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雅文邑沒有繼續再具體解釋一下的意思,諸伏景光將臉上顯而易見的不解神情收斂了幾分。
感覺……這位雅文邑,好像很好騙的樣子?諸伏景光心中思索著,可惜對象不喜言語的性格給套話增加了一些難度。
畢竟再好騙,不把話和重要情報說出來、也沒用。
諸伏景光重新詢問起雅文邑來,“那我們現在回安全屋嗎?”
習慣性帶上口罩,雅文邑點了點頭、走向停在一邊的汽車。
不過也不算一無所獲,諸伏景光掃過之前那位流浪兒離開的方向——那個孩子應該也不簡單,然後思考著剛套出來的信息……艾碧斯?
自從加入這個以酒名作代號的組織,哪怕明知道其本人和代號之間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關係,諸伏景光還是習慣性去了解了一些知名酒品。
並且染上了喜歡喝自己代號酒品的“惡習”,不過這一點在代號成員中挺常見的,諸伏景光也算是入鄉隨俗了。
而艾碧斯……也就是苦艾酒,其實最開始是用來治療的藥酒,後來因其含有的有毒化學物質和高濃度酒精所導致的致幻效果,被多國列為禁酒封禁,直至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左右,才被漸漸解禁。
或許這就是諸伏景光今天、才第一次聽說組織中還有用這個代號的成員的原因?畢竟以前被“禁”了嘛……
好吧,坐進駕駛室的諸伏景光打火起步,
他自己都覺得這個笑話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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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昨天晚上聽到什麼了嗎?”
教室課間,幾位女生神神秘秘地湊在了一起,聊著什麼聽起來很恐怖的事情,“就是那個那個啦……”
工藤新一歪頭看了看很有活力、聚在一起聊天的其他同學們,又看了看周身一片安靜、一副生人勿近狀態的青木義昭,選擇拖著椅子挪到了青木義昭身邊。
“喂,青木同學,你今天來上課沒事吧?”畢竟昨天下午剛發過病。
“……沒事,”青木義昭也被突如其來關心弄得有些不自在,一手摸上耳垂,“隻是驚恐發作而已,休息一會兒、調整一下就好了。”
看來是心理問題啊……工藤新一背在身後的手衝悄悄注意著這邊的毛利蘭和鈴木園子比了個“OK”的手勢。
青木義昭猶豫了一下,“我哥哥……他沒有嚇到你們吧?”
“當然……是嚇到了,”接到信號,拉著好友摸過來的鈴木園子沒忍住吐槽,“我還以為你夠冷漠嚇人的了,結果見過你哥哥後,你簡直就是如沐春風啊!”
畢竟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我很抱歉,”見毛利蘭張張嘴想緩和一下氣氛,青木義昭先開口道,“以我哥的脾氣而言,我就知道他肯定對你們沒什麼好臉色,”
青木義昭猛得站起來低下頭,顯得情緒低落卻又誠懇地道,“我替他向你們道歉。”
見青木義昭這麼認真,鈴木園子也嚇了一跳,連忙擺手,“……沒、沒關係啦,”
“青木同學其實也沒有看起來那麼不好相處。”毛利蘭感慨地看著工藤新一再把青木義昭按回到椅子上坐好。
“工、工藤同學……”
突然一道聲音插了進來,工藤新一幾人同時扭頭、竟然看見了難得一見、主動開口的清川雅。
被四雙驚訝的眼睛盯著、有點小尷尬的清川雅乾咳了兩聲,“那邊有同學找你。”
工藤新一順著清川雅的示意,看見了教室一角偷偷往這邊看來的幾名先前在交流的女生。
好了,真相大白……應該就是這些女生想找他,但是又因為害怕青木同學不敢過來,她們才去拜托地清川同學來的吧。
工藤新一逐漸眼神死,他還以為清川同學真的長進了、敢主動搭話了呢。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兩個人也是欲言又止、一臉複雜的表情。畢竟他們能幫到清川同學的也很有限,根本解決的辦法還是清川同學自己努力起來、學會對彆人說不。
……彆都用這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我啊!清川雅鬱悶,你以為我想有這個屬性的嗎?!
剛剛以為同類擺脫了人設卡而震驚的青木義昭,將目光轉化為同情,沒關係同類、我理解你。
……
幾名女生頓時把走過來的工藤新一團團圍住,看架勢不像是送情書的,工藤新一也便認真聽起女生們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