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開個玩笑,中原中也可是都市傳說級人物,碰見他我可能第一反應是跑,除非他麵前的是潤一郎和直美。那我會撈起潤一郎和直美就跑。
我迄今為止最幸運的幾件事是我的異能力覺醒非常溫和;本人最中二的時候因為被一群大佬教做人,現在已經成了一條又鹹又佛的死魚;知道我異能力到底可以乾嘛的就兩個好友,所以沒有上黑白兩道的異能者名單,省了好多事。還有就是,即使我的兩位好友知道我的異能力是作弊,也從未想過不顧我的意願將我拉進武裝偵探社。
限製級的異能力就算擁有者的性格溫和是條鹹魚,有些必要的監控還是少不了的。畢竟異能力太過無所不能了,人沒有壞心思但也會被人利用造成惡果。
總結起來就是,我這麼蠢,能活到現在還這麼鹹魚,真的是幸運up了。
幸運up在今天遇到了挫折。
我對著潤一郎的臉,覺得我還是回去將資料庫查穿比較好,完全沒辦法說出來什麼甜言蜜語糊弄人的話。
我們兩個在直美的見證下麵對麵無言以對了很久,最後雙雙捂臉躺倒在身後的沙發上。
我說,我在直美無可奈何的目光中說:“我說不出來。”
潤一郎也沒好多少,躺在那裡生無可戀:“說出來了我也接不下去。”
我們放下捂住臉的手,再次對視一眼,就差抱頭痛哭了。對不起直美,我們實在是太沒用了。
沒用的我們被直美一手一個拖去了咖啡館,她咬牙切齒:“給我好好談戀愛啊!”兩個戀愛無能星人坐在咖啡店的長椅上放空心靈,魂魄出竅,捧著咖啡,自動屏蔽了外界。
咖啡店的情侶很多,每一對都有甜蜜蜜的氛圍,可這跟我和潤一郎有什麼關係呢?就算潤一郎穿上了外套加了精力,我也不是戀愛遊戲的女主角,身前沒有任何選項也沒有程序應答。
何況,得到一個人和戀愛的必然關係到底在哪?
我思考無果後,為了潤一郎和我不在被情侶們撒的狗糧撐住,虛心請教一旁的直美。
“直美,得到一個人一定要談戀愛嗎?”
“可我們三個人難道不是彼此得到嗎?”
因為語言表達能力太過欠缺,所以我被直美捏臉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扉間說的沒錯,看多了漂亮的宇智波有損智力,我記得我以前的表達能力還是可以的。
我應該說的是“我想要得到一個重要的實驗體,有什麼好辦法嗎?”
直美說重點並不是這個,重點在於我混淆了“得到”的適用範圍和使用語境。“你應該將‘得到’換成彆的詞。”
“哪一句?”
“你說我們三個人是彼此得到的這句。”
我用胳膊肘捅了捅邊上的潤一郎,跟他對嘴型:“換成什麼?”他夢遊一樣:“我們三個不會分離。”
我複述給了直美。
直美歎氣:“哥哥,就是因為你這樣,川醬的表達能力才會退步的。”
我,我閉嘴。
直美和潤一郎最後就我“如何得到實驗體”的問題上給了比較中肯的建議:
“直接談吧。”
“你直接跟實驗體的擁有者說你可以付出的代價,跟他談。”
會有這樣的建議是出於他們對我的了解,我本來就不算什麼腦力派,繞來繞去的毛線團我扯不開的時候會直接用剪刀剪掉的,他們給的這個建議是最適合我的建議。
所以我跟宇智波鼬談了。
方法非常直接,從實驗室出來直接蹲他屋頂,確定有人後就敲門進了他屋子。
“我在研究寫輪眼。”
“嗯。”
“我還想研究你。”
“……”
“我要付出什麼才可以有這個權利?”
人造兵器空不會說話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宇智波鼬算曉組織裡養氣功夫比較好的。
“想研究沒被摘取下來的寫輪眼?”
“不止。”
寫輪眼如果有**可供對照研究的話,我的那些猜想還是很好論證的。君麻呂的身體終有一天會惡化到比現在的宇智波鼬還要不堪的地步,輝夜一族人死的就他一個,他是畢業論文,寫輪眼隻是金錢產物,我分的清楚的。
宇智波鼬可以當血繼病的一個範例。
範例表示他知道了,然後他需要考慮一下。
我明白的,他可能隻是不好意思直接拒絕。我低著頭想了一會,決定先下手為強。
我的體溫換了新身體後不太正常,手腳有冰涼的感覺。我可能是麵對一雙萬花筒還可以坦然對視,毫不在乎麵前宇智波鼬可以直接天照月讀的第一人了。
他比我高,我是直接竄過去腳勾住他腰將雙手按在他眼睛附近的,查克拉微微從指尖溢出進入他的眼部神經。
“我覺得你能治。”
被他從身上扯下來後,我為了防止他打死我,給自己爭取留下一口氣,我這麼說。他眼睛裡有些沉,黑底紅勾玉的,轉起來的話我也不能跑,隻能被他打一頓這樣。
“彆鬨。”
作者有話要說: 打不死就往死裡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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