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第 114 章(1 / 2)

我可能是個bug 明目飲 6949 字 5個月前

我以為我是輸出, 結果現在大概成了臉t。

——穀川角穀

事情是這樣的,我以為異能特務科為了讓我情緒平穩, 不會大哭, 所以請了槍手給我重新寫了篇輕然後發表, 營造出我是真的很火的假象, 結果——

我真火了。

我……

不是, 我覺得那個編輯的形容是有問題的吧,什麼陰鬱毛骨悚然的,我寫的傻逼日常根本沒有任何深度和恐怖氣息啊。

在接到編輯的催更電話後,我坐在阪口安吾的辦公室裡懷疑人生。我打開了那本從腰封上看,感覺就是大型彩虹屁現場的輕,看了第一頁後,我確定了, 這就是編輯的問題。

輕真的是我寫的,但是我跟編輯的鴻溝如同理解題。我是作者,他是出題老師,我答我寫的立意, 然後拿了零分。

所以說, 無論是學文還是學理, 在難易程度上其實根本沒啥區彆,隻要學到深處, 總會難死我的。

總之, 自從開始了輕寫作生涯後, 阪口安吾的辦公室裡永遠有用不完的刀片。他那在洗白的兩個朋友其中一位, 對這些刀片情有獨鐘。

阪口安吾一回來就看見我在錘太宰治。

他習以為常的露出社畜疲憊的微笑“,寫完了嗎?”

我一邊將太宰種進地裡,一邊很坦然的,“沒有,安吾,我要吃和菓子,沒有和菓子吃我不想寫一個字!”

至於太宰,算了,社畜心力交瘁,管不了被我認真的戴上太陽花頭套的友人了。阪口安吾現在的工作量是真的很大,他要背法律條文,要當我的經紀人,要當我的男媽媽,還要態度堅決的拒絕他人一切意圖想要跟我這個“白水老師”見麵的請求。

堅決的。

甚至連我的讀者來信,都要他回。

我除了寫輕,其他的,全甩給他了。這也就算了,現在的話,我的兩個室友,也開始寫起了。

阪口安吾已經躺平了。

為了橫濱,區區讀者來信……

他顫抖著,語氣絕望的,“為什麼會這麼多啊!”

我也很想知道這點,因為讀者來信沒有那麼多的話,我也可以裝瞎,當成因為沒有名氣而輕斷斷續續在寫著的鴿子精。

不過從太宰治這個男人跟我第二次見麵的時候,舉著一本《柯西不等式》——我寫的第二本輕,依舊是傻逼日常,真實名字應該是《意圖自殺的竹馬有一個武力值爆表多管閒事的青梅是什麼人間疾苦》——微笑著跟我打招呼,用著很恐怖的語調說著“白水老師,能給我一個簽名嗎,我非常喜歡老師呢!”

在我邊上的阪口安吾當場吐槽役屬性上線“太宰,你是剛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嗎?!”

太宰治很驚喜的,嬌羞的,“剛剛看完了老師的《洛必達與拉格朗日》,歡喜從喉嚨裡溢出來了!”

我們第二次見麵,他不是那個冷酷的將我的活偶城市破壞的少年,看上去很活潑。這也是我第一次將他直接貫進了地裡,我很委屈的看著眼鏡滑落伸出來的手都在抖的阪口安吾,“安吾,好惡心,跟夏天裡化掉的冰淇淋一樣惡心!”

曾經的我以為我寫的垃圾玩意沒什麼人會看的,更不可能被正主看到,然後……連綾辻都在勉強的說“你寫的還行”。

我跟我新上任的,準備寫,並且也在異能特務科進行檔案洗白的安吾的朋友織田作之助,嚴肅探討了一下這個問題。

——“他們是傻了嗎?我寫的這東西能看?”

——“太宰很喜歡。安吾很喜歡。我也很喜歡。”

……

老實人織田作之助可能是有什麼看家就出現加成的濾鏡吧。他是為了成為一個家而放棄殺人的人,認為書寫他人的生活這件事,並不適合一個殺手。

但我這樣的,因為任性才去寫的輕的人,時不時會因為熊而放棄寫作,隻想用錢換吃的的人,對待他珍重的事物,過分輕慢了。

雖然我知道,織田作之助本身就不是會因為自己的想法,而對他人的生活方式表示不滿的人。

至於《柯西不等式》的男主原型太宰治,對這本書的評價,讓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老師的文字真的溫柔過分了。”

看在他請我吃東西,一大堆甜點小蛋糕擺滿了一個桌子的份上,我才勉強的從吃東西的間隙找出話來敷衍他。

“山下編輯說我這篇文字驚悚,平常的一句話都有讓人脊背發涼的力量。”

“但對於中,那個隻有外號和姓氏出現的男主,過分溫柔了點。”

“結局是女主死了。對男主來講的確是個he。”

我以為他說的是結局,結局跟《洛必達與拉格朗日》差不多,都是女主死了。不過死法有點區彆,表現形式也有區彆。

我寫的紀實文學裡,忠實的寫下了我的八千種死法。

跟陀思——異能力使用過度,生命力被消耗,與謝野也沒能救回來。年紀輕輕就器官衰竭,最後時刻虛弱到陀思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死我。

我唯一覺得陀思還有點把我當成朋友的地方也就是在這裡了。在輕裡,我也很直白的寫出來了。根本看不出來一點毛骨悚然的感覺,因為我根本不會寫毛骨悚然的東西。

“我躺在床上,他就站在那裡,周圍環境是一片漆黑的。我的視力衰退後,分不清楚是白天還是黑夜,卻能看見他的眼睛的光彩。

‘能活下來嗎,瑪麗娜?’

‘還能聽見你的聲音。’我這麼想著,試圖開口,也不知道說沒說出去。我當時有種奇怪的直覺,他似乎離我很近,但是我的五感衰退的厲害,就剩一點視覺和聽覺還在工作,就算他現在扭斷我的脖子,也會毫無感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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