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可聽過藥王禦醫嗎?”鐘溫笑了笑的回道。
他自然是聽出來趙毛氏所說的話,言下之意不要隨意請來一個大夫,冒充神醫,來換取免費服兵役的名額的。
“藥王禦醫,這自然聽說過,他妙手回春,專治疑難雜症,聲名遠播,治好的過的人數不勝數,當年,他被宣召入宮廷提皇太後治療疾風之症後,名聲大噪,要是他在的話,指不定小兒還有機會治愈的好,隻是,藥王禦醫已經作古了不知道多少年了。”趙秀才說道最後,有些失望的道。
“不才,藥王禦醫乃是我爺爺的祖爺爺,我鐘家世代行醫,到我爺爺這代後,逐漸本末倒置,把這家傳的醫術給丟了乾淨,到了我這兒後,也隻馬馬虎虎的隻能夠給人看些頭腦發熱的症狀,連皮毛都沒學到,倒是有辱祖先。
但是,祖上藥王禦醫走遍大江南北,看過諸多的疑難雜症,他編寫了一本他看過的疑難雜症的脈案,上頭不僅僅又寫過諸多疑難雜症的脈案、病人的症狀和開的方子之外,還有藥膳的方子。
或許,在那本脈案上,可以找到和趙少爺相似的病例和脈案,指不定喝下先祖開的藥後,趙少爺能夠痊愈。”
“此話當真。”趙毛氏聞言後,麵上露出喜色立即問道。
“這自然是真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會來這兒,打聽趙少爺的症狀和脈案,隻需趙先生把趙少爺的脈案拿給我,我回去對比先祖寫下來的脈案,一一對比下,或許有同趙少爺相似的病症的。”
“小翠,你去我房中,把少爺近兩年看過大夫,寫下來的脈案取出,拿給鐘大哥。”趙秀才的心病一直是趙長生的身子,此時,他聽到有一線希望之後,他也不想放棄後,連忙的道。
“這名額的事情。”鐘溫接過趙長生的脈案後,頓時遲疑的望向趙秀才和趙長生道。
“要是藥王禦醫寫下的脈案裡頭,有同長生相似的脈案,我便給你一個免去服兵役的名額,要是沒有,也隻能夠怪我兒命該如此。
但是,我依舊還是給你一個免去服兵役的名額,此話絕不虛言,你儘管放心就是,隻是,在哪脈案之上,還請鐘大哥看仔細,瞧清楚些,拜托了。”趙秀才許諾後,還鄭重的朝鐘溫作揖彎腰道。
“趙秀才,這萬萬不可,你儘管放心,我絕對不會漏掉絲毫。”鐘溫見狀後,身子一側,避開了趙秀才的行禮,連忙的上前,扶起趙秀才後道。
“你說,這次有希望沒有。”趙秀才等鐘溫走後,眼中滿是期待的朝趙毛氏問道。
“期待,每日都在期待,長生這個病是從我肚子裡帶出來的,之前也有宮廷的禦醫看過長生的身子,說是活到三十而立,已經是老天眷顧。今後還子嗣艱難。
不求長生的病一下子就好全,至少,不要再讓他的身子再這麼虛弱下去,我隻希望他能夠活的久些,三十年太短太短了。”趙毛氏雙目含淚的道。
“彆擔心,會好起來的,會好起來的。”趙秀才輕輕的摟著趙毛氏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肩上安慰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