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我站在‘J’新建成的大樓樓頂的天台上,靠在欄杆邊,感受著吹過來的陣陣輕風。
我來的比約定好的時間還要早,緊趕慢趕的跑的我氣都要斷了才總算是趕上了。
身後的門被推開,那個人終於帶著我們謀劃已久的東西過來了。
‘書’就在異能特務科的看管中。
得到了這條情報之後,理所當然的下一步所要考慮的就是如何解決異能特務科,還得預防其他想要出手的人。
異能特務科裡還是有點人才的。
想要突破異能特務科的層層看管,就得分散他們的注意力。當然‘獵犬’也是個大問題。
所以在將所有的軍警和異能特務科以及橫濱其他可能會管這件事的人都調出去之後,最後由我牽牽製獵犬。
畢竟我們倆某種程度上來講都挺弱雞的,硬剛這麼多人,中也過來都頂不住。
在所有的視線幾乎都盯在我的身上的時候,費奧多爾就是一個在橫濱暢通無阻的自由人。
“‘書’拿到了嗎?”
“當然了。”說話的時候,他好像帶上了一股莫名的歎惋。
但是沒有絲毫猶豫就將手裡的書遞給了我。
說是書,但並不是一本真正的書,看起來還挺樸素的,完全看不出來這東西竟然有那麼大的功效,神奇的讓我想當場拆解它看看構造。
“那麼……”我拿出筆背對著費奧多爾,心跳開始加速,連拿著手的筆都開始顫抖起來。
這是一次賭博,一次冒險。
正想要在上麵寫點什麼的時候,沒反應過來,從身
後貫穿整個腰腹的劇烈疼痛傳。
是利刃刺進血肉的聲音,他用力到推的我往前踉蹌了兩步,‘當啷’一聲,匕首掉在了地上。
“什……麼……”
我怔愣著摸了摸痛楚傳來的地方,隻摸到了一手血。
踉蹌幾步轉身靠在身後的欄杆上,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個少年。
“我很抱歉,”他歎息著,“您的願望我一定會幫您實現的,這個世界一定會迎來和平,異能力也一定會消失。”
這下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從一開始他就在利用我,他根本就不相信我口中的會用書做的事。
雖然我確實騙了他。
“您實在是太危險了,我不得不這樣做。”
血液的流失讓身體開始發冷,視線也在逐漸變得模糊。
“這可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
從陰影裡顯現出來的身影,踏著輕緩的步子走了過來。
我震驚的看著走出的白蘭傑索,他來到我麵前,蹲下身從我無力的手掌中拿起了‘書’。
“這就是你最後的決定嗎?緊緊憑借這個是無法打敗我,或者說擊敗影的。”
他看起來真的很失望,整個人都蔫了下來。
白蘭伸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我的臉頰,“還以為這次會不一樣。”
我用力的喘著氣,手死死的按在傷口上:“你說什麼?”
“你一定不知道,我真的很喜歡你,玲央,”他說著話的時候非常的溫柔,“你是這個世界下幾億分之一的奇跡。”
儘管艱難但我還是從他的口中聽到了關於這個我一直覺得哪裡不對的世界的真相。
時溯和時政之間的拉鋸戰打的實在是太久了,過度的在時間線上做手腳得到的結果就是好幾個世界都被他們給打崩了。
破碎的世界意誌的求生本能使得各個世界發生了融合,但是不同的體係下又哪裡說拚在一起就拚在一起那麼容易呢?
世界之間還存在著縫隙,於是世界的影誕生了,包裹在根本無法完全相容的世界的外圍支撐著整個世界的穩定。
“你本來做的很好,世界的裂縫在逐漸的變小,世界在慢慢擺脫對影的依賴,不過還是太晚了點,”白蘭含著笑意說,“我加快了影壯大的腳步。”
影就越來越無法
控製了。
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白蘭又說起了另外一個像是完全不相關的事,“你知道嗎?世界就像是一個框架,在框架之上開始無數次不同的延伸,一旦一條線延伸到儘頭無法繼續就會原路返還,線上的一切會隨著返還的動作被抹消,然後構成一切的基點破滅,新的基點在廢墟之上重生,循環往複,直到延伸成功。”
他的手下滑,從地上撿起了掉落的匕首。
“而一直、一直都在進行著這樣的試錯的人——就是你呀,北野玲央。”
我睜大眼睛,驚訝的看著他。
他拿起匕首,刀尖對準了我的心臟。
“雖然目前為止還沒有一次成功,但我明明如此的期待這次是特殊的一次。”
他緩慢的一點點將刀尖推進我的胸膛,我抬起染血的手掌握著他的手,卻沒有力氣阻止他的動作。
“這是我找了好久的希望,就這麼被玲央破壞掉了,”白蘭笑眯眯的手下用力,將整把刀推了進去,“要給你一點懲罰。”
“其實,我還挺喜歡那本《命運》的。”
失去意識的最後一秒,我好像聽到了門被大力撞開的聲音還有誰在用力呼喊我名字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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