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找吧!”伊達航捏緊了拳頭,“找到外守一,找到證據!”
“總不能在有了線索後,還是什麼事情都不去做吧!”
“直接去找他本人,問問清楚!”
“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五人直奔外守一的洗衣店而去,刷得一下打開了玻璃門,鬆田陣平大聲喊道:“喂,外守大叔!!你在嗎?”
整個洗衣店空空如也,平日裡都會運轉的洗衣機也安安靜靜的,沒有發出一絲動靜,除了他們的聲音,也就隻能聽見鐘表滴滴答答走過的聲音。
“沒人?”伊達航環視了一圈,“員工也都不在?”
“是休假了嗎?”萩原研二摸了摸洗衣機的機箱,“涼的,今天好像沒有開啟過。”
降穀零低頭看向不遠處一排擺在一塊的洗衣機。
嗯?洗衣機之間為什麼會連著電線?
降穀零朝那排洗衣機走去,正要拉開洗衣機的蓋子,就聽見身後傳開鬆田陣平厲喝:“彆動!!”
降穀零被嚇了一跳,鬆開了洗衣機把手的蓋子,“怎麼了?”
鬆田陣平湊過來透過蓋子上的玻璃窗朝洗衣機內部看去,“那是炸彈!!”
“炸、炸彈?!”
另外四個人驚駭極了:“這裡為什麼會有炸彈?!”
“對……”鬆田陣平從那排洗衣機麵前一一查看過去,“和其他洗衣機都連在一塊,看起來炸藥量不小,搞不好會把整個商業街都炸飛啊。”
“等、等等!不要用這麼輕鬆的語氣說出這麼恐怖的話啊!”
“哈?”鬆田陣平看了一眼降穀零,“怎麼?你也有怕的時候?”
降穀零:……
“麵對這種危險物品,沒有人會不怕的吧?”降穀零咬牙切齒,“也隻有你麵對著這些炸彈還能用這麼輕鬆的語氣說出隻是炸彈而已吧?!”
“隻是安裝在洗衣機裡的□□啦……”鬆田陣平仔細地查看起這些炸彈的構造,發現隻是一些粗製濫造的炸彈鬆了一口氣,“解決起來很簡單的,又不是安裝在你的脖子上,放心好了,這種炸彈我十六歲的時候就會拆了。”
這才是最有問題的吧!
為什麼一個未成年會知道炸彈怎麼拆啊?!你完全沒有接觸炸彈的條件吧鬆田陣平!!
降穀零覺得自己當上警察的第一天很可能會先給自己的同期送上一副銀手鐲!
沒有去管其他人聽見自己的話是什麼反應,鬆田陣平走到最右邊的洗衣機麵前蹲下來,仔細看了幾眼,“這個炸彈看起來是源頭,隻要把它給弄停,應該就沒有事了。”
“不過外守那個家夥竟然會製造炸彈,這點還挺讓人驚訝的,他從哪裡學的?”
“是啊是啊,很奇怪啊!”萩原研二附和,“畢竟不是誰都像是小陣平一樣,隻要看看原理和相關書籍就能學會製作和拆解炸彈的吧。”
鬆田陣平被誇得老臉一紅,一把推開了幼馴染:“好了,你快閉嘴吧!!”
“可是為什麼要在這裡設置炸彈……”諸伏景光憂慮地環視了一圈空空如也的洗衣店,“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縱使時間已經過去了十五年,諸伏景光甚至連父母的麵容都快記不清了,但還是沒有放棄尋找過凶手。
而凶手就在今天,這麼突然地出現了,他總覺得太過順利了一點,這些炸彈就仿佛是要驗證他不好的預感一樣。
“總之,”就像是援救鬼塚教官那會一樣,伊達航開始分配任務,“鬆田你先把這裡的炸彈給拆了,zero和萩原去叫周圍的居民避難,順便報警。”
“然後我和諸伏去找外守一!”
“等等!”鬆田陣平打斷了伊達航的聲音,“拆炸彈恐怕不行,我的手昨天割傷了。”
鬆田陣平無奈地晃了晃兩隻都被繃帶紮了起來的手,“拆炸彈可是個精細活,我現在的狀態不適合乾這種精細活啊——”
是了,昨天鬆田陣平在拆卸那輛被卡在卡車上的小轎車保險杠時,因為不平的路麵手被刮傷了。
“那就萩原——”
“好!那就包在我身上了!”萩原研二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雖然我也想這麼說……”
萩原研二也伸出自己的手,“雖然沒有像小陣平那樣嚴重,可我的手也在昨天受傷了,不能做精細活了啊……”
兩個能拆彈的人,手都受傷了,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伊達航一噎,“那怎麼辦?現在通知警察來拆彈完全來不及的吧?”
最近的警局想要派遣拆彈組過來都至少需要二十分鐘,二十分鐘內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他們誰也不能保證這一排的炸彈會不會就在下一秒爆炸!
那可是足以將整個商業街都掀翻的炸藥量啊!!
“那沒有辦法了……”
鬆田陣平眼睛一轉,看向了降穀零,“隻能讓昨天完全沒有受傷,像個大猩猩一樣活蹦亂跳,手腳又很靈活的金發大老師來拆了。”
“大猩猩什麼的!呀……不是等等!”降穀零指了指自己,“我要怎麼來啊?我可完全不會拆炸彈啊!”
降穀零雖然從小喜歡打架,但他可是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危險的東西啊!
“放心好了。”鬆田陣平豎起拇指,指向自己,“我會教會你的,相信我!”
降穀零愣住。
“像這種東西,我可是專家啊!”
說出這句話的人,自信又張揚,絲毫沒有畏懼的神色。
炸彈什麼的,那可是鬆田陣平最擅長的領域,永遠都不可能把他難倒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