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影帝的金絲雀34【二合一】(1 / 2)

時容啞著氣音輕顫著問道:“你不是有采訪嗎?”

秦予寒輕碾著飽滿漿果,感受著它從嫩粉變成熟紅,泛著盈潤誘|人水光。

隨後又輕吮了一下時容唇角:“嗯,所以你要洗快一點。”說完便托著小兔子最為暄軟小屁月殳,將人再度抱起。

秦予寒單手環著時容走向淋浴,另一隻手留著將他半開衣衫拽掉,時容被他抱得一直晃悠,不由自主地主動覆上對方勁瘦腰線。

溫水淋漓而下,時容白裸脊|背貼上冰涼瓷磚,他被冰得打了一哆嗦:“好冷。”

秦予寒將蓮蓬頭扭到他後頸處,溫熱水流不僅止住涼意,還將他皮膚由上到下徹底打濕。

本就雪白皮膚沾了水,在水霧彌漫中白得幾乎發光,更顯得兩顆熟紅漿果飽滿多汁。

秦予寒捧著時容濕紅唇再度吻了上去,一麵繼續耐心等待催熟漿果一手拆著下方包裝。

時容被他吻口耑不上氣來,同時還要忍受他四處點火雙手,一時間從脊髓裡炸開細碎電流讓他渾身發麻,顫抖著去推秦予寒:“嗚嗚嗚彆!”

秦予寒越是觀察神色越知道對方喜歡,經過這些天逗哄秦予寒比小兔子自己更了解對方。

他暫時放下前邊也給時容留出呼吸氣口,繼而將人擁得更緊,借著淋漓而下溫水,轉而撥開了兩瓣含苞待放白玉蘭花。

打濕花苞滯澀難褪,秦予寒每扯拽一下,內裡包著花朵就要跟著顫動幾下。

時容感覺自己腰麻腳軟,轉而將手繞到背後抓按在淋浴器上勉強支撐。

白玉無瑕兩瓣完整花瓣,被秦予寒托在手中賞玩,迎著溫熱細密水流,肉渾渾白玉蘭被滌得淨透,綴著水珠像是晨間殘留下甘甜露水。

時容原本以為秦予寒是像往常一般淺嘗輒止,畢竟不論采訪還是秦文曜事情都等著他運籌呢。

可等到後來,時容頓覺驚慌失措。但想到秦予寒一而再再而三地對他好,如今兩人又已經名正言順在一起了,他實在是沒有理由將人推開。

時容糾結得咬著唇側軟肉,一邊緊張得渾身繃起,一邊小口小口汲取著熱水淋漓空隙中空氣試圖放鬆自己。

他默默在心底碎碎叨叨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萬一撐不下他還有係統痛覺屏蔽。

想到係統不免抱怨一句太壞了,偏說他沒受傷不能提前開啟,可等他受傷不就晚了嗎!

時容悲從中來,忍不住從齒縫裡輕聲哼唱起:小花殘滿地傷...

秦予寒輕拍了他一把:“專心,彆念詩。”

時容深呼吸,暫時沒精力和對方爭論他是在唱而不是在念。

秦予寒見他緊張地臉上緋紅都退了不少,戳了幾下又繞開了,銜住被他吻得紅|腫唇,低笑了一聲:“這麼怕怎麼不掙|紮?”

時容恰好被水流淋進眼睛裡,揉著眼睛尤為傻氣地小聲問:“啊?這種時候不都是叫破喉嚨也不會被放過嗎?”

秦予寒攏緊雙掌,將清洗時被帶入水擠壓出來,聞言唇側笑意更深了:“叫老公就放過你。”

時容臉蛋又“唰”紅了回去,這次他沒犯傻:“我也是男啊,怎麼不是你叫我!”

秦予寒順勢勾起手,將剛擠出潮潤又重新帶了回去,剛好碰上了熟悉位置,巧妙地避開了都是男人誰當老婆問題。

時容剛挺直腰板頓時塌了回去,咬住唇角也忍不住輕亨出聲,隨著水流逆流向更遠位置,時容揚起脖子倒抽一口氣,小兔子一秒僵成石頭人。

好在秦予寒很快就放過他,浴巾一裹將濕漉漉落湯兔重新帶回主臥,像是大餐一定要擺上餐桌一般。

而大餐本人天真地以為秦予寒結束了,軟乎乎地歪靠著對方,暗暗鬆了口氣。

*

男人從床頭櫃中拿出透明瓶子,將時容翻過去從下往上,剝到瑩白玉蘭花瓣再度綻放。

大半瓶透明物質,幾乎將白玉蘭膩上一層盈潤釉,沿著玉蘭飽滿瓣葉堆疊出縫隙均勻地滲入,浸透著靡豔光澤。

“彆!”時容數到一就覺得不成,覺察出手上數字又要再多一個,修長白皙頸子繃出誘|人弧線。

秦予寒拍了上去,力道如同從前時容安撫地拍向男人寬闊脊背般,隻不過換了位置,卻一絲安撫作用都無法產生,激得人心尖發顫。

冰涼感很快被驅散,轉化成難言酸|漲,隨著椎骨一麻時容手心潮潤已經將攥緊枕角浸透。

他原本是用肘部撐在枕頭兩側,如此一來,伶仃肩胛骨微微突起輕輕顫動,像振翅欲飛雙翼。

未乾水跡和滲出薄汗,沿著流暢漂亮脊骨背肌,由高到低直至滑落到凹陷腰|窩。

時容咬著枕頭在心底數著不斷增多數字,感受著從冰冷到焦渴,滯澀難行時塑料軟瓶被擠壓出氣音,如此循環數次,秦予寒才將耐心轉向曾經造訪位置。

嘰咕嘰咕聲音沿著固體傳導,回蕩在時容腦中,再度碾上時,原本已經竭力舒展小兔子瞬間繃緊,嗚嗚咽咽可憐模樣靡豔又勾人。

秦予寒不想時容受到一點傷害,不過也因太過於寶貝,徒增不少讓他青筋賁起痛苦。

即便這樣小兔子依舊嬌氣得要命,才一點就開始帶上哭腔,抱著枕頭扭回頭可憐巴巴地求他輕點。

秦予寒俯下身,湊上去和他接吻:“你越哭,我越想。”

時容立即紅著一雙兔子眼瞪他,這是人話嗎?這是人話嗎!

沒曾想秦予寒不僅不說人話,還不乾人事,趁著小兔子生氣轉移了些許注意力,索性一鼓作氣。

*

一直蹲在臥室門口等兩個爸爸秦好小毛球,就聽到了人類世界中水壺燒開般鳴叫聲,嚇得小家夥立即躬起脊背炸開絨毛,夾著尾巴逃之夭夭。

也就錯過了他小爸爸抽泣帶低吟甜膩聲音。

時容多少是要臉,沒繃住時“嗷”開嗓,很快又把頭埋進被子裡死死咬住:“嗚嗚嗚我後悔了,我不和你在一起了!!”

可以說得上是精準製導了,瘋狂在秦予寒雷區裡蹦迪。

男人就算再寶貝他也聽不得這話,尤其是本來就在興頭上啞忍艱難。

時容痛到神智失常,從狗男人一路哭罵到王八蛋,最後哭啞了嗓子軟噠噠地開始叫老公:“嗚嗚我錯了,不該不該啊!”

秦予寒將碟片從A麵手動換到B麵,像頭凶狠猛獸叼住時容脆弱喉結,逼著小兔子將口不擇言話再吞回去。

大掌攥緊細瘦腕子桎梏在頸側,緩緩斜入指縫與他十指緊扣,男人喑啞聲音低低在耳畔響起:“現在怎麼樣?嗯?”

時容淚眼婆娑,疼倒是還好但實在太複雜了,有種□□拌糖感覺,從帶著快樂痛苦到帶著痛苦快樂。

秦予寒還在他耳邊催促,時容眼尾一垂吸了吸鼻子:“老公都叫了還不行嗎?爸爸!求您放過我吧!”

要不是爸爸前麵還帶著一個老公,秦予寒險些中道崩殂,最終還是選擇不給時容中場休息機會,堵住嘴一邊吃一邊吃。

*

時容是被手機鈴聲吵醒,醒來時感覺手指頭都泛著乏力,猛吸一口氣在大床上滾了兩圈,才伸手拿起放在床頭櫃上唱個不停手機。

一看陌生號碼他還有點奇怪,和他聯係多是熟人,商務合作也找不到他頭上,時容皺著眉頭將電話接了起來。

“你是小溫吧,我是予寒母親……”

時容沒想到秦母這麼快就恢複正常了,還給他打電話,立即打起十二分警惕支棱起來。

結果忘記自己目前是半殘狀態,剛一坐直就覺得嘰咕嘰咕有什麼出去了,倒吸一口冷氣極力克製才沒叫出聲。

在心裡快速地罵了一句臭狗,一開口嗓子啞得跟剛開完十場演唱會似:“咳咳,阿姨您好。”

時容覺得好奇怪啊,上次見麵還是發瘋砍人,轉天就能恢複正常聯係他了?

女人聲音裡透著疲憊:“上次見麵我精神狀態不是很好,讓你見笑了。”

時容“嗯”了一聲,他最初覺得這個女人也很倒黴很慘,但一旦他天平向秦予寒傾斜,想到她發瘋時對秦予寒虐待,幾次甚至差點殺了他……

即便對方也是被秦铖逼瘋,但他還是無法接受,人心都是肉長,人心也都是偏,他不是衡量公平與正義法官,他是秦予寒男朋友。

電話那端聽他連客氣都沒客氣,直接應下聲也頓住了,時容歎了口氣,還是為了搞清對方來意給了一個台階:“您還是多注意些,藥一定要堅持吃。”

女人在電話中哀歎一聲:“我聽文曜說你和予寒已經確認了關係,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我覺得在你做下關乎人生抉擇前,應該再多了解了解彼此,我兒子……”

女人突然哽咽起來:“都是我錯,我把這病遺傳給了他,但即便作為他母親,阿姨也不能看著你跳入火坑。”

時容一邊揉著腰,一邊和係統感歎秦母這口條好順啊,比他這個正常人組織語言能力強多了。

係統:[恭喜宿主,秦予寒圓滿度增加了10點。]

時容扒拉著手指頭一算:[40加10還有表白5點,55啦~]他轉念一想:[我發現你幫我申請降低懲罰狀態根本沒用啊!]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