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如靠於金金和於金銀來的靠譜!
“哥,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我是不準備再找了,我這性格彆去禍害好女人了,我來年不準備出去打工了,承包山頭種果樹,順便照顧家裡。”葉為安摸摸於金金的腦袋,摸得她一頭麵粉,這才笑著說。
“你怎麼了?這怎麼能叫禍害呢!那些家裡沒男人的,有啥事都得靠自己,不辛苦啊?和你不剛好,她替你照顧家裡,你來賺錢養家。承包安山要不少錢,能行嗎?萬一生意敗了,你讓金寶他們怎麼辦?”於國全還是不能理解,他更加頭疼了。
“金寶他們還能嫌棄家裡窮啊?真嫌棄,那自己出去賺錢啊!”葉為安說到後麵明顯意有所指,於金寶瞬間就想到了自己。
而且事實上唐愛麗才剛走,幾個孩子不可能接受彆的女人,即使他們媽是主動離開他們的。
更不用說,葉為安根本就不準備在這個世界找女人。
沒必要。
於國全最後沒能說服葉為安,蹲在一邊生悶氣不管他了。
楊麗華把包子蒸好後將自家的收好,剩下的都放到一個籮筐裡,葉為安搬起籮筐就帶著幾個孩子回家去了。
“……爸爸,我和銀妹會收拾家裡的。”所以你不要找彆的女人代替媽媽好不好?
後麵的話於金金沒敢說出來,但於國強可能不懂,葉為安又怎麼可能不懂。
“放心,不找,我有你們就夠了。金金啊,爸爸從前不好,以後會改,你不要擔心。”這個大女兒果然最討人喜歡了,哪像任務目標於金寶。
“有女人的男人像個寶,沒女人的男人是根草,金寶,你媽走了以後我才懂。不會再有人給我做飯洗衣服,下了工擔心我累到讓我休息等吃飯,也不會再有人像你媽那樣關心我。”於國強把一切都推到了唐愛麗身上,強行給唐愛麗安上一個不守婦道,嫌貧愛富的標簽,他自己倒是清清白白很無辜呢,卻不知道這一切給於金寶留下來深刻的印象,並且從潛意識裡不相信女人,不把自己的老婆當一家人。
“爸爸,我和大姐給你做飯洗衣服關心你,我們會孝順你的。”於金銀摟住於金金的胳膊保證。
而於金寶在一邊,低著頭往前走,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葉為安的話。
葉為安表示沒聽到也沒關係,他現在好好教育,如果不行……軟的不行。他不介意來點硬的。
農村過年很熱鬨,到處都是拜年的人,葉為安沒出去,有小孩過來就給他們抓一把花生瓜子,沒有就看家裡的黑白電視看春晚重播,於金金和於金銀姐妹倆也沒出去玩,而是在家裡像模像樣地接待來拜年的孩子們。
於金寶大年初一一大早就跑出去了,葉為安也沒管,最後一個年,讓他舒舒服服過,以後的日子可就沒這麼舒服了。
他昨天晚上給三個孩子一人包了個紅包,怎麼花他就不管了。
葉為安來的日子太短,那時候又很快就要過年,他還真的忘了衣服的事情,今年過年三個孩子都穿著去年的舊衣服,他想著,等開了春,就給她們補回來。
這是個很好的年代,以葉為安的能力,他完全可以在短時間內發家致富,還是那句話,完全沒有必要。
至於說享受什麼的,大世界存在以來他就存在了,什麼沒見過?因此什麼樣的生活都能過,心情好的時候他也會帶著目標一起飛,大部分時候他都不會過分改變原主的人生——至少不是巨變。
什麼叫巨變?原主大字不識一個,最後卻琴棋書畫詩酒茶樣樣精通,這是巨變。
小乞丐逆襲成首富,這也是巨變。
原主做到的,他不會刻意去抹平,但原主做不到的,他乾嘛要去做?
“於國強!你給我出來!”葉為安正翻著書,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吵鬨,聲音似乎是於國保媳婦的。
於國保以前是生產大隊的隊長,後來公社改製他就歇在了家裡,他媳婦丁巧兒向來都是無理攪三分,之前於國保當隊長的時候她在他們村兒向來橫著走,就算到了現在也少有人去惹她。
葉為安還真猜不到對方找他什麼事,而且似乎不是什麼好事。
“保三嫂,什麼事兒啊?”什麼事情非要大過年的找上門吵吵嚷嚷?
今天大年初一,誰沒事在這時候找晦氣?
“你看看你家金寶!看把我家洪山打的!我告訴你,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我饒不了你!你家金寶呢!叫他給我出來!打了人還敢躲著,和他那個不守婦道的媽一個樣,都是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