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清純男大學生是小魅魔06(1 / 2)

膜翼籠罩之下, 香氣越發濃鬱。

時容覺得自己像一隻被燒到滾燙的香爐,越燃越旺芬芳馥鬱,唇側勉強逸出近乎呢喃的聲音:“彆碰,唔寒祇...”

膜翼在潮潤指腹的描摹之下, 忍不住一再輕|顫收縮, 紀寒祇將人翻到背後, 無法自抑般啄吻上薄韌的翼尾。

半晌後時容身上一僵,膜翼如驚弓之鳥收縮成兩束, 喑啞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小容把膜翼伸展出來。”

觸碰膜翼帶來的刺激強烈而新鮮, 激得時容生理性的淚水簌簌落下,他將頭埋進枕側, 雙手攥住被角指骨因用力而繃白。

即便膜翼扛不住奔湧的情緒顫巍巍地縮成兩小條, 紀寒祇卻依舊沿著與皮膚相接的骨縫反複吮吻。

平滑白裸的玉瓷畫卷很快便盈滿汗水,沿著微微凸起的脊骨向兩側緩慢下墜。

時容縮得起雙翼, 尾巴上的小桃心卻無處躲藏,先後在潮潤的指腹間碾軋, 抑或是唇齒間吮噬。

鋒利的齒隙或輕或重的合起張開,時容的淚水沁潤全身,從淚液到汗水以及無法抵抗的一再洇濕。

他有些脫水也渾身脫力,卻也有些習慣這份暗藏愉悅的煎熬,白軟的四肢癱著,氣息和低吟交替逸出,直到猝不及防地, 時容墨玉般的黑眸突然睜大, 一聲脆弱的嗚咽從喉間逸出。

一瞬間肌群繃緊,更深的脫力讓他被情緒絞入漩渦,低軟乞求的話語顛三倒四地拋出, 嗚嗚咽咽好不可憐。

紀寒祇將滿臉淚痕的可憐小獸翻了過來,抵著額頭安撫性地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直到吻上泛起濕紅的瑰麗腹紋,看著它由無暇的白漸染上靡豔的血色。

*

時容被反複吃乾抹淨,最後被紀寒祇抱進浴室時,已經完全暈頭轉向了。

“嗚……彆碰翅膀,也彆碰尾巴!”時容閉著眼縮在浴缸角落,想要去護卻連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

紀寒祇將水流調小,緩緩地衝刷著膜翼表麵,儘量不讓時容再多不滿。

不過這不太可控,仔細清洗是不可逾越的重要環節,小魅魔各個特征想要洗乾淨總歸是要麻煩些的。

時容嗚嗚咽咽一直忍到翅膀和尾巴都被清洗乾淨,才重新將魅魔特征收回。

他看不到自己現在的情況,但自我腦補是一個被妖精榨乾的人乾形象,類似風乾的野山參,骨架縮水,皮都皺皺巴巴。

想想就要淚目了,他真的不想再當魅魔了!這哪裡是魅魔,明明是一按就滋的滋水槍嗚嗚嗚……

紀寒祇抱起累到癱軟的小魅魔重新回到臥室時,天邊已經破曉。

時容沾床即昏,紀寒祇將他緩緩攏進懷中,冷白的大掌輕而緩地輕撫著他柔軟的發絲,回憶著那些一閃而過的畫麵。

和那句,我們生死相依永不分離。

*

時容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紀寒祇提前從實驗室回來,並幫時容帶了午飯。

時容窩在被子裡側躺著,過度磨損的位置難受極了,紀寒祇就將午飯端進臥室喂他。

“抱歉小容,是我失控了。”紀寒祇眉眼低垂臉色蒼白,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看著倒是比床上的傷患還要可憐一點。

時容垮著的小臉頓時就有些繃不住了,他雖然有點不開心,但卻不是因為被睡本身,而是同居第一天就與他青澀純真的校園戀情背道而馳!

他身心俱疲,一開口嗓子啞得不像話,讓他瞬間便響起前一|夜險些叫破喉嚨...頓時臉色一紅,轉開視線:“這也不能完全怪你,我們都沒想到摸角也會……有那個氣味。”

說到底,還是這魅魔血脈的鍋!魅魔手冊介紹得也不全!時容揉了揉酸脹的腰側,輕歎一聲:“以後看來還是彆摸角了。”

紀寒祇斂眸盛起一勺粥喂到時容唇側,自如地將話題轉換:“今早看的時候還腫著,塗了一點藥膏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時容剛咽到一半的粥險些嗆到,輕咳了半晌臉色紅彤彤的:“好多了,塗了藥也需要一點時間。”

紀寒祇聞言微微頷首,又喂了他兩勺繼續問道:“那腰呢?很難受的話要不要熱敷按摩一下?”邊說著,邊將目光掃向被子遮掩的位置。

時容總覺得今天紀寒祇的目光格外灼|熱,轉念一想可能是前一晚遺留下來的感覺吧。

他是真扛不住這種,清了清嗓子搖搖頭生硬轉換話題:“之前吳教授說幫你進行特殊申請的事情,最後怎麼樣了?”

“他還是很堅持。”紀寒祇輕歎一聲。

時容知道紀寒祇一向是循規蹈矩的人,原劇情中會接下魅魔樣品,一方麵是他十分信任的吳教授拍胸|脯為他做保證,另一方麵是他實在太想要了。

畢竟,吳教授為他稍稍開一點綠色通道,就能讓他提前五年發表第一個獨立項目。

當然,最後他是打算成功後將此事提出並感謝吳教授的,雖然不算合規矩,但也沒觸犯明令禁止的原則。

可現在就大不一樣了,守著時容這個魅魔男朋友,他想要什麼樣的新鮮細胞樣本都唾手可得,沒必要讓“恩師”拖著不好的影響幫他開綠色通道。

時容搓了搓下巴:“你還是儘量拒絕吧,這事對你來說影響不大,但吳教授也算一手將你選進實驗室的,萬一在這上麵出點小錯,影響了他的聲譽可就太不值得了。”

紀寒祇微微頷首,麵上還是有幾分遲疑,畢竟吳教授為達目的猛打親情牌,實在沒給他留拒絕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