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清純男大學生是小魅魔03【二合一】(2 / 2)

時容臨走前清了清嗓子:“三點在寢室見?”

紀寒祇點了點頭,轉身走進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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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要幫時容打針,紀寒祇晚上八點便破天荒回了寢室,其他兩位室友都有些難以置信。

接下來更難以置信的一幕出現了,時容和紀寒祇先後走近浴室,也不知兩人在鼓搗什麼,快半個小時後才出來。

而且時容明顯是哭過的!

兩人迫不及待朝時容擠眉弄眼,結果沒等時容接到信號,紀寒祇冷冷的目光先掃了過來。

兩位室友對紀寒祇自帶天才濾鏡,被他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立即啞火。

時容屁|股靠在課桌上還在揉眼睛,見紀寒祇轉身要走便伸手去拉他:“你先彆走,我眼睛裡進東西了,你幫我看一下。”

紀寒祇扶著時容的下巴對著光線看:“是一根睫毛。”

按下時容亂揉的手,對著濡濕的長睫輕輕一吹,沾在角膜上的睫毛就被吹掉了。

紀寒祇被時容折騰得有些習慣了,順勢便幫他處理掉問題,吹完才發現兩人間距離極近,時容朝他眨了眨眼,突然彎唇一笑,軟聲說道:“謝謝你。”

睡前時容掐指一算,剩下三針分彆是淩晨一點、六點和十一點的。

這時間卡在後半夜,那他還折騰什麼?

十一點紀寒祇剛躺下,黑暗中便傳來極為輕淺的腳步聲,片刻後被子從底部被掀開,小魅魔再一次鼓湧到他身側。

時容先將他打針用的小藥箱推出被子,很快一個摩擦出靜電而炸毛的腦袋也冒了出來。

不等紀寒祇開口攆人,時容先伸手捂住對方的嘴,掀起被子將兩人罩住,用氣音小聲說道:“一點、六點都要打針,我今晚就在你這裡睡啦,不然吵到其他人沒法解釋。”

紀寒祇聞著魅魔掌心淡淡的香氣,沉默了片刻,主動向牆壁方向移了一寸。

不過一米二的床對他們來說實在窄小,兩人都是側躺著,紀寒祇覺得和時容麵對麵有些不適,便翻身朝向牆壁。

時容更不客氣,閉眼裝了一會兒就當作自己已經睡著,從身後扒住對方,頭貼在男生的背部美滋滋入眠,又長長不少的小尾巴繞上男生的手臂,小桃心愉悅地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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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紀寒祇準時醒來時,看到的就是猶如八爪魚般緊縛在自己懷中的小魅魔。

時容將臉埋進他的頸窩,輕淺潮熱的氣息一陣陣拂過他的頸側,柔軟的唇|瓣直接貼在他的皮膚上,讓他心底泛起一股股奇異的感覺。

不是討厭,甚至想要更多。

這種樹袋熊式全然信賴的擁抱,讓他無法理解地感到愉悅和安心。

他微微側身,掛在他身上的時容全無反應,睡得像一隻香甜的小豬。

紀寒祇從床頭拿過小藥箱,用手機打光熟練地配好了針劑,輕拍了下時容的臉蛋,在耳側低聲說道:“打針了。”

時容困頓地“唔”了一聲,伸手利落地扽下褲子,隨後收緊手臂將頭重新埋回紀寒祇的頸側,咕噥道:“就這樣打吧。”

時容說完微微撅起一定角度,方便對方操作。

還怕紀寒祇不願意,討好地伸出小桃心,繞住紀寒祇的手臂親昵地蹭了蹭他的手背。

針頭刺入時,懷裡的小魅魔渾身一顫,一聲壓低到微不可察的悶哼,通過皮膚傳進他的耳中。

緊接著頸側傳來濡濕的觸感,時容忍著沒哭出聲,心裡也有些抱怨這一世淚腺太淺,一點痛都吃不住。

不過轉念一想,他和寒祇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而且哭能轉移疼痛的注意力,想通這一點,他立即緊擁著人撲簌簌哭個不停。

紀寒祇收了針又幫他按到止血,收拾好藥箱後,時容還在無聲流淚,挨著他手背的小桃心看起來也蔫噠噠的。

他將被子重新蓋好,下意識放軟了語氣:“還疼嗎?”

時容悶在被子裡委屈地應了聲,紀寒祇半晌沒動靜,時容以為他又睡著了,迷迷糊糊也快睡著時,突然感覺到一個溫熱的大掌覆在他臀大肌邊緣,輕輕揉按。

時容在黑暗中呲起小白牙,美滋滋地睡了過去。

*

六點天蒙蒙亮的時候,紀寒祇熟練地重來一次,打完後便催時容回自己床上。

見時容不肯,紀寒祇便從床上站起來準備拖人。

時容剛以為自己將人捂熱乎了點,沒曾想郎心依舊似鐵!

時容被他半拖半抱地薅了起來,壓低聲音嗷嗷叫著:“痛痛痛……”

紀寒祇手上力道一鬆,時容立即抱著被子滾回原位,雙眼噙淚裝委屈道:“壓到尾巴和翅膀了。”

時容因為清楚紀寒祇對魅魔研究得十分透徹,在他看來紀寒祇就是最權威的,險些坐折尾巴後他來不及查看手冊,後來紀寒祇告訴他還需要再觀察觀察,他也就全然信賴了。

這會兒需要為賴床找尋借口,想也沒想便拖出小尾巴,還考慮到小尾巴已經基本成型不夠脆弱,還多拉出個小翅膀。

時容見紀寒祇果然不再拖他下床,又伸手去拉對方的手,顫巍巍地小聲說道:“幫我看看,尾巴好疼烏烏……”

他完全不知道,已經完全發育成熟的尾巴,是不會在窩折過程中產生疼痛的。

除非折到的是肉乎乎的小桃心,或是被人放在掌中把玩,源自魅魔血脈的屬性,讓他們更容易感受到另類的痛覺。

大掌被時容拽到背後,低低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尾巴疼?”

時容淚汪汪地點了點頭,還讓尾巴也隨之輕|顫了一下,仿佛是疼到打擺子,完全不知道自己頭頂已經多了一個亮閃閃的“小騙子”標簽。

紀寒祇正考慮要不要將錯就錯,摸一下膜翼的觸感,教科書上的描述過於匱乏,讓他無法想像光滑柔韌還富有彈性……會比小桃心還要好摸嗎?

在他猶豫的時候,時容已經行動迅速地將尾巴放了出來,以十分渴求的姿態,等著他這位權威醫生幫他檢查折痕。

紀寒祇俯下身,一邊用手機照明一邊將微涼的指腹放了上去,時容先被冰得顫了一下。

然後隨著指腹的移動,時容接收到的感覺越發奇怪。

他對某些事也算經驗豐富了,如果不是確信紀寒祇手裡捏的是他的尾巴,他甚至以為是前麵的。

男生低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尾巴應該沒事,看看翅膀?”

時容頓時鬆了口氣,撐起手臂將睡衣向後一扯,露出一大片肩胛骨。

膜翼的生長速度其實並不比尾巴慢多少,隻不過類似蝠翼展開時由外層纖細的骨架支撐,收攏狀態下就是窄窄的兩條。

白裸的皮膚上,黑白色差非常明顯,白皙的窄腰凹陷在被子中,再往下便是和它主人一樣軟噠噠地貼在被子上的尾巴和小桃心。

紀寒祇可以想見,等到時容黑角長出時,膜翼展開將白裸的身子圍住,小魅魔揚起下巴眼底泛紅的模樣。

手指輕輕觸上膜翼的根部,窩在被子裡的小魅魔又是一顫,紀寒祇鼻息間聞到一股甜軟的氣息。

漆黑的雙眸一暗,人像是被蠱|惑一般緩緩將雙手都放了上去,輕輕摩挲著柔軟的膜翼。

他俯下身子,薄唇貼在纖薄的耳骨上,啞聲詢問:“還疼嗎?”

時容又熱了起來,這感覺太難以描述了,如果說摸尾巴的時候像是被摸反了的那什麼,那翅膀又是怎麼回事?

他倒是不介意畢竟兩人什麼沒做過,但兩人現在這麼個情況,到底是不適合,時容有點擔心紀寒祇把他當成瑟情狂了。

時容咬著下唇小聲囁嚅:“不疼了。”

紀寒祇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一遍遍摩挲著新生出來的軟嫩膜翼,聲音喑啞:“可它還在不停顫抖,難道不是疼嗎?”

時容頭昏腦脹,兩側頭頂也隱隱發熱,仿若月圓之夜即將變身的狼人般,沸騰的血液順著血管反複衝刷流淌。

心底積蓄的渴望越來越甚,細而長的尾巴不由自主地勾住獵物,將紀寒祇拉到身旁,繼而翻身覆上柔軟的唇。

濃鬱的甜軟從唇齒間溢出,驚醒了被魅魔氣息迷住的男生,頭腦猶如被按下暫停鍵,一瞬間不知如何反應。

柔嫩的膜翼緩緩展開,遮住熹微的晨光,柔韌的尾巴圈在男生突起的喉結上,薄唇被碾開,與甜軟一並闖入的是無數破碎的畫麵。

作者有話要說:  寒祇:老婆喂肉,不能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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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更奉上,這個世界很短的,我要快點寫完!(:D」∠)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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