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健早已經被這接二連三的“戲弄”整到精神崩潰,哪裡有空去介意什麼小孩的淘氣?
徐大滿意了,衝徐月說:“看,人家都沒介意,孩子咱就不打了。”
徐東北也眼淚汪汪的望著小姨,搖頭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
徐平原卻要大義滅哥,“哥哥不聽話,要打。”
她就沒有亂用魔法,她都有聽小姨的話呢。
如果不聽話沒有懲罰的話,她以後也不聽話!
徐月本想就算了的,見外甥女那副你不打以後我也不乖了的模樣,隻好把徐東北從老父親懷裡揪出來,“啪啪”又朝屁股打了兩巴掌。
“出門前就叮囑過了,用魔法要經過大人的允許,現在記住了嗎?”徐月冷著臉問。
徐東北眼裡金豆豆劈裡啪啦的掉,就是不敢哇的哭出聲,認真起來的小姨太可怕了,嗚嗚嗚......
小人一邊掉金豆豆一邊點頭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徐月這才放過他。
徐大心疼得心肝都在抽抽,看著趙健等人的眼神越發不善。
趙健的馬兒已經安撫好,官兵們卻都離車隊遠遠的,不像是要押送他們,反而一副隨時準備逃跑的架勢。
前方是一條岔路,往左直通河間縣城,往右則是去往袁嵩駐紮在郊外的軍營。
徐月收拾完不聽話的小外甥,朝老父親哥哥遞了個眼神。
徐大郎頷首,已經做好隨時控製馬匹的準備。
徐大也突然開口,笑眯眯解釋:“諸位彆怕,神子自出生起就能掌控水流,剛剛不過是根大家夥開個小玩笑,男孩嘛,總是調皮了些。”
“咱們繼續走吧?”徐大試探。
官兵們都看向趙健,趙健情緒已經到崩潰的邊緣,再也控製不住怒氣,喝問道:
“你們到底想要乾什麼!”
徐大溫和一笑,“沒什麼沒什麼,趙老弟你不要急,我們隻是想讓你們行個方便,為河間縣內的同胞們送些糧草軍備進去。”
“什麼?!”趙健瞠目結舌,隻覺得離了個大譜。
讓他們去給反叛軍送糧草和軍備?徐家人腦子是不是有毛病!
隻是,怒氣剛湧上來,就見到了徐月父子三人那不容反駁的“和善”目光,趙健心裡的火氣徒然一泄。
他已經落入獵人編織的網裡,要麼死,要麼被獵人驅使。
“弟兄們,看大家這樣子,其實在公孫軍中也混得不怎麼樣吧?”徐大突然關心,還叫他們弟兄。
趙健等官兵心生警惕,卻還是被徐大這話給整破防了。
要是混得好,他們也就不用冒死過來追擊徐家軍。
說實在的,賞金確實誘人,可要是家中尚有餘糧,他們也不想冒死和徐家軍首領對上。
特彆是這一天一夜的相處,更是讓官兵們意識到,這夥徐家軍的實力到底有多可怕。
那個待在徐家首領身旁的高大青年,一個意念就能決斷他們的生死,這已經不是人類能夠獲得的力量。
官兵們現在已經相信,徐家軍神兵天降的傳言為真。
更何況,剛剛他們都親眼見到了神子召喚出來的水球,事實擺在眼前,實在不能自欺欺人。
所以,在神力麵前,公孫軍還能勝嗎?北帝還能靠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