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黑紅花5(2 / 2)

卻再次被他推開,聲音冷凝:“找彆的男人滿足你。”

楚然看了眼自己被揮開的手,突然笑了出來:“霍總,我知道您有的是手段,這次您肯帶著禮物來找我,不就是覺得我應該像以前一樣,您一示好,我便像哈巴狗一樣乖乖聽話,您不就是不想為了小小一個我,和艾冰硬碰硬嗎?”

“雲小姐沒告訴您她參加《演員之路》的事吧,她高風亮節,不想走您這條捷徑;可我不一樣,霍總,我本就卑鄙,從八年前二話不說爬上您的床開始,就習慣了走捷徑,所以,我不介意,在以後幾期節目裡,多耍些手段……”

霍言猛地抬眸,神色仍舊平靜,眼底卻罕見帶了怒火。

“還是說……”楚然聲音卻倏地溫柔下來,一手慢慢抓著他的領帶,帶到自己跟前,“您覺得,您現在的身子,已經比不上年輕的肉/體……”

話並未說完,楚然隻覺得手腕一緊,已被人抓著朝主臥走去。

楚然眯著眼,不由慶幸昨晚將主臥讓給了晨曦,自己去了客房。

主臥大門被人一腳踢開,而後用力關閉。

楚然二話不說便往霍言懷裡紮,仰頭,精準對著他的唇吻了上去。

霍言身軀一震,懷中的女人,單薄的恨不得他一手便能將其環抱,死死禁錮著她,心裡的不適都淡了些,回應著她的吻。

可餘光望見一旁的地毯,登時頓住,目光緊縮,唇再一動不動。

楚然皺眉,手腕上的紅線灼熱,扭頭,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幾個拆開的“小雨傘”被丟棄在地上,床上薄被淩亂。

她低笑一聲,再次攬著他的後頸,踮腳湊上唇,唇接觸間聲音呢喃:“怎麼了?在數個數嗎……”

霍言眼中掩蓋不住的嫌厭,將她隔開,橫抱起,而後扔在床上。

床很柔軟,楚然倒在床上並不痛,隻是眼前有些發黑,胃有些痙攣。

她躺在床上喘著氣,手腕一熱,她知道,極厭之吻已經完成了。

隻是沒等她呼吸順暢,身上已經有人壓了下來,霍言的領帶已經被他隨意扯開,西裝也脫了下去。

楚然皺眉,她身子難受,任務也已完成,伸手不耐煩的便要將他推開。

霍言卻一手抓著她兩手腕壓在頭頂:“然然,你要的,不就是這個?”氣聲曖昧,不複以往的淡然。

楚然掙紮,怎料霍言力氣很大,半點都由不得她。

“啪”的一聲細微聲響,有東西從床頭櫃上掉了下來。

霍言動作頓住,眯著眼睛望著那個東西。

楚然心思一僵,彆是藥……

下秒霍言已經伸手將那東西拿在手中,楚然鬆了口氣,隻是一盒避/孕藥。

“不繼續了嗎,霍總?”她反問。

“楚然,閉嘴。”霍言看也沒看她,聲音格外嚴肅。

終於不是那似真似假的“然然”了,楚然乾脆躺在床上半眯著眼睛,看著他打量著那盒避/孕藥,好久,他問她:“這是什麼?”

楚然以“你沒事吧”的眼神望他一眼:“避/孕藥啊,還是霍先生送來的呢。”

“不可能!”霍言想也沒想回絕。

“怎麼不可能?”楚然試著掙紮了一下,這次倒是順利起身,手不著痕跡的摸了摸小腹,嘲諷一笑,“您忘了,您在我這一生最開心、最被人肯定的時候,給我拿來了這個東西,而後數年,王助理總會準時送來,再沒斷過。”

跟了霍言的第二年,霍言被逼婚時對家族宣稱“然然不喜歡我娶彆人”後,原主愛上了他。也因為他的寵愛,原主日日粉麵含春。

媒體猜測,她可能有喜了,也是在那時,一向備受詬病的原主獲得了電影節的“最佳新人獎”,雙喜臨門。

記者采訪,詢問她是否好事將近。

原主第一次笑得歡欣而羞赧:“有好事一定會告訴大家的。”

可當晚,她身上的禮服還沒脫下,手中的獎杯還沒焐熱,霍言來了,送了她一條珠寶項鏈,溫柔說了聲“恭喜”後,便將避/孕藥放在了床頭上,並未明說,可意思不外乎:他不會要她的孩子,不會要她,更不會有喜事。

霍言顯然也想到了這些,臉色越發難看。

楚然盯著他的神色笑了出來:“霍總,您的確幾乎每次都用措施,可總有心急的時候不是?”

霍言沒看她,他的確……很少心急,可有幾次,將霍家全攥在手裡時,談成第一筆生意時,每次情緒波動極大、卻不知向誰表露時,總是她在身邊,比如……剛剛。

這時的她,即便什麼都不做,都像是一場誘惑,上完床,他又是平常的他。

垂眸,他望著躺在床上慵懶的女人,她眯著眼睛,看不出她的情緒,可那笑容,卻看得他惱怒。

“不準笑。”他命令。

楚然聽話的收起笑容。

“叩叩——”一陣敲門聲響起。

晨曦聲音很無邪:“姐姐?”

楚然起身就要去開門。

霍言卻攔下了她:“地上的避/孕套,並沒有用過的痕跡。”他說,很冷靜。

楚然挑挑眉。

霍言再沒看她,轉身打開門,看也沒看站在門口的晨曦,走了出去。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