定,她對你總是比對我寬容的多”,越想越氣。
“白蘭大人。”部下上前請示。
“開始吧。”隨意的應著,仿佛即將要做的事不是要毀滅世界的一樣。
機器運轉起來發出巨大的轟鳴,占據了整麵牆的顯示屏上不停的劃過各式數據。入江正一手下操作不停,心裡卻非常的平靜。
有一件事他心知肚明。
白蘭他,這次輸定了。
機器運轉了好長一段時間,卻沒有任何事情發生,理應大齡量突破防護進入這個世界的審神者們,一個都沒有出現。
“……住手吧。”
白蘭直接叫停了。
“哎,這可真是……”像是被打擊到了,失落的垂頭。
對於自己盟友的失敗,費奧多爾沒有任何反應。
下一秒,白蘭已經拍著手高興的讚歎,“真是厲害,她到底使怎麼做到的?”
直到這時,費奧多爾才慢悠悠的說出自己新接收的情報,“聽說黃金之王曾派人去她家裡取走了三把刀劍。”
白蘭沒有在乎盟友對情報的隱瞞,反而感慨起來,“動作可真快,這下可沒辦法了。”
這話誰信誰傻子。入江正一站在一邊麵無表情的想。
“現在一定在笑話我吧。”白
蘭氣憤的把棉花糖都塞進了嘴裡。
費奧多爾沒有理會他,直接掛掉了視頻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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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社那邊有什麼新發展嗎?”
說到這個織田作之助就感覺狀態高亢了很多。
“最近來投稿的人特彆多,大家都很厲害,聽說在學生之間也興起了文學創作的風潮,新的雜誌也在籌備中,新設立的文學風格的部門正在籌備中,人員招募也在提上日程。”
這種情況相當不錯了,但距離我想要的社會現象級的發展還差得遠。
織田作之助猶豫了一下,“但是在新部門的部長以及成員的招募上這邊出現了一點問題。”
“誒?”
我以為這個應該是最不用愁的?不是說人很多的來著?
“優秀的人的確有很多,但是在部長的人選上,我和坡產生了分歧,很難達成統一意見,而且……選出來的人有點難以服眾。”
他說的比較委婉,但是點一點我就知道為什麼了。
文人相輕嘛,彼此不服很正常。
“這件事的確是我的疏忽。”
單憑織田作先生和坡或者社團內部的選擇很難做到讓那麼多人信服,文章這種東西,本身就有個人審美偏好這一類的因素的影響。而很多文章之間硬要分個高下也很不現實。
看來有一件事要比預計的更早提上日程了。
“織田作先生,我們不再一個個部門這樣慢慢的建立了。”
織田作之助愣了一下。
“玲央又要做什麼了嗎?”
這個‘又’字就很有趣。我被噎了一下。
說的好像是我一直在搞事似的。
沒理會太宰治,繼續說:“我們直接同時開出多個風格體裁的部門出來,部長全部空下來,然後籌備我們文學社第一次全國範圍內的征文比賽,設立相應的獎項,接受全社會大眾的評審,每個分類的第一名會成為本部門的部長,他的作品會擁有接下來一年‘J’的遊戲化、動畫化以及影視化的優先權。”
這種東西,反正都是要給大眾看的,經受住檢驗的作品才是優秀的作品。
這麼做的話既能為新部長建立威信,避免其他人覺得現存的兩位部長尋私。
鬨出什麼事來,又能最大強度的起到宣傳的作用,還能刺激大
家多多產出,和‘J’的合作也能形成完整的產業鏈,完美。
織田作之助思索了一下,“的確是一個非常好的解決辦法,不過似乎需要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家來壓場。”
這確實是個問題。
所謂的壓場,說白了就是噱頭,頒獎的人,評委。
怎麼說都可以。
隻要讓人覺得這是個足夠權威的比賽就行了。
“我倒是知道一位東大的教授,圈內很受人敬仰,最重要的是,他非常地欣賞你哦。”安靜的聽了半天的太宰治撐著頭,轉著酒杯,像是喝多了在說胡話。
反正我是這麼想的。
我才不信他能認識什麼東大的教授,這可是個年紀輕輕就混黑社會的人。
見我這個眼神,他立馬不忿起來,“怎麼不相信我啊!真的哦!”
他從懷中摸出手機,把聯絡號展示給我。
直到這時我才忍不住有點想相信他。
“這位教授,現在在東京?”
“沒錯,”他笑著點頭,“就住在東京的米花町。”
“啊,那可真是巧了。”我下意識摸了摸口袋裡那張記著地址的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