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 8 章(1 / 2)

我可能是個bug 明目飲 9096 字 7個月前

這是我第一次這麼長時間盯著活的寫輪眼,紀念一下。

——穀川角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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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上。

曉組織裡有宇智波。

還是比較凶殘的,開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

角都叫我離這位宇智波遠一點。

這位凶殘的宇智波全名叫宇智波鼬。

是大蛇丸在嘴裡念叨過的人物,也是改變了他想法的人物。大蛇丸在被他吊打後,認識到了自己對幻術的不足和寫輪眼在幻術方麵的強大,於是將他完美容器的目標移到了唯一一個他惹的起的宇智波身上。

也就是這位宇智波鼬的弟弟,宇智波佐助。

我對他這種在宇智波鼬麵前瘋狂作死的行為沒有任何看法,反正大蛇丸是一個怎麼作死都不會死的男人,他玩的開心我和兜就不會有彆的意見。兜是大蛇丸粉,對大蛇丸的命令算言聽計從,我則是因為君麻呂。

君麻呂是大蛇丸的死忠粉。

我為了保持醫患關係和諧,保持病人身心愉快,不刺激他了。

宇智波鼬身上名聲最大的一個戰績是他滅了宇智波一族,就剩一個弟弟,用的理由是因為想知道自己有多強,順便想變得更強。留下弟弟宇智波佐助的原因僅僅是因為他的幼弟太過弱小,連被他殺死的價值都沒有。

聽起來是冷血人設。

用我曾經的二哥扉間的話來將就是“宇智波一肚子壞水”“大哥被宇智波騙了,板間彆跟大哥學,他太丟人了”“信宇智波的話不如信大哥不去賭場”。

二哥就算是年紀輕輕的時候也是站在理論知識巔峰的男人,在理論方麵,二哥扉間就是我的信仰。他有關宇智波的理論雖然受限於當時千手與宇智波經年的仇恨而有失偏頗,可他有一點是對的,宇智波的嘴,騙人的鬼。

你不能指望一個宇宙級彆的傲嬌會直白的說出自己的擔心,也不能指望一個宇宙級彆的傲嬌會在雙方產生仇恨的前提下,跟大哥一樣,神經大條的說出自己的心意。

“誰喜歡宇智波誰就是腦子進了水,非要喜歡一個不會好好說話的。”

扉間對我的思想教育抓的非常緊,尤其是在我跟大哥柱間都覺得與宇智波結盟比較好的情況下,他看著我的目光就像是年少無知被宇智波的美色俘獲的可憐孩子。

“彆看他們那張臉長得漂亮,老了都一樣。”

扉間語氣非常鄭重,一點也不覺得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給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做思想教育有什麼問題。他表情沉痛,“板間,你告訴二哥,你被大哥帶去玩的時候是不是看見了宇智波?”

我那時候因為發現千手板間並非曆史上的千手三子,而是千手四子而懵逼著,覺得異能力果然不坑我不舒服,改變曆史都這麼順手。

當然也怪我,因為不了解千手的曆史,隻知道千手四兄弟有四個,千手柱間,千手扉間,千手板間,千手瓦間。沒在意三四子的名字順序,導致現在才反應過來。

我從千手板間是千手四子的事實裡心情沉重的回過神來,看見的就是扉間愈發可怖的表情。

他見我直勾勾的看他,那張年輕的臉上因為唇線繃直,眼神過分殺氣騰騰而可怖的表情勉強收了一收,露出一個可以讓柱間頭皮發麻的笑容:“我去找大哥有點事,板間你好好休息。”

我在他要走的時候捏著了他的袖子。

“怎麼了?”

“父親為什麼給我取名板間呢,二哥?”

他:“……因為父親當時高興過了頭,一頭撞上了門板,而千手門間太難聽了,所以才叫了板間。”

“……哦。”

“那大哥二哥為什麼叫柱間和扉間呢?”

“你可以心疼一下父親的頭。”

他沉默了一會,如是說。

柱間當天晚上因為帶三弟去找漂亮的宇智波,讓純潔的三弟的思想被宇智波汙染了,而被二弟扉間追著打。又因為理虧,隻能到處亂竄,不敢還手,這種認罪的舉動讓千手二當家火氣一下子收不住了。

柱間頂著一頭蘑菇鼻青臉腫的回到了三兄弟共同的房間。這是為了照顧愈發虛弱的三弟,所以千手的大哥和二哥共同決定搬到三弟那邊一起住,有史以來雙方達成了共識。

大哥柱間是醫療忍者,二哥是理論大師。

兩個加在一起對人進行急救,很少會失手。最大限度的保證了板間不會突然死在床上。

柱間雖然非常慘的樣子,但是他那些看上去非常慘的傷在明天就會徹底好,連個印子都看不到。他是趁著暴怒的扉間被桃華喊去處理事情的時候摸回來的,他看上去很興奮,臉上還有傻乎乎的笑。

我被他伸出一根手指頭輕輕戳了一下,從書裡抬起頭看見的就是一張湊到跟前又傻又沒一塊好皮的大哥的臉。

他壓低了聲音:“板間,你是不是看到斑了?”

我:???

“扉間剛剛說我帶你出去的時候你看到宇智波的人了。你說,除了斑,還有誰能讓你覺得和平可以期望呢。”

我將柱間的臉擺正,一隻手穩住他的臉讓他不亂動,一隻手從身邊撈出一麵鏡子對準他的臉。我在柱間笑容逐漸消失的空擋裡出聲:“大哥,你剛剛嚇到我了。”

他悲痛的“嗷”了一聲,跟一個被剃了毛生無可戀的哈士奇一樣,“扉間他為什麼專打臉!”

我不知道。

但還是能猜猜的。

比如讓毀容了的柱間鬱鬱寡歡不想出門,也不敢在我麵前晃悠給我傳遞什麼宇智波的正能量思想。

可惜,二哥低估大哥的臉皮和粗神經了。

我的大哥,以為我見到了宇智波斑,並且跟他有過友好和諧的交流,最終被他的人格魅力感染,成了跟他一樣的斑吹。並因此覺得我們三人有了男人間的友情,在宇智波斑麵前吹我,在我麵前吹宇智波斑,快樂的走路都能撞牆,還嘿嘿嘿傻笑。

我的二哥,以為我被大哥帶壞,與宇智波有了非同一般的情誼,在工作之餘苦讀青春期少年如何正三觀的書,每天傍晚都要告誡我宇智波除了一張臉沒什麼能看的。甚至發展到屢次做噩夢夢見我娶了一個宇智波的姑娘,笑的跟大哥一樣的憨子。他半夜瞪著一雙水紅的眼睛痛苦的越過我打醒了睡得跟個鐵憨憨一樣的大哥。

我被這兩個人夾在中間睡得毫不動搖。

扉間覺得這樣下去不行,決定跟我開誠公布的談一談。至於想旁聽的大哥,早已經被他一把丟給桃華,苦逼的處理公務去了。

他一開頭就讓我很是茫然。

他問:“你有喜歡的姑娘了嗎?你是不是見到宇智波的姑娘了?”

我見過宇智波斑,沒見過宇智波姑娘。但我如果說我見過的人是宇智波斑,估計扉間要把柱間的頭都給擰下來,所以我點了點頭:“見過。”

“是不是很漂亮?”

我繼續堅定的點頭:“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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