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妹有話要說,大妹想問問阿奶、爹和叔的意思。”白天黃李氏母子談話和黃亦雲祖孫兩個談話,他們各自都不知道。
黃李氏母子兩個還在沉浸如何賺錢,擔心黃平程的身子和不能夠斷藥,取舍之間。
黃平程被黃亦雲開解之後,心情好轉不少,就連今晚也多喝上了大半碗的雞蛋粥。
“大妹你有什麼話,你直說,阿奶都聽著呢?”黃李氏捏了捏眉心,有些疲憊的問道。
“阿奶,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些事情,咱都挑開來說清楚比較好。
今日我問過了那老大夫了,說咱爺是氣血雙虧,需要慢慢調理好,長則三年,短則也要一年半載,一包藥需要一吊錢,每日堅持喝藥,中途絕不能夠斷藥,不然的話藥效跟不上。
大妹估摸著,既然咱人都找到了,這病,咱也該治下去,錢沒了,我們可以慢慢賺,人沒了,就真的是沒了。
今日,那老大夫還給大妹寫了一張沒有替換藥材的原方。原方比現在這張方子要貴,那大夫說了,需要五六百錢一包藥,吃原方的話,長則一年,短則半年就能夠調養好。
咱家現在也沒有啥錢,大妹算著,咱先吃改良的那調養的方子,以後,咱有錢後,咱再吃原方如何?
更何況的是,隻需爹爹和爺兩個回到青山村,各自花上一吊錢就能夠落戶到青山村,以難民落戶,便可以分的兩畝旱地,一畝水田,三年之內都不要交稅。
到時候,真的沒有辦法後,咱不是還有田地可以賣的嗎?兩畝旱地一畝水田,值將近二十兩銀子了,咱在努力一把,把爺的身體調養過來的希望還是很大的。”黃亦雲也沒有藏著掖著,把事情都說道了出來。
黃平程和黃從江兩個聽到大妹這話後,皆是雙目一亮。
黃家能夠做主的都在這裡,成不成,都要經過黃李氏、黃從江和黃從河幾人的同意。
“這麼貴。”黃從河一聽一包藥需要一吊錢後,震驚失聲的道。
“老大,你怎麼說。”黃李氏沒有答話,直接朝黃從江問道。
“治,隻是咱沒有銀錢,砸鍋賣鐵,賣田地,咱也得治。”黃從江起先還有些迷茫和痛苦,此刻聽到大妹這一席話之後,心中頓時信心倍增了起來。
治病需要這麼多銀錢,自家沒有錢,這病怎麼治,治不了,爹的身子會慢慢的枯敗下去,到時候死也隻是時間問題了。
“我聽娘和大哥的。”黃從河見黃李氏把目光望向自己後,黃從河諾諾的道。
“大妹,你既然是提出了這事情,是不是有什麼主意的。”黃李氏心中微微一動的問道。
“阿奶,咱家一個月能夠賣香料就能夠有三兩銀子六吊錢了,距離,爺一個月吃藥的錢,咱也有了。
隻需爹和叔,再去找些活乾,賺點家裡頭用就成了,至於田地,咱家都有,吃食不用擔心,房子也建成了,也有地方住,隻要老天爺賞口飯給我們吃,這日子總是能夠過下去。
更何況的是,咱家冬天的時候,還可以賣大棚蔬菜,還能夠賺上不少錢,大妹也能夠時不時的賣上一道菜給大碗菜酒肆,也能夠有點進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