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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結也快了。”羅姐淡定地說,“沒見他戴了戒指?就算沒結婚,也有感情穩定的女朋友,他年輕有為,前途無量,多半是在學校時就談了。這種人不會在市場上流通的啦。”

“是蝴蝶酥還有開心果泡芙哎。”另一個秘書驚喜地說。

喬頌喝著咖啡,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

她在告誡自己,不要因為空窗了一段時間就學了男人的那些毛病,看誰都覺得是對自己餘情未了,這是病,這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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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肅跟肖恪並不熟,這次也是陰差陽錯,好在肖恪經驗豐富也有足夠的能力,兩人在公事上還算配合得當。肖恪的履曆也足夠耀眼,江肅對同性的最高評價就是不裝逼,恰好肖恪就是這樣的人,這讓江肅感到舒心。

他沒有想過要讓公司的人知道他跟喬頌的關係。

但偶爾也會猶豫,肖恪這人穩重識時務,也不是大嘴巴,等時機到了,要不要跟肖恪暗示一下?

至少有些事情就不會發生。

今天有會要開,江肅跟肖恪都會外出,除了司機以外,也會帶一名秘書,肖恪落後一步,跟喬頌並肩跟在江肅身後。

三人來到電梯廳,肖恪很貼心地要幫喬頌拿資料,她卻遲疑,電梯是鏡麵門,將他們三個照得清清楚楚,她下意識地透過這麵鏡子看了江肅一眼,兩人視線相撞。

喬頌又垂眸,目光落在肖恪伸出的左手上。

他比起分手時成熟也許多。

她感到混亂,已經無法分辨出他無名指上的戒指是不是當年的那一枚了。

這戒指當時花了她兼職時所有的工資,但也隻買得起這品牌最便宜的窄版光麵素戒。

她不著痕跡地避過,“……也不是很重的。”

肖恪收回手,有些無奈,知道她是在主動避嫌,畢竟這裡除了他們兩個人以外,還有一個人。

她剛跟受驚了一般看向江總,可能也是在擔心會不經意地露餡。

“嗯。”他卻不能在她婉拒以後還要繼續堅持。

江肅早就想幫她拿了。

都是一些根本沒什麼用處的文件資料,也不知道每次開會搬來搬有何意義,不過這話他不能說。

他冷峻的神情有一瞬如冰雪消融般柔和。

剛才她看了他一眼。

她在生活中很注意分寸,根本不會跟異性有不合適的交往,就像現在,肖恪要幫她拿,但對她來說,她跟這人不熟,當然不會麻煩一個外人。她也會擔心他介意、生氣。

現在想想,還是太年輕吃了虧,那時候也沒好好想想,她怎麼可能會看得上那些雜碎,也就是他,在氣頭上看誰都像是入侵者,白白做了些讓她討厭的事,得不償失。

三人進了電梯間,誰也沒再主動說話。

肖恪不願見她似驚弓之鳥惴惴不安。

江肅更不願意當著外人的麵來敘舊。

隻是兩人都不經意地,看向了鏡麵壁裡的她。

乘坐電梯來到停車場,司機已經在候著了。

之前沒帶秘書的時候,肖恪都是坐在副駕,江肅獨自坐在後座。

肖恪垂眸思索幾秒。

在一些特定的事情上,實在很難保持理智與從容。至少,他沒辦法接受自己坐在副駕,讓喬頌跟另一個男人坐在後座。

司機下車,為江肅開了車門。

江肅下意識地側身,這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習慣,還沒有確定關係時,有一回出去約會,他不太懂,自己拉開車門上車,被她好一頓嗔怪。後來也就習慣了事事以她為先。

他沒辦法跟彆的人開始,想都沒想過,根本沒可能。

所有的肌肉反應,所有哄人的方式,都是跟她在一起時才學會的,他怎麼可能用在彆人身上,想都不能想。

等待她上車時……

誰知,肖恪開了副駕那邊的車門,看向了喬頌。

喬頌都不用考慮也知道她現在坐副駕是最好的,她心下一鬆,步履輕快地走向肖恪,對他笑著說了聲“謝謝”後上了車。

“不客氣。”肖恪停頓,“應該的。”

他隻要還活著還在喘氣,都不會放任那種情況發生。

江肅視線掠過司機,停留在肖恪身上,有些無奈,該怎麼暗示這位一點就通的聰明人,其實不用這樣紳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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