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校花同學,不解釋一下?……(1 / 2)

秦肆帶她去附近商場,一家麵積最大的精品店。

顧客挺多,但全都是女孩,秦肆是唯一一個踏進那扇門的男性,還頂著張好看到難以言喻的臉,桃花眼隨意一瞥,就讓人禁不住心神一晃。

紀璿目的很明確,進店後直奔發飾區,準備選個普普通通的發圈完事,結果選好了一回頭,並沒有看見秦肆身影。

往回走走,在耳飾區看到了他。

秦肆手裡拿著個圓形耳環正在仔細端詳,手指輕輕摩挲著,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紀璿還沒走到他身邊,就聽見他叫:“紀璿。”

她“嗯?”了一聲,站過去,客氣道:“秦總。”

“試試這個。”他把耳環遞給她。

紀璿忙拒絕:“不用了。”

秦肆像是知道她會拒絕,勾著唇解釋道:“給我姐買個禮物,你幫忙試試。”

紀璿這才點頭答應:“好。”

當著他的麵把自己的耳環取下來,然後戴上他選的耳環。

紀璿的耳環大多低調,沒嘗試過這種比她耳朵還大的圓環,雖然每次看彆人戴都挺好看,但她總覺得這種太過張揚的東西不太適合自己。

倒是秦肆會喜歡的類型。

對著鏡子看了看,還是覺得不適合自己,身後男人卻很滿意地說:“好看。”

說這話的時候他目光真誠,一點不像是假話。

緊接著視線挪到她耳垂,問她:“疼嗎?”

紀璿愣了愣,沒懂他意思,秦肆接著問:“打耳洞疼嗎?”

當年他離開的時候她還沒打耳洞,很難想象在女孩瑩白如玉的耳垂上刺一個洞,會是什麼樣的情景和感受。

雖然現在傷口愈合了,再也不會痛,但有些事隻要經曆過就會永遠留在記憶裡,無論是笑,還是痛。

心臟好似停了一拍,紀璿搖搖頭,語氣平靜地說:“不疼。”

“還是這麼嘴硬。”男人笑了笑,“我記得你那會兒說不會打耳洞。”

她的確說過,一方麵因為打耳洞疼,另一方麵,也覺得沒太必要。

可後來還是因為賭氣去打了耳洞。

那是畢業後某個同學的升學宴上,她遇到一個秦肆曾經的狂熱追求者,在秦肆離開後似乎跟他還有聯係,所有人都以為她跟秦肆在一起了。

紀璿當初也信了,後來才知道全是那女孩自導自演。

可那時她還不知道,看見那女孩戴了漂亮的耳環,當天就去打了耳洞。

他問她疼嗎,怎麼可能不疼?到現在她依然清晰記得針打進皮肉那一瞬間的聲音,能感受到那種鑽心的疼。

思緒回籠,她臉頰重新掛上淺笑:“那會兒說的話能算數麼。”

“怎麼不算。”秦肆雲淡風輕地笑了下,從貨架上拿了對一模一樣的耳環,見她要取下來,手腕推了推她肩膀,往收銀台方向走,“戴著吧。”

雖然隻是用手腕搭在她肩膀上,力道卻不容拒絕。

當年秦肆沒少摸她的頭,或者像哥們兒似的勾肩搭背,有時候剛打完球,臟兮兮汗涔涔的,紀璿會很嫌棄。

他真的變了太多,不會再摸她腦袋,也不會用手掌碰她,變得禮貌又紳士。

可他們之間似乎也遠了,遠得像赤道與北極。

紀璿要早點回公司午休,沒答應他一起吃飯的提議,自己在附近吃了碗麵。

下班前把改好的方案和預算表發給秦肆。

得到他滿意的反饋,便安排第二天提案,又加班完善了PPT和提案話術。

以前紀璿是個可以一心多用的人,在房間裡解著數學題,還會記得房間外爸媽吵架的每一句話。

後來她強迫自己一心一意做一件事,隻要投入學習或工作,便能摒除所有雜念,也就不會一遍又一遍地想起秦肆。

*

第二天提案很順利,結束後總監說請秦肆和陳烈吃個飯。

如今項目是紀璿的,應酬也是她來安排,總監隻動動嘴皮子,紀璿當場立即訂餐廳。

問秦肆想吃什麼,他說中餐。

安尋嘴巴快:“秦總跟璿姐一樣呢,都愛吃中餐。”

為了配合她在同事麵前裝陌生人,秦肆勾了下唇,語氣冷淡疏離:“是嗎,好巧。”

紀璿訂好餐廳,打斷安尋套近乎:“秦總和陳先生還有事嗎?我們現在過去?”

“過去吧。”陳烈探究的目光從紀璿身上挪開,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秦肆,“坐我們車。”

紀璿項目組四個人,她和安尋,陳璐,還有一個平麵設計師趙哥。他們開來的是一輛七座SUV,正好能坐下。

陳烈坐副駕駛,秦肆率先上後排,紀璿是同事中領頭的,也理所當然先上車,去了後排。

後排隻有他們兩個人。

比起中間三人,後排座位分明很寬敞,紀璿卻覺得有些拘謹和憋悶。抬頭一看車頂和兩側,她告訴自己是沒有開窗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