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軍有些不解地看著宋一然,開口問她:“為什麼你會覺得瑩瑩是替你受過,按道理來說,應該是我們的仇家更多一些。”
如果是尋仇,抓瑩瑩這個親女兒,當然比抓宋一然這個還沒過門的兒媳婦要有用一些。
宋一然道:“您是沒看到那幾個,年紀不大,一個個跟軟腳蝦似的,連我都打不過,怎麼可能是雷家的仇人呢!”
以今時今日雷軍的地位,他如果真的得罪了人,有了仇家,那仇家的身份和能力都應該很強才對!即便是找人對付他們,也不可能找幾個軟腳蝦吧!
雷軍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宋一然的這個說法。
“還有嗎?”
宋一然又把她和雷千鈞訂婚那天發生的事兒,跟雷軍說了,“當時我也不故意要聽她們說話,我隻是去衛生間,誰知道正好聽到王希在和她那個朋友說我和雷大哥的事兒。當時王希就說,原本她是想找幾個不三不四的人劫持我的,因為這樣一來我就會被雷大哥厭棄了。但是她沒有想到雷大哥不走了,要跟著您一起回京城,所以不得已隻好改變計劃,改成破壞我們的訂婚宴,這才有了後麵的事。”
雷千鈞聽了直皺眉,王家的孩子怎麼教成這樣?
“訂婚宴結束以後,她可能不太甘心,就又出了今天這事兒。”
雷軍想了想,“你的意思是今天這事兒是王希乾的?”
宋一然笑了笑,“叔,我也沒審問那幾個混混,隻是把他們綁起來了,具體是受誰的指使,這事兒還得您找人審。不過,我覺得王希應該沒有那麼笨,就算她真的想害我,也不會自己出現在的,說不定還是找她那個朋友牽的線。今天的事兒,是我連累瑩瑩了。”說完,還歎了一口氣。
“都是一家人,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我還要謝謝你,要是沒有你,今天瑩瑩指不定要糟多大的罪。這件事我會查,你就不要管了,地址告訴我,我現在打電話讓人去領人。”
宋一然連忙把路線告訴雷軍,雷軍聽了,起身打電話,讓他手底下的一個技術科骨乾,親自帶著人過去了。
幾個小混混被提到了辦案局,連夜突審。
這些人並非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很容易就撬開了他們的嘴,拿到了證據。
那個在丁佩傑麵前信誓旦旦說過要講義氣,不出賣朋友的人,一開口就把丁佩傑賣了個乾淨。
“那個丁姐,叫丁佩傑,早早就出來混社會,比我們都大。她跟過好幾個有實力的大痞子,在這一帶也是吃得開的!不過她平時花銷也大,存不下錢,所以經常幫人牽線弄花錢。這次的事,她給我們兄弟一人二百,我猜想,應該也是有人出錢,讓她幫忙做事。”
記錄員把他這話都記錄下來。
又有人問他,“丁佩傑讓你劫的是誰?說了姓名沒有?”
“沒有,隻是當時我跟著她去了大院對麵那個水產的樓,在樓上拿著望遠鏡朝這邊看。當時丁姐說就是這個年輕的姑娘,我接過望遠鏡看的時候,裡麵有兩個人,一個老年的,一個年輕的,所以我們才劫的那個年輕的。”
記錄員飛快的記錄著。
“丁佩傑給你們的錢,你們花了?”
“還沒有!沒來得及。”
“丁佩傑讓你劫那個女孩做什麼?是不是讓你們傷害她!”負責這個案子的辦案員也是經驗豐富,嚇唬起人來也是一套一套的。他知道什麼時候該發力,什麼時候該收力,該拍桌子的時候拍桌子,把小混混嚇得直哆嗦。
“她,她說了,讓我們為所欲為,隻要不傷人命,乾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