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黑紅花2(1 / 2)

沈靜說壓醫鬨的熱搜, 說了三天, 熱搜也沒壓下去,此刻正急的在客廳走來走去。

渣浪來總覺得霍言和楚然決裂了,生怕得罪霍言, 自然也不敢撤熱搜,索性便拿楚然祭天了,反正她名聲本來就不好。

而楚然,正懶懶的靠著沙發, 得病的肉身, 真的是身嬌體弱。

“你怎麼也不著急?”沈靜走煩了,扭頭望著她。

“急什麼,”楚然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我這幾天熱度爆棚啊。”

“這熱度寧可不要, ”沈靜咬牙切齒,“醫院那邊也是, 竟然人人三緘其口,指定有人打了招呼。”

楚然眉毛挑了挑,院方那邊,她提前去了電話,隻說生病一事要保密,否則各方牽扯不清, 並線上簽訂了保密協議。

“叮——”沈靜的手機響了,她去了旁廳接電話。

小棺材窩在茶幾上看她:“公布了病情,說不定還能收獲一波同情分呢, 乾嘛不公布?”

楚然笑:“越重大的事,越要用在刀刃上。”

這個刀刃,顯然不是這個時候。

那邊,沈靜已經回來了,臉色好看了些:“過幾天有個私人晚宴,霍總也會去,到時你和霍總碰個杯,最起碼在媒體麵前表個態,你們是和平分開,好聚好散!”

楚然想了想,點點頭應了下來。

……

私人晚宴是在海岸邊一艘豪華遊輪上進行的。

海岸上,燈紅酒綠,香車美人,遊輪上,鋼琴曲流淌,優雅靜謐。

霍言站在甲板上,一身晚禮服穿的清魅神秘,他一手把玩著一杯紅酒,一手插在西裝褲兜中,一副華麗貴公子的模樣,正眯眼望著遠處黑漆漆的海麵。

“霍總,”王助理恭謹上前,“楚小姐……”

“邀請函給雲小姐了?”霍言徑自打斷了他。

王助理一頓,點點頭:“雲小姐收了邀請函,卻沒說來不來。”

“嗯。”霍言眯了眯眼睛,沉默下來,好一會兒才突然想到什麼,“你剛剛想說什麼?”

“楚小姐來了。”

霍言心底不是不詫異,他以為前幾天二人已經說開了,從來都是一筆生意,隻是買賣的是她的身體而已。

“您……見不見?”王助理心裡打鼓,即便跟了霍總五年,他還是猜不透霍總心裡在想什麼。

這些年,說霍總對楚小姐沒感情,可他對她寵溺體貼,甚至為了楚小姐杜絕了任何女人的接近,可若說有感情……眼下卻又斷的如此乾淨利落。

又是長久的沉默,霍言微微笑了笑:“見一見也無妨。”

……

楚然一走上遊輪,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跟了霍言八年,什麼都沒撈到還被踹了這件事,在圈裡都傳開了。

不過眼下,最令人詫異的卻是楚然的打扮,她和以往……很不同。

楚然倒沒在意那些人的目光,跟在王助理身後走上遊輪三樓。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

霍言正等在走廊中,眉目微垂,溫柔清雅。

聽見動靜,他抬起頭,一貫溫和的唇角卻在看見來人時頓了頓,眼底笑意隱去了些,打量著穿著美豔的女人。

濃妝豔抹,紅唇熱烈,低胸小黑裙,瓷白的肌膚,在燈光下分外奪目,笑意勾人,和妖精似的。與以往的清純模樣,完全不同。

黑色魚尾裙擺隨著她一步一搖的走動,微微搖晃著,最終站定在他跟前。

楚然紅唇微勾,輕聲道:“霍總。”

霍言微微頷首,轉眼又是一貫的溫和,低頭,掃視了一眼女人的低胸裝,事業線蜿蜒著,消失在黑裙下,她的身體很誘人,他一直都知道。

“最近又在減肥了?”他不讚同的望著她,目光儒雅平靜。

楚然心中一怔,卻很快笑開,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原主能夠死心塌地跟在霍言身邊八年,為什麼愛他六年得不到半分回應也始終不死心了。

這樣的男人,即便你翻天覆地的變化,他輕描淡寫一句話便讓你覺得,他在關心你,他的專注隻為你,你就是他的全世界。

“沒辦法,這圈子,總是身不由己,”楚然嬌笑一聲,“以往跟著霍總,就演個清純小女人,現在總得換個演法,不能換湯不換藥不是?”

她說,演。

霍言這次沒有言語,卻始終靜靜望著她。

楚然眼神微動:“霍總上次說,給我介紹個新金主,可不是騙我的吧?”

霍言眯了眯眼:“不是。”

“那就好。”楚然拍了拍光裸的胸口,察覺到霍言的目光落在她胸前,斜眼一笑,“上次留霍總,霍總走了,難不成您還想打個分手炮?”

霍言望著她,而後竟低低笑了一聲,伸手掐了掐她的臉:“跟在我身邊太久,我竟然都忘了,然然當年也是個直率露骨的小野貓。”動作十足的寵溺。

楚然歪頭,受用的眯了眯眼睛。他不是忘了她是個小野貓,而是原主在他麵前,從來不敢展露自己是隻小野貓,因為雲初夏不是。

霍言微伸右臂:“走吧,帶你進去。”

楚然甜甜一笑,挽著他的臂彎,相依偎著走進宴廳,就像曾經幾百次出席晚宴一樣。

霍言上次說對楚然感興趣的秦家小開,此刻正被鶯鶯燕燕包圍著,他垂眸輕笑一聲:“看來然然的競爭對手不少。”

楚然望著那人,模樣清秀,可惜眼神被酒色沾染的渾濁,她嫌棄的皺了皺鼻子,環視宴廳一圈,目光最終定在角落裡一名男子身上。

那男子一襲西裝穿的格外正式,領帶一絲不苟,側顏如刀削似的,周身一股“生人勿進”的冰冷氣場,此刻正拿著一杯紅酒飲下,喉結一上一下的動著。

楚然纖手一指:“霍總,我想認識他。”

霍言順著她手指方向望過去,很快笑開:“然然的胃口一如既往的大,”他轉眸,“艾先生不近女色。”說著,卻微微蹙眉,有一個例外。

“艾先生?”楚然挑眉。

“最近剛回國的艾冰,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