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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金寶發現自己還真沒辦法反駁閆誌東的話,每次在他覺得自己堅持不下去想要出去玩的時候, 他都會想起工地乾活的那天以及夢裡被餓死的崽子,加上有人督促, 最後隻花了一半的時間就寫好了。
這一點真的要謝謝二姐,看在這份上,他就不生氣她打他的事情了!
閒得無聊, 於金寶剛想去操場打球玩就聽到後麵有人叫他, “喂!於金寶!”
“乾嘛?”這幾個人是二班的,和於金寶差不多, 都是不愛學習整天玩的人, 不過就算差不多,但兩班的關係卻不怎麼好,一起上體育課的時候都會衝突,各自看對方不順眼。
這會兒被叫住, 於金寶表情特彆不耐煩。
他確實不敢惹事,但隻要不找到家裡,那就不算惹事, 這幾個人剛好就是不會找到家裡的, 畢竟半斤八兩,誰都彆笑話誰, 找上門這種丟麵子而且可能挨打的事情他們不乾。
找上了門害得她被揍, 她肯定同樣玩找上門的, 這也算是他們這種人私下裡的潛規則了,關係不好還乾架,但絕對不會找到家裡去。
誰要是壞了規矩,那彆人都不會跟他玩了。
“嘿嘿!於金寶,我問你個事情啊,聽說你媽寒假的時候跟人跑了?是不是真的啊?你看到她跑了嗎?是不是跟個有錢的老板?”那幾個人明顯不懷好意,問完還吹著口哨。
七裡鎮隻是個小鎮子,由四個村子組成,村子之間又多多少少有些嫁娶關係,所以可以說整個鎮子哪家有事就沒不認識的。
就算不認識也聽說過。
七裡鎮中學裡麵的學生都來自各村的小學,很多也都是熟人。
於金寶家裡的事情在整個寒假伴隨著過年走親戚,已經傳遍了整個鎮子。
“你什麼意思!想打架啊!”於金寶對這個話題很敏感,聞言就忍不住跟他們吵了起來。
這年紀的孩子正是最敏感最容易衝動的時候,更何況對方還專門往於金寶的痛處戳,於金寶不炸才奇怪。
“沒什麼意思,聽說你媽早就和人好上了,是不是真的啊?你姐長得這麼好看。你媽是不是也很好看啊?要不然老板怎麼會看上你媽?都說你媽是不安分的壞女人,她不要你們了,你變成沒媽的孩子了!”那個二班的男生一邊說還一邊誇張地笑,明顯是故意刺激他。
“誒誒你姐會不會和你媽一樣啊?將來也丟下男人孩子跟人跑?哈哈哈哎呀將來可不能娶你姐這樣的女人,萬一跟你們媽學怎麼辦!”
“聽說你爸也不學好,整天喝酒打人的?”
於金寶的臉越來越紅,總覺得周圍的同學都在悄悄看自己竊竊私語,緊緊握著拳頭,目光憤恨地盯著那幾個說笑的男生,終於忍不住上去就踹了第一個說話的男生,“□□媽我家的事情關你們什麼事情!”
“你媽敢做還不敢認啊!你敢打我,你個沒人要的孬種!”
不過一眨眼功夫,於金寶就和他們在一班的教室門口打成一團,本來在補作業的閆誌東等人愣了一下,迅速丟下筆加入戰團,“鱉孫兒!跑到我們班門口欺負我們班人,找死啊!”
剛開學就發生學生打群架這種相當惡劣的事情,沒什麼事情的老師肯定是嚴抓,沒一會兒幾個人就被請到了辦公室。
如果他們在校外打群架,老師還能假裝沒看到,畢竟農村小孩兒,哪天不打架都少見,跟皮猴子一樣,但在學校明目張膽地破壞紀律,那就……
“怎麼回事?一個假期沒見剛開學就打架?誰來說?”二班的班主任首先開口,隱晦地瞪了自家的幾個小崽兒一眼。
於金寶臉上都青了一大塊,還隱隱有些擦破皮,但他卻倔強地低著頭不肯開口,閆誌東他們看了他一眼也沉默了。
他們在教室聽清怎麼打起來的了,但知道整個過程的他們卻釋放著小孩子純真的善意,不想主動去給好友捅刀,那件事對小夥伴而言太過分了,他們不想說。
他們不想說,二班那幾個就更加不想說了,挑事的是他們,說出來肯定要被叫家長的。
“說呀,怎麼都啞了?還是說想當著你們爸媽的麵說?”一班的班主任張老師一開口就抓在了學生的死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