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筆錢(1 / 2)

葷段子曰:一男子闖入女澡堂, 若你手中隻有一塊小帕, 那麼你是選擇遮上邊還是遮下邊?

答曰:遮臉。

然而事實是——無數澡盆平地起, 砸死流氓沒關係。

大姑娘浴巾一裹,又羞又怒地砸;小媳婦含蓄一笑,順水推舟地丟;富婆們迫不及待,津津有味地看。

對麵風景無限好,誰說男色不惑人?

葷段子曰:一女子闖入男澡堂,若你手中隻有一塊小帕,那麼你是選擇遮前麵還是遮後麵?

答曰:不要臉。

然而事實是——富岡義勇大驚失色, 不死川實彌瞠目結舌。半爬上岸的倆人立馬捂住要害、本能地縮進水裡, 隨即發現這決定再蠢不過!

不死川實彌喝道:“不管了!我們跑上……噗!”

穿過西索腰線的一隻澡盆,精準無比地砸中不死川的臉。白發疤痕少年被迫後仰, 蜷縮的腳趾妄想抓住池底,卻隻得到一個失衡的結果。

在富岡義勇眼中, 一切就像慢鏡頭般清晰。

不死川失衡倒去,右手上抬、左手後扶,右腿翻出水麵, 跳芭蕾似的蜷縮著腳趾,掀起一簾水珠。

臉的彈性蹦開了澡盆, 鼻孔卻噴出兩管鮮血。不死川下腰百分百,走光得非常徹底, 然後“咚”地一聲砸進男湯裡。

水中,冒出一串“咕嚕嚕”的氣泡……

富岡義勇:……

他猛地回神,吼道:“不死川先生!你振作一……噗!”

穿過童磨腰線的另一隻澡盆, 砸中了富岡的左臉。

這一秒,黑發藍眼的少年像是拍洗發水的廣告一樣,重重甩頭他閉著眼,喧囂聽不見,嘴角被撞出唾液。

富岡側身向水中倒去,意識模糊的刹那覺醒了保節操的本能,他強迫自己背朝眾人撞入水裡。

“噗通”一聲,水花蕩開,又飛快合攏,拱出一個雪花白的腚。

弧度圓潤,色澤飽滿,仿佛能飄出白麵饅頭的清香,一看就很好吃。

富岡:咕嚕嚕……【吐魂.jpg】

西索:……

童磨:……

原來,鬼殺隊的柱是這麼容易被擊敗的角色嗎?

餘星彌:……

撿起澡盆的手,微微顫抖。

她還在猶豫先挑哪個開揍,誰知不要臉的西索和不知臉為何物的童磨,開始在男湯裡瘋狂扭動,行為譬如求偶。

一隻澡盆擦著西索的臉飛過,他瀟灑後仰、扭身、旋轉,撩起水花拂過自己的腹肌和胸膛。

上升到喉結與下巴,再輕鬆接住一隻澡盆半掩不掩,滿是欲說還休的色氣。

“哦~~我要興奮起來了!”西索特彆雞動,他對準童磨探出日輪撲克,“今晚,你是我的了~~”

童磨拔出日輪撲克,小腰扭過三個盆:“誰是誰的可不是你說了算~~”

女湯眾砸盆的動作一滯:……

餘星彌:=口=

西索!西索你是怎麼肥四?我知道你私生活混亂,但你特麼居然連鬼都不放過嗎?!

不,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目前最該做的不該是疏散群眾嗎?

可是,沒有人教過她怎麼疏散看戲看入迷的群眾啊==

果男,已使她目不忍視了;狗話,尤使她耳不忍聞。她還有什麼話可說呢?餘星彌終於明白“苟柱”為何苟不住的緣由了。

節操啊!節操啊!

不在光腚裡綻放,就在雞動中凋零。

餘星彌:苟你麻痹,馬上嗨!

她完全忘記了麵板上的卡牌,更無法記起背包裡的武器。此時此刻,她隻記得天地之間的一隻澡盆,以及童磨那頭熟悉的發色。

很好,磨磨頭,一盆廢四個,嘿嘿!

餘星彌擺開架勢,掄圓澡盆,傾一手之力瞄準目標,深呼吸——盆之呼吸·一之型·gay中蓋!

三、二……

恰在這時,未瞥見女湯有金發女存在的童磨開始懈怠了:“雖然你的作戰手段很有趣,但光憑你的話不是我的對手呢!”

西索撚牌輕笑:“我勸你回頭看看哦~~看看那個女孩子,是不是有點眼熟~~”

童磨不以為意地轉頭,壓根不防備西索偷襲。

活到他這種地步的鬼,已經無所謂要害中刀這種小事了。畢竟,恢複力要遠遠強於受傷害的程度。

哪怕西索搬掉他的腦袋,隻要他想,下一秒就能長齊。

換言之,到了上弦一二三這種程度的鬼,除非自己想死,否則誰有本事能讓他們死……額?!

童磨對上了餘星彌的臉。

童磨:……

他記起來了,無慘大人灌輸給他們的記憶中,是有這麼一張臉曾殘忍虐打了大人,並強迫大人化作屑灰撤退。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一眼萬年,一瞬手滑。

餘星彌千算萬算都算不到,自己精心挑選的小木盆由於做工太好,導致壁麵較滑。結果大力甩出的那秒偏移軌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噗”一聲完美地扣上了童磨的臀部==

非常完美,極度契合!

澡盆口子不大不小,正好緊扣那個雞屁股。而巨大的力道排出了內部的空氣,在外部大氣壓的作用下,它牢牢吸附住了兩瓣肉。

童磨渾身一震:……

餘星彌大吃一驚:……

西索的牌掉進水裡:……

冷風吹過,一絲無言的尷尬在熱湯蔓延。

唯有富婆們的眼神流露出些許遺憾,看向石化的餘星彌頗為失望,仿佛在說“姐妹,你真不夠意思”。

餘星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