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間道觀5(1 / 2)

調查的事情交給第二局後,衡玉繼續維持著以往的生活節奏,課表上有課就給學生們上課,周末在道觀裡坐著畫符打發時間,偶爾外出驅鬼做生意。

女鬼的事情還沒出結果,衡玉就接到一個委托,開車前往隔壁市一個小山村。

這個委托來自於一個富商。那個小山村是富商的老家,在他事業有成後,富商決定回饋鄉裡,投入了一大筆錢給小山村修路。

小山村裡有一口早已乾涸多年的枯井,安安靜靜立在荒僻的地方,沒什麼人關注它。但修路時要擴寬道路,枯井裡麵被扔進了不少鋪路廢料。

在道路修好以後,村裡的老人在晚上睡覺時,偶爾幾次覺得自己的喉嚨好像被人捏緊一樣。還有些老人晚上醒來,恍惚看到自己窗口有黑影滑過去……

村裡有老人說可能是修路時衝撞了井仙大人,富商的父親經常打電話和他抱怨,無奈之下,富商隻好親自趕來一間道觀,花大價錢請衡玉過去小山村查看情況,看看村子裡是不是真的有什麼邪祟在作怪。

車子開到小山村村口,一個打扮時髦的年輕人正站在那裡等著她。他是富商專門派來接待衡玉的,姓許。

許助理邊在前麵帶路邊和衡玉介紹情況,“容觀主,現在天色已晚,小山村出入不便,要委屈您在這裡住一晚上。”

山路修整得很平齊,不過沒什麼人打掃,踩在水泥路上感覺有不少碎石頭和枯葉。

衡玉穿著方便行走的運動鞋,左右打量山村的情況,聽到許助理的話,笑道:“沒關係,不知道我要住哪裡?”

“村長家今年剛翻修過,我已經拜托他收拾出一間房間。”

小山村裡都是平瓦房,村長家距離村頭不遠。敲門進到院子時,衡玉才發現村長家裡除了他和他年邁的妻子外,還有四個年輕人坐在院子裡玩遊戲。

瞧見衡玉走進來,那兩個男生眼睛都亮了起來。

衡玉將疑問的目光投向許助理。

許助理低聲道:“這四個學生是過來附近爬山的,天色黑了,他們就過來村長家借宿。山裡麵的人家會靠這個賺一些錢。”

! 衡玉點頭,就不在意了。畢竟是寄宿在他人家裡,衡玉走進客廳和村長打招呼,順便詢問起那口枯井的情況。

村長正要作答,就聽到院子外麵傳來一道尖銳帶著怒氣的女聲,“於睿,你是我的男朋友,一直幫她說話乾嘛!”

應該是那個叫於睿的男生回了話,語氣不耐,“你還沒鬨夠嗎?在外人麵前能不能消停些!”

情侶間的拌嘴罷了,衡玉沒有在意,繼續聽村長講那口枯井。

小山村有個名字叫陳家村,裡麵的村民基本都沾親帶故,據村長所說,這口井原本是活水源,但從十年前開始,這口井裡麵的水就枯竭了。因為小山村早就通了水,不需要去那口井取水,大家也沒在意過這件事,沒過多久水井就廢棄掉了。

“十年前發生過什麼嗎?我看這座山上的樹木長勢很好,地下水充沛,水井理應不會枯竭掉才對。”

“十年前……”村長上了年紀,他眯著眼睛想了想,搖搖頭道,“好像沒發生過什麼事情。”

這時,村長老婆端著一杯溫水進來,正好聽到這句話,“誰說十年前沒發生過什麼事情,陳鶴祥他的老婆不是跟野男人跑了嗎?”

衡玉問道:“陳鶴祥是村子裡的人嗎?他是做什麼的?”

這件事過去太久了,不是村長夫人說,村長都要忘掉了。

他認真回想一番,“陳鶴祥是我們陳家村第一個大學生,畢業後留在城裡當了大律師,十分有出息。十年前他受了傷,要回老家養上幾個月的傷,還帶了個特彆漂亮的女人回來,說那是他老婆。結果他的傷還沒好,他老婆就跟人跑掉了。”

一個在城裡娶妻的律師突然回老家養上幾個月的傷?

衡玉把這件事記下來,見村長他們也想不出什麼事情來,她就先走了出去。

路過院子時,衡玉看到那四個人一言不發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她習慣性打量四人一圈。

正打算回房間休息,晚上再過去查看枯井,衡玉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聽完電話那頭的聲音,她對許助理道:“我有些事情要去縣城一趟,解決掉事情後再回來。”!”

縣城裡突然出現一個實力高強的鬼怪,第二局的人接到消息後,立馬尋找距離最近的天師。發現衡玉就在附近後,連忙聯係她請她趕去幫忙。

……

於睿哄好了女友秦秀秀,四個人坐在房間裡一塊兒打遊戲。玩膩了手機遊戲,於睿提議道:“我們換個遊戲來玩吧。”

於睿想了想,“來玩個刺激些的,玩筆仙怎麼樣?”

他壓低了聲音,語調陰森森的,“在這深山老林,難說真的能請到一個特彆厲害的筆仙上身。”

最近請筆仙的恐怖遊戲很流行,成功請到筆仙的人可以讓筆仙附在他的身上。不過這個世界上沒鬼,於睿覺得玩這個遊戲也就是在玩鬨,看誰最會演戲,裝成一副被鬼上身的模樣嚇唬彆人。

請筆仙的玩法是一個人兩隻手交錯握筆,令筆垂直於紙張上。

於睿的正牌女友秦秀秀那雙黝黑的眼睛一直緊盯著他們,看到這一幕後沒有像剛剛那樣歇斯底裡。

秦秀秀是最後一個玩請筆仙遊戲的。她兩隻手交錯握筆,眼睛緊閉,柔順的長發披散在她的肩膀上。

院子裡的風突然加重一些,秦秀秀閉上眼睛的時間有些久了,於睿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出聲催促她快點,就在他的手剛碰到秦秀秀肩膀時,秦秀秀猛地睜開了眼睛,那雙黝黑深邃的目光緊緊盯著於睿。那雙眼睛裡,帶著極重的怨恨。

對上她的視線時,於睿汗毛全部豎起來,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緩過來後,他連連拍打自己的胸口,“秀秀你演得也太像了吧,我差點兒被你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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