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五衰的人是不是都有毛病?
有人艱難的在我的極度興奮中插上了話,“不,不是,是費奧多爾想要保釋。”
我的神情一下子冷淡了起來:“沒錢,不約,讓他死,千萬彆放過他。”
如果魔人費奧多爾可以保釋成功,隻能說異能特務科腦子進了水。不過看在以前的情麵上,我還是去了異能特務科探監。
陀思看起來非常滋潤的話,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在他的監獄裡疊buff加固了,給他的逃獄增加一點驚喜。
我是這麼想的。
不過陀思的心太臟了點。
他估計我不會去的幾率達到了百分之九十多,看見我真的出現在他麵前時,他跟讓他翻車的小哥太宰治聊的挺高興的。
我就看著他一點點成了西伯利亞倉鼠。
“瑪麗娜,你竟然來了?”
顯而易見,他是真的驚了。
我保持著微笑,“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好的話我讓你不好。不好的話,我給你拍個照當屏保,讓我開心開心。”
陀思:“……要什麼表情的?”
“你為了能保釋成功都這麼不要臉了嗎?”這次換我驚訝了,他將我的資料賣給了異能特務科,人蹲在監獄都來了一堆操作,讓異能特務科同意了他想要見我的請求。
不是這樣的話,我這麼安分守己的良好市民是根本見不到政府的公務員的。
至於保釋,就當是個玩笑吧,異能特務科腦子還是好的,完全沒有考慮過這種情況,隻是為了安撫一下我而已。誰知道,我對陀思蹲監獄這種事情,可以稱得上喜聞樂見,還想著給他拍一套監獄寫真,心情不好了就拿來當屏保。
我們的青梅竹馬,比果戈理和陀思的同胞情誼還要塑料。
隔壁太宰治都懵逼了。
我們兩個的見麵會,是在層層監控下的,我身後有一群人拿著各種武器瞄準了我的致命處,我有劫獄的念頭就會死的很慘。
所以我又知道了,陀思這個大倉鼠,他又驢了彆人。
陀思露出一個無辜的微笑:“精神控製的異能力者,你難道不是嗎?”
我沒法反駁。
因為這種異能力,我是真的有,還是我異能力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分支。
我對這個缺德到冒煙的人隻想揍一頓,在我擼起袖子準備揍人的時候,陀思眨了眨他的卡姿蘭大眼睛,“瑪麗娜,拓撲學。”
我拳頭鬆了一下。
“關禁閉你就學不到拓撲學了。”
“打死我你也沒辦法找到我這麼一個隨時隨地待命的拓撲學解答器了。”
我TMD。
我身上是戴著一堆束縛異能力的東西的,異能特務科的人還隨時準備放太宰治,讓我體驗一下人間失格。
但是陀思並不害怕。
我是一個不用腦子都能困了他二十多年的人,他對我的實力非常有自信。就算我們現在周圍有著非常嚴密的保護措施,防止我用所謂的精神控製異能力控製周圍的人,陀思也對我非常信任。
我是他手裡能拿出來就必定王炸的牌。
掀翻橫濱都可以。
至於克製異能力的人間失格和那些裝置,陀思的乖巧微笑表明了一切。他隻怕我氣到錘他。
那會死倉鼠的。
“你根本沒教過我!”
我饞他腦袋瓜子饞了很久了,他除了給我找事,讓我氣到心理崩潰外,根本沒有任何給我做數理題的時候,這方麵,果戈理都比他好。
他現在還在驢我。
我鬆了的拳頭又開始捏的劈啪作響了,聲音清脆,揍到陀思的臉上應該聲音更好聽的。
為了搶救一下自己,陀思的求生欲直接爆表了,他將自己團成一團,眾目睽睽之下,沒有半點幕後boss的臉麵,用著柔弱可欺的麵孔、委屈巴巴的聲音,“我身上的東西都被收走了。”
“?”
“你停一停,這麼做作的聲音,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犯罪分子。你看,你隔壁的太宰桑就比你可愛多了,他多麼安靜,多麼鎮定。”
“管他去死。”
陀思恢複了幕後boss的嘴臉,瞬間由病弱少年變成了黑化反派,冷酷無情,“他在你來之前,還說過讓我打斷你的腿這種沒良心的話。”
太宰治:???
“他就是想讓我被你打死。”
我撇過臉,不忍直視,對著攝像頭後的公務員們,說,“有安樂死嗎,我實在是不忍心看著他這麼精神錯亂下去了。”
“……沒有。”
“哦。那我能替天行道的打死他嗎,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不過我認真的想了想後,謹慎的,“這個……違法嗎?”
隔壁監獄的太宰治笑出了聲。
我想揍海苔飯團,但是海苔飯團實在是太會了。我認認真真的看了一下他給我列出來的一係列不平等條約,簡稱,賣身契後,覺得有坑。
海苔飯團不會這麼乖的。
他乖的時候,就是埋坑。
我謹慎的,“你想乾什麼?”
陀思隻是乖乖巧巧的笑,跟倉鼠一樣。
後來這個黑心倉鼠還是被我撈了出來,他看太宰治的眼神非常嘚瑟,嘚瑟到太宰治皮笑肉不笑的。
真實的異能特務科情況比我說的要複雜很多,這麼輕鬆沙雕的情況隻是因為我太強了,就算身邊陷阱重重,都覺得無所謂,因為挨個踩掉我也不會有事。
我的異能力實在是太bug了。
陀思在我身邊給我當解說,替我動腦子的時候,我們兩個組合,我要是混沌陣營,喜歡搞事的,橫濱沒了是一定的。
可我的確是守序陣營的。
順便還找太宰治交換了聯係方式,為了更好的壓製陀思。
不過陀思也並不在意。
這隻西伯利亞倉鼠就在一邊看著我平日裡用來壓製他的異能力用來威懾彆人,笑的開心極了。
“瑪麗娜。”
“嗯?”
“你覺得陀思妥耶夫斯基這個姓氏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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