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獸也被分完了。”
我專心致誌完成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儀式,阿飛就看著我放火遁,又將目標家裡的地板全掀了,目標家裡的錢財被我摸的一乾二淨。
“這就是我們應該做的事。”
他們一堆人準備去抓尾獸了,我們這一組就是後勤。我賺錢的能力有多強在曉組織是個謎,但我要說我沒錢了,那麼佩恩也就明白曉組織需要節衣縮食了。
我是組成曉組織資金鏈三分之一的狗大戶。
殺人放火已經出現了,然後的打家劫舍才是發財致富的重要道路。但我出門一趟隻會掀目標家的地板,與任務無關的人,他家裡的地板我不碰。
我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說隻掀你家地板就一定會掀,絕不會去看其他人家裡的地板。
除此之外,我就需要阿飛了。
阿飛被濃重的胭脂水粉氣味嗆得打噴嚏打個不停,我很有良心的對後輩說:“忍一忍,這些都是錢。”
“可是這麼多,阿飛快要被嗆死了!”
我們是在給那些忍術製作的胭脂水粉做好看的包裝,它們已經被裝進了小瓶子,但是因為數量實在是太多,所以氣味還是很濃。阿飛咦嗚嗚的想哭,他打噴嚏實在是難受。
我給他開了一個縮小版水陣壁,就薄薄的一層水,讓他可以看清楚他伸出水陣壁的手在乾嘛,順便給他擋一擋那些香味。
這些小瓶子有了好看精致的木盒子後,我能讓原料便宜的它們被冠上各種美稱,然後賣出高價錢。
大名和他們家的人的錢是很好賺的,就是費嘴,需要吹,又需要吹的含蓄文雅配得上他們的高貴血統。
總之,這些胭脂水粉在我手裡已經成了大名特供,普通貴族要想碰到它,隻能搶落到黑市的那麼一兩瓶,或者是大名的賞賜。
任何東西跟身份的象征扯上聯係都很貴。
當然,忍者的身份對獻上這玩意並沒有任何幫助。不扯點什麼稀奇古怪的傳說,給自己的身份編織一個高貴的起源。這種東西,送到他們麵前他們都覺得是粗鄙之人用的。
不扯到血統時他們總是高貴冷靜的。
但涉及到了血統和身份象征,他們開始砸錢時也毫不手軟。
我就喜歡他們這種耿直撒錢的習慣。
當然大名特供版胭脂水粉肯定要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和非常耗時的工序,還有非常離奇的傳說,做工最精美的木盒子,量肯定也不能多。
身份的象征太過泛濫,怎麼是身份的象征,那會是大名被愚弄的恥辱。
但是量太少我們肯定是不能賺錢的,於是我搞出來貴族版和富戶版。貴族版雖然少,但不會像大名特供版那麼緊湊,能撈出來一兩瓶在黑市裡就是極限。它們在黑市裡非常暢銷,那些意圖證明自己身份高貴的富戶們在有貴族版能買的時候決計不肯用富戶版的。
畢竟富戶版隻是一點昂貴的胭脂水粉,沒有跟什麼身份象征扯上聯係,包裝就是普通的精致。我也不可能說他們每個人都是天照大禦神注視下的子民,天照大禦神是皇室貴族特供神,他們用不起。
但這三版的區彆,最多也隻是粉的顆粒粗細不同罷了,或者大名版我多加了一點東西。
這證明了什麼?
隻要有權有勢,隨時都有東西可以成為高貴血統的佐證,沒有的話我也可以改曆史書編出來一個。
我賣的已經不是胭脂水粉了,而是身份的象征。附加價值這麼高,肯定要貴,貴的理所當然。
“這可是月亮上的輝夜姬才能用到的東西。”
所以胭脂水粉的名字我給搞成了蓬萊玉。
你看,多棒,要是有人說是假的,我跑月球上那個被封印的bug麵前給她抹點這東西,它的傳說就是板上釘釘的真。
月亮上的輝夜姬。
被封印在月亮上的輝夜姬肯定就是輝夜姬啊。
莫得問題。
隻有大名和貴族身邊的女人才有資格用這些胭脂水粉。這比我一個一個誇她們是月亮上的輝夜姬要含蓄文雅多了。
也正因為太貴,所以我沒有出彆的身份的象征,讓大名貴族們全副武裝成高天原的居民。肥羊嘛,要養膘的。一下就捋死的不叫肥羊,叫任務目標。
我第一次向大名賣這些胭脂水粉的時候,是相當高貴冷豔的,叫我的影□□用了變身術一臉激動的向一個為血統發愁的大名獻上了這個。
巴拉巴拉說了一堆,就一句話我的影□□用了各種修飾各種用典,從自己祖上那點仙緣說到現在手裡的蓬萊玉,說到大名血統的高貴性,每一句話都在拍馬屁,才鋪墊出來最重要的核心:大人,你同天之女有緣,她給你送了禮。
嗯,從一開始我就給自己立了一個天上人的身份,高大上不食人間煙火,這種珍貴的東西說送就送。送禮都不叫送禮,而是神明的恩惠。
我為什麼沒有被這個大名以偽裝成天上人的理由打死,當然不是這個大名一眼就認出來我的確是天之女感激涕零對我奉上忠誠,而是他被我控製了。成了我打開貴族市場的敲門磚,也成了擋在我身前的肉盾。
現在我覺得當初自己的決定英明無比。
因為在那座大名的城裡我都被人供奉起來,天天有香火錢入賬了。
我帶著阿飛送胭脂水粉的時候順帶收了香火錢。因為我理直氣壯的要求後輩給辛苦賺錢的前輩當代步機器,到了地方的阿飛沒有被嗆得咦嗚嗚哭了,而是累的哭了。
“前輩,你真的不準備要隻會飛的通靈獸嗎?阿飛會累死的。”
“你就是我的通靈獸,不會累死的。”
我買了一串丸子,當做他的辛苦費:“吃下它你就是天之男了。”
“什麼是天之男?”
“負責實現信徒願望的跑腿小哥。”
阿飛吃下這串丸子的背景音請換成二胡版二泉映月,他一頭硬毛都感覺萎靡不振:“前輩,不要這麼欺負阿飛,阿飛讓前輩討厭了嗎?”
我擼了一把他的頭發,他跟赤砂之蠍的反應一樣都有被某種凶器的鋒芒掃到的樣子,肌肉不可抑製的緊繃起來。
我說:“你拒絕我我就很討厭你。”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