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我好多餘(2 / 2)

“也是咒骸?還是遠程操控的機械人偶?”

我妻夏野喃喃自語道:

“算了,什麼都無所謂,隻要不是活人,那麼也不用擔心使用

實心子彈會殺人了……畢竟,那一身外殼看上去就很堅硬的樣子。”

如果不使用殺傷性大一點的子彈,說不定都無法造成什麼傷害。

……

胸前貼著另一個人溫熱的薄薄胸膛,肩膀上擱著毛絨絨的腦袋,說話時的震顫能夠直接傳遞到自己的胸口,跟著心跳一起震動。

粉紅色的發絲軟軟的,但是在蹭在臉側和耳朵上的時候,仍舊很有存在感,軟綿綿的嗓音就響在自己耳邊,輕飄飄的吐息能吹動鬢邊的發絲,太近的聲音鑽到耳朵裡,搔得他耳朵裡都覺得有點癢。

夏野在舉槍瞄準的時候,為了承擔扣下扳機的後坐力,會用左手牢牢托住右手的手腕,而為了方便這個動作有所著力點,夏野的這條胳膊會緊緊摟住他的脖頸,繞到右側托住槍·托。

明明沒有什麼妨礙呼吸的地方,但是狗卷棘就是莫名地覺得有點緊張,好像被勒住脖子一樣呼吸不暢,忍不住放輕呼吸,或者屏息凝神。

明明經常這樣抱在一起貼貼了,但是這次就是覺得有點奇怪,連耳尖都有點發熱……是因為之前在休息室裡發生那種事情的原因嗎?

無論是環在自己脖頸上的胳膊,還是胸前緊貼的溫熱軀體,都讓狗卷棘的思維不受控製地神遊了一瞬,直到又一聲悶悶的槍·響在後腦響起,不小的後坐力震得他都跟著晃了晃,狗卷棘這才把思維拉扯回來。

“打中了。”

懷裡的粉發少年用確鑿的語氣敘述道,隨後似乎是確認了再沒什麼接近的對手,也沒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抬起槍·口,輕巧地從他身上跳了下來,隨後繼續跟在了自己身邊。

懷裡突然輕了一瞬,失去部分重量之後,狗卷棘微微仰了一下,才調整好重心,原本環在身前幫忙固定不要滑落的胳膊也落回了身側,胸口溫溫的熱度消失,變回空落落之後,重新被氣流吹得有點微涼。

咒言師的手指忍不住微微動了動,不過很快就恢複了狀態,他微微側目,看見身邊牢牢跟住的粉發少年用單手拎著狩獵手·槍,等它散了散熱,隨後重新把它裝回了胸前的槍包裡。

“打中那個家夥了……不過似乎沒有達到‘失去行動能力’的程度。”

我妻夏野把拆下來的消·音·器和瞄準鏡塞回腰後的腰包裡,然後再重新扯上校服的拉鏈,隨後遲疑地說:

“瞄準的地方是左肩,但是那家夥的左肩中彈似乎並不影響什麼,彈·片爆·破應該會廢掉他的一條胳膊,隻是……並不是人類的軀體的話,可能還會造成麻煩吧?”

雖然在個彆方麵比較遲鈍,但是情商仍舊高出其他人一大截的胖達立刻就聽懂了我妻夏野的潛台詞,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拍著胸口應下:

“那就讓我去吧,棘你和夏野繼續,這個障礙就由我來負責——”

話音還沒落下,他就格外識時務地,急匆匆地衝著我妻夏野剛剛開·槍的方向衝了過去,態度急迫地好像身後追了什麼洪水猛獸,或者有狗糧劈頭蓋臉地追著他砸一樣。

狗卷棘:“……”

胖達前輩能夠聽懂我的暗示,真的太好了。

我妻夏野格外滿意地看著果斷脫離隊伍的胖達,然後開開心心地把腦袋轉了回來,濕漉漉的粉瞳毫不掩飾地和紫眸對視,拖著長長的尾調說:

“沒關係的,棘君,那個家夥已經沒了一條手臂,不會是胖達前輩的對手——那我們就繼續吧?”

狗卷棘:“……鮭魚。”

狗卷棘的目光忍不住飄忽了一下。

——明明是很正常的繼續尋找咒靈,為什麼從夏野的嘴裡說出來,就好像要繼續什麼奇怪的事情一樣啊……

果,果然,還是之前在休息室的後遺症吧?

***

我妻夏野對於狗卷棘攜帶了幾瓶喉藥一清二楚。

算上我的口袋裡的兩瓶,棘君能夠使用的喉藥也數量有限……大概是認為,僅僅與其他學校的同學進行對抗,所以用不到那麼萬全的準備吧?

我妻夏野有點擔憂地想著。

但是,僅僅是普通的學生之間的對抗還好,一旦涉及到麻煩的事情,這幾瓶喉藥可能就不夠用了。

“棘君,這種小事就由我來解決吧,不用浪費你的‘咒言’的。”

於是,他用拇指蹭掉了手機熒屏上濺到的圓形紅

色斑點,微微皺著眉頭,一邊向下劃著屏幕,一邊用軟軟的語氣叮囑道:

“千萬不要受嚴重的傷哦,之前有聽胖達前輩講,棘君在出任務的時候有時會勉強自己,喉嚨會壞掉……在我麵前就不要這樣做了,因為我會擔心的。”

在旁邊的地麵上,橫陳著一具歪歪扭扭的臃腫咒靈屍體,咒靈從頭頂一直到尾部都被鋒利的小刀整個劃開,近乎被開膛破肚,此時,除了濺出的血跡斑點還沒揮發,其餘軀乾正緩慢自燃成一坨灰燼。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

隻不過是兩個人在搜尋途中遇到了其它的咒靈而已,本著寧可錯殺絕不放過的想法,狗卷棘就非常自然地扯開了衣領,衝著襲來的最多隻有三級的咒靈吐出了一句【彆動】。

不同的咒言耗費的咒力也不同,並且同樣要維持咒力擴散的範圍,畢竟夏野近乎對於他的咒言沒有抵抗力,如果沒有控製好咒力的放出,影響到了旁邊的夏野……那麼會出現什麼情況也說不定。

所以,為了避免一些烏龍的狀況,狗卷棘儘量還是會使用比較溫和一點的咒言,這種咒言對嗓子的負擔也不大,最多喝兩口潤喉糖漿,就沒什麼問題了。

隻不過,他是這麼想的,但是我妻夏野卻好像認為,這是很嚴重的一件事。

在一句【彆動】定住了那隻咒靈之後,大概是由於剛剛不停歇奔跑了很遠的一段距離,狗卷棘的喉嚨稍微有點乾澀,他就輕輕地咳了一聲。

隻不過這聲咳嗽還沒落地,身邊猛的就竄起了一股粘稠的殺意,直嚇得他之後的兩聲咳憋了回去,匆匆忙忙地向著源頭看去——原本安安靜靜乖乖跟在他身邊的粉發少年不明原因突然暴起,袖口滑出一柄折疊小刀,粉瞳一眨也不眨,臉上還掛著無辜的笑容,麵不改色地給那隻咒靈來了個開膛破肚。

頓時夢回兩個月前,想到了和我妻夏野在血泊初見場麵的狗卷棘:“……”

這段時間並沒有出任務,所以腦海裡的場景幾乎都被粉毛貓貓可愛溫順的畫麵占據了,幾乎快要忘掉這個隻對他很順從的粉毛其實是個極其恐怖的

狼滅,狗卷棘的目光追著飛濺出來的血斑點,下意識吞了一口唾沫。

“……鮭,鮭魚,金槍魚,醃高菜。”

……夏野,隻是一隻普通的咒靈而已,沒什麼問題的。

“棘君怎麼能這樣想呢?”

我妻夏野卻反而驚訝地睜大了粉瞳,詫異地看向了他:

“這隻是很普通的咒靈,所以才不應該在它身上浪費棘君的咒言啊。”

把手機裝回外套的口袋,我妻夏野眨了眨眼,理所當然的說道:

“現在就浪費掉咒言的話,如果一會兒遇到了難對付的咒靈,棘君受傷了怎麼辦呢?”

畢竟,剛剛發來的未來日記裡,可是記載了接下來我們遇到的家夥啊。

我妻夏野甩了甩折疊小刀上殘留的血跡,隨後把它收回了袖口,重新揚起一張乖巧無辜的臉蛋,頭頂的呆毛仍舊晃來晃去,隻不過粉瞳顯得有些晦暗不明起來。

特級咒靈……真奇怪,為什麼在這麼多弱小學生的賽場,會出現特級的咒靈?

作者有話要說:病嬌要開始發威了。

危花禦危

——

推一下,我另一本的一個腦洞!因為是另一種全新性格的主角,我沒寫過,所以不出意外的話會寫!

[綜]長了一張帥哥臉

文案:

我是一個生活在和諧友善橫濱市的普通市民,家裡沒什麼親戚,隻有個在東京一所野雞高專上學的傻白甜早婚表哥。

橫濱人傑地靈,大家講話超好聽,我超喜歡這裡的,唯一的困擾就是損友太喜歡探尋生命的真諦,我總是在上課的時候接到電話,通知我去河邊/天台/醫院認領回不安分的損友。

順便一提,可能是損友都會越長越像,我感覺我的損友他最近長得越來越像我了。

……

“看開點,這是一件好事。”

我勸慰損友:“這難道不是證明你長得越來越帥了嗎?”

長得和我越來越像還不好嗎?我可是一個寬肩窄腰人帥腿長的……妹子啊。

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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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女主!真的是女主!就算怎麼看外表都是男人,她也是女主!

無cp!摯友情!一定要說可能有點gaygay的,但是主角她性彆女,究竟gay不gay也很難說

,薛定諤的gay氣。

臉長得和宰很像,但是並非一模一樣,和宰純屬意外撞臉,親戚是純愛戰神。

武力值不低,畢竟自稱普通人的都是大佬,這已經是常識了?

*

井伏結城,“井伏”取自三次元太宰治老師井伏鱒二的姓氏,“結城”的日文發音與“優希”類似,稱呼“結城”的時候,也會有稱呼“優希”的微妙,有一種男女名通用的無性彆感覺。

***

什麼時候開我也布吉島……不過應該會寫!是我有過靈感記過小片段的文!基本上會被我記片段的,都是不容易卡文的,應該能很順!

我還沒寫過女兒!雖然是薛定諤gay氣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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