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蓮花女兒的女主光環被剝奪03(1 / 2)

葉梨原以為這場好戲就這般的看完了。

孰料這場戲還沒完。

慕容鳳心裡恨極了慕容眠, 畢竟於她而言, 慕容眠就是個母不詳的“庶女”,是家裡的“另類”, 打小就在家裡被各種欺壓折磨,那麼,就該一輩子被他們一家子欺壓折磨。

可偏偏慕容眠小時候隻能任由他們搓扁揉圓,無力反抗, 隻能躲在角落裡哀哀哭泣,還不敢說他們的一句壞話。

但等到慕容眠長大後, 原就該按照母親的安排, 送慕容眠去宮裡, 給老皇帝做妃子, 為家族做最後一份貢獻。然而慕容眠卻突然不肯了!

後來更是以一介女子之身,勾搭上了這世上最優秀的四位男子,那四位男子竟然還願意不要名分的共同擁有慕容眠,對慕容眠溫柔體貼,除了慕容眠後,並不肯再娶妻生子, 即便家裡壓著娶了納了,也絕對不會碰一根手指頭, 像是要為慕容眠守貞一般。

偏偏慕容眠一個女子,同時擁有四位夫君,已然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滑天下之大稽, 違背天地倫常、人之常情、男尊女卑,真真是可惡至極。

背後不知有多少女子,將慕容眠痛罵,甚至於在背後紮小人。

可慕容眠偏偏一女四夫,把日子過得好好的,更是生了半打兒女,在十幾年後,那四個男子的家族,終究認命。

尤其是他們知道了,慕容眠看起來是位極人臣的慕容錦書的不受重視的庶女,實則是慕容錦書的原配嫡女。而那位原配,則是那位雪山魔女。

當年的雪山魔女已然足夠可怕,單單一個“魔”字,就叫人琢磨不透。

如今雪山魔女再次出現,雖然沒有趕上搶奪武林第一的寶座,卻是將剛剛選出來的武林第一高手,給一劍抹殺,劍上一滴血珠都沒有,那位天下第一的頭顱,卻是片刻之後,倏然落地。

其武功登峰造極,無人能敵。

眾人也終於知曉了雪山派的厲害,更知曉了雪山魔女和慕容眠的母女關係。

那些原本還敢背地裡罵罵慕容眠解氣的小人,到底乖覺了許多,隻能和慕容鳳一樣,就這樣看著慕容眠一路幸福到底。

慕容眠的生活中,大約也是有小煩惱的,比如女兒不好嫁,可是,對比起險些被雪山魔女殺死、最後還是被慕容眠給救下來的慕容鳳來說,慕容眠的日子,當真是好過太多了。

是以慕容鳳才這般的恨慕容眠,希望能夠從一開始就毀了慕容眠的貞潔,叫慕容眠無法通過什麼“床上本事”,勾搭這世間最優秀的男子。

完全忘了,此時的她,已經不是前世的她,家世變了,師父變了,學的武功變了,人緣也變了;同樣的,慕容眠也變了。

慕容眠不再是那個在慕容家裡,備受欺負的小可憐了。

現在的慕容眠,儘管離開了慕容家,卻有看似冷硬實則寬和護短的師父,被親娘逼著不得不學了一套最適合她的輕功,還學了一手好醫術,在門派裡也頗受看重,她到底心軟不肯隨身帶著毒.藥,可師命難違,她也不想要惹怒師父,於是就帶了浸泡了麻.醉藥的銀針和暗器……

慕容鳳下意識的忽略了這些,將慕容眠當做前世那個任由她欺淩的小可憐,隨意想個計策就對慕容眠出手,可不就要計劃失敗?

而且,不僅僅是計劃失敗這般的簡單。

慕容鳳此刻正站在一株大樹的樹冠之上,原本是打算把手裡的藥粉適時撒下去,叫慕容眠吸入藥粉,進而身上有了欲.求,和那位猥瑣師兄好滾做一處。孰料慕容眠看起來柔柔弱弱,輕功卻著實了得,一見不妙,就溜得飛快。

那猥瑣師兄一時不察,被幾根銀針給阻了道路,好在銀針上隻是少量的麻醉藥物,並不算什麼,他很快就回過神來,隻身上燥熱難耐,恨不能對著麵前的一棵樹,都能當做美人兒。

慕容鳳則是被慕容眠的行為弄得一驚,手中的藥粉隻撒下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還在袋子裡。卻不想一陣歪風吹過,竟是將那袋子裡藥粉往她鼻尖吹去!

慕容鳳登時驚叫了一聲,忙躍下樹來。

那猥瑣師兄的春.藥劑量本就不少,慕容鳳之前丟下的藥粉,慕容眠跑了,沒吸到,猥瑣師兄卻是吸到了不少,之前都對著一棵大樹想成了美人兒,現在一個明晃晃的少女站在他麵前的,當然更像是美人。

“美人兒!”猥瑣師兄當即撲了上去。他之前還能有理智,想著和慕容眠成就好事,慕容眠性子軟,待慕容眠成了他的人,他隨便哄哄,慕容眠就也認了命。

他再多努力努力,待到回山穀之前,叫慕容眠有了身孕,回去山穀後,就算是穆雁師叔再生氣又如何?他已經是慕容眠肚子裡的孩子的父親了,必然還是會讓他們成親了。

待二人成親,他不但有了一個厲害的師父做靠山,有了嬌妻佳兒,還有了妻子的大筆的嫁妝,想做什麼做不成?私下裡說不得還能供養父母兄長們做個富戶,再另外置幾房外室,多生幾個孩兒……

猥瑣師兄看中了慕容眠並進行追求,顯見是精心想了許久的。這次即便沒有慕容鳳的插手,他遲早也會這麼設計一次,才肯甘心的。

隻是沒有中春。藥的猥瑣師兄,心裡還能有這些理智的想法,並設法實施,偏偏現在的猥瑣師兄被藥物所控製,根本就想不起慕容眠了。

他緊緊抱住慕容鳳,見慕容鳳掙紮要打他,他就喘著粗氣威脅:“若你不肯從未,給我解了這藥性,我定會將你與我的計劃告知所有人,到時候……我死了,也要拉你下地獄!”

慕容鳳麵容登時猙獰起來,似有遲疑。

猥瑣師兄麵上露出一抹冷笑,趁著慕容鳳的一遲疑,就往慕容鳳嘴裡塞了一顆藥丸。——這原是給慕容眠準備的,讓慕容眠不能反抗他的。

慕容鳳再也無力掙紮。

……

葉梨:“……”

7382係統:【……】

一人一係統盯著屏幕裡的“馬賽克”看了好一會,不約而同的開始捂眼睛。

哎呀呀,長針眼啦~~

葉大佬默默地想,她大約永遠都無法直視那些《春.宮.圖》、X片了。

想當年,她就是因為年少無知,看了一部X片,結果被裡麵的巨醜無比的XX給驚嚇到了,然後從此清心寡欲,直到如今。

嗯,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緣故,才叫葉大佬當年明明有了明貴妃,明貴妃的作用,也僅僅限於“觀看”。

(明貴妃:“!!!”六月飛雪,冤冤冤!)

結果,葉大佬曆經這麼多世,心態終於快調整過來,能正確的看待“食色,性也”的時候,這麼兩個家夥,又把葉大佬給驚嚇到了。

係統剛剛也被驚了一跳,是以馬賽克打的晚了片刻,該看不該看的,一人一係統都瞧見了。

葉梨:【這麼……醜。有甚麼意思?】

她臉上的表情,非常非常非常的一言難儘。

完全不像之前嘲笑係統時候,理直氣壯、淡定從容的說出“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完全不介意這是個汙汙汙的世界時的模樣。

7382係統:【……】大約葉公好龍,不外如是?

7382係統在心裡默默地吐槽了一句自家宿主,趕緊回答:【因為他們的思想境界太低,隻想著最低等的快樂,完全不明白更高等的快樂該是什麼樣的,才會這樣吧。】

葉梨琢磨了一會,琢磨不明白,便撂下不管。

7382係統倒是想要宿主去阻止一下,免得這個世界當真變成個汙汙汙的可怕(?)世界,可惜看看自家宿主一副避之唯恐不及,胃口好似都減了幾分的模樣,登時也不敢說話,隻默默地繼續盯著打了馬賽克的場景,還有慕容眠那一廂。

慕容眠是個真·白蓮,縱然剛剛險些被欺負了。待她跑遠後,還想著那位師兄是否是被人算計,或是在山野之中,誤食或誤摘了某種草藥,才會發生剛剛那種情況。

她跑遠了後,就開始擔憂起來。待瞧見了師門的藺師兄,就忍不住眼前一亮,對著藺師兄招了招手,猶豫片刻,隻說剛剛有位師兄似是不妥當,男女有彆,她沒有留下施救,希望藺師兄跟她去瞧瞧看。

藺師兄名遲,本是被慕容鳳給打發遠了些采摘草藥,心裡本就念著慕容眠,隻是想著慕容眠輕功很好,才沒有堅持一起尋找。現在見到慕容眠自是開心,待聽到慕容眠說話時猶猶豫豫,心下登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沉著臉聽慕容眠將話說完,就拉著慕容眠去那處地方尋人,路上還遇到了其他的師兄師姐,大家就一起過去。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被葉大佬格外嫌棄的場麵,那些年輕一輩的藥穀弟子,先是驚訝,隨即就有人一麵捂著臉,一麵從指縫裡偷瞧。

慕容眠原也是驚訝羞澀的。可待聽人說那女子是慕容鳳,怔了一下,就忍不住拉了一下藺遲的衣袖,叫藺遲把外衣脫下來,去給慕容鳳披上。

慕容鳳卻是冷著臉接過衣服,將衣服穿上,然後就要去打慕容眠:“誰要你這個陰險狡詐、裝腔作勢的女人來幫忙?說,是不是你恨我小時曾欺負過你,故意算計,叫我先失.身於人,然後又叫這許多人來瞧?叫我如今臉麵儘失?”

若是前世的慕容眠,必然是要受她這一掌的,奈何現在的慕容眠,是會輕功的慕容眠,她見狀忙忙後退,聲音裡都帶了哭腔:“妹妹,你在說什麼呀?我、我隻是擔心王昀師兄是中了藥毒,才、才會叫了人來幫忙的。並不知道會碰上這種場景……”

慕容鳳此刻正恨毒了慕容眠,厲聲道:“你還敢說不是?剛剛王昀要輕薄於你,你逃了就逃了,心裡定是厭惡他的,怎麼還會好心的來回來看他是不是中了毒?你肯定是偷看到了我也在這裡,你逃了,他定然會抓著我不放,才會叫了這許多人來看我們的……你是故意要毀了我!”

說罷右手掌化成鷹爪狀,就要朝慕容眠的脖子抓!

慕容眠一麵躲避,一麵哭的梨花帶雨,一雙漂亮的杏眼單純無害:“妹妹,好妹妹,你當真誤會了!呀,妹妹,你衣裳沒穿好,切不可再叫人看了去……啊,妹妹,你怎的又要來打我?我哪裡說錯了?

……女子雙足,怎可如此現於人前?我幼年時因鞋子無法穿,赤著腳去尋吃的,母親還要斥責於我,以妹妹做榜樣來教我學習,怎的如今,妹妹竟都忘了這些?……妹妹,好妹妹呀~”

氣得慕容鳳恨不得當場殺了慕容眠。

偏偏慕容眠這些年來,練功都是被師父逼著練,可到底也把慕容眠的輕功給練出來了。

身法輕盈飄逸,翩然若仙,明明是在使著這輕功逃命,看起來卻像是在偏偏起舞,許多男弟子都看呆了,就是一些女弟子,也是若有所思的看著慕容眠,恨不得將慕容眠的輕功步法給學會。

一旁的藺遲也微微揚眉。

他原以為,慕容眠的柔弱是真,醫術或許還可以,但也就僅僅是“還可以”,武功或許也可以,但也僅僅是“也可以”。

卻沒想到,慕容眠的內功不顯,輕功竟然已經卓絕到這種地步。

不,與其說是慕容眠的輕功練得好,倒不如說是這套輕功功法好。並不是好在功法本身,而是好在這套輕功步法……隻怕是有人特意為慕容眠所改,按照慕容眠的性情和身體條件來修改。

修改這套輕功功法之人,怕也是早就料到了慕容眠不是個愛學武的人,因此這套輕功步法,即便是慕容眠修煉不勤,內功不高,也一樣能如臂指使,運用的輕而易舉。

慕容鳳每每瞧著也抓到慕容眠了,慕容眠都能險之又險的躲過去。

慕容眠如此,甚是奇怪,又不算奇怪——畢竟,誰叫慕容眠有一位異常嚴苛的師父,無論慕容眠哭成什麼樣了,該逼著慕容眠練武的時候,半分都不肯心慈手軟;而這位嚴師,是慕容眠的親生母親,那位據說武功卓絕、天資奇高的雪山魔女親自選的,慕容眠的內功心法和輕功,也都是那位雪山魔女親自教導的。

是以慕容眠有這樣的本事,大家都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雖然慕容眠不喜練功,不喜炫耀,可誰叫她有一個好母親和好師父呢?

但是,慕容鳳呢?

許多弟子看向慕容鳳的眼神都變了。

慕容鳳現在用的這套功法,正是藥穀的上層武功。可藥穀的上層武功,不是每個人都能學的。慕容鳳的師父可都沒能學這套武功,慕容鳳又是從哪裡學來的?

偷師,這是大罪。

打死都不為過。

慕容鳳也是跟慕容眠打了半晌,始終都打不過慕容眠後,才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又陷入了麻煩之中。

……

葉梨被7382逼著,隻能把這段據說沒有汙汙汙畫麵的場景給看了一遍。

看完之後,7382係統沒吱聲,葉梨倒是看著屏幕裡的慕容眠,默默的思忖著什麼。

良久,7382係統才問道:【宿主大大,咱們還跟嗎?】

係統君顯然也反應過來了,劇情變了。

宿主這隻小蝴蝶的翅膀,已經將慕容眠給改變了。現在的慕容眠依舊有些傻,有些白蓮花和聖母,但慕容眠是有靠山和有輕功的白蓮花和聖母,她既有自保能力,偶爾白蓮花一點,聖母一點,其實,也不算什麼的不是嗎?

葉梨想了一會,才道:【再看看。】

係統於是就不說話了。靜靜的跟著宿主一起看。

葉梨因一時不察看了某種不河蟹畫麵,連著三天都吃不下去葷腥。

好在養殖員夫婦乖巧,除了會養水產,還會養蓮花和蓮藕,猴兒們的猴兒酒也釀的極好。

葉梨便自己做了蓮花粥,涼拌藕片,還有從前放著的素點心來吃,就著一壺猴兒酒,倒也自在隨心。

原本事情到了這裡,確認慕容眠不是劇情裡的慕容眠,她就可以撂下不管了。畢竟任務裡麵,壓根沒有叫她護著慕容眠這一條。

然,她總覺得事情還沒完。於是就想著晚幾日再走。

左右那什麼勞什子的武林大會,也要再過上三個月才開。

葉梨下山早,就不急著過去。

她倒也不用緊緊綴在那群人身後,左右有係統盯著,她便遠遠跟著,隻一麵享受這古代的乾淨的水土,一麵將路上瞧見的各種能當做劍的物事,隨意撿起,揮舞幾下,便也是練劍。

偶有一次,還碰到了一個七八歲的小童,小童正好運氣的采摘了一株百年人參,從草叢裡鑽出來時,沒嚇著正在手持柳條練劍的葉梨,反而被葉梨給嚇了一跳。

還給嚇得原地站住不動了。

葉梨也沒管那小童,徑自拿著柳條練劍。

她這次練的是一套軟劍的劍法,就著柳條,倒也練的虎虎生威,劍劍有劍氣。

隻是,她從前一套劍法,隻練一次,這次倒是難得,一套劍法,練了三遍,才停了下來,微微側首看那小童:“記住了?”

那小童臉上還臟兮兮的,抹了抹臉,把臉弄得更臟了。他隻好使勁點頭。

葉梨瞧了他抱著的那株百年人參,想了想,就丟給了那小童三錠三兩的銀子。——權當日行一善。

此事過後,葉梨就繼續跟著藥穀的一群人走。藥穀這群年輕人,也是往召開武林大會的地方去的。顯然,年輕人,都喜歡熱鬨。

葉梨就跟的越發自在了。

而係統也會時不時地給葉梨彙報,比如慕容鳳與王昀一事,此事風流歸風流,但藥穀最多叫二人成親,一床被子掩蓋了去,不叫藥穀的其他女弟子名聲受損即可,並不會過多追究。可慕容鳳偷學武功一事,這才是大事。

恰好跟隨這些年輕人出穀的長老,是位嚴苛長老,地位更再慕容鳳的師父之上,當即就不必給門派回信,當場就處置了慕容鳳,廢了慕容鳳的武功。給慕容鳳和王昀定了親,對外就說這二人是未婚夫妻,待回去宗門,立刻成婚。

慕容鳳的武功被廢,整個人都虛弱了很多——因著這時候的廢人武功,其實並不能廢除對方的丹田內力什麼的,都是廢掉對方的身體筋脈。

慕容鳳的雙手手筋被廢,手骨被生生折斷三次,重新掰正三次,損傷嚴重。儘管周圍都是藥穀弟子,精心養著,將來也能學些花拳繡腿,可更精深的武功,是決計沒有可能學會了。

慕容鳳狼狽極了,躺在漏風的茅草屋裡,想要喝水,可雙手微微顫抖,根本無法去拿床邊的小幾上的水杯。

“嘩啦”一聲,恰好慕容眠掀簾子進來,見狀忙道:“我給妹妹喂水。”

然後果真端著新茶進來,給慕容眠倒了一杯溫水,坐在床邊,要親自給慕容眠喂水。

慕容鳳盯著慕容眠許久,冷冷道:“你若當真將我當成你親妹妹,昨天的事情我便不計較了,我現在隻求你,求求你了,在你師父麵前多為我求情,叫你師父為我將筋脈續接好,讓我以後還能繼續練武。否則,”

她冷笑一聲,強撐著身子,力氣一使,就硬是將那杯茶水給打了出去,繼續冷笑,“否則,我便再不肯認你這個姐姐!”

慕容鳳的話說完,就等著慕容眠求她。

她著實是太了解前世的慕容眠,每每如此情狀,她拿不認慕容眠這個姐姐說事兒,慕容眠必然是要妥協的。

可她又太不了解現在的慕容眠了。

慕容眠似是驚訝了一下,可剛剛那茶水打翻,險些落在她衣裳上時,倒也躲避的飛快。

現下又聽慕容鳳這般說,慕容眠站在一旁,又給慕容鳳倒了一杯溫水,這次並不喂她了,隻老老實實道:“可是,妹妹原本就不曾認我這個姐姐啊。我自打有記憶時起,就不曾聽妹妹這般叫過我。”

所以,慕容鳳這個威脅的意義,究竟在何處?

慕容鳳:“……”

慕容眠說罷,似是小心翼翼的覷了慕容鳳一眼,這才走了。

衣袂飄飄,纖腰款款,彆是一番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