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zero,這話說的太過分了……”
鬆田陣平:……
一個又一個的#號從他的頭頂冒出來。
但問題是他因為拆了萩原姐姐的手機被揍了這件事完全是真的,這讓鬆田陣平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辯駁。
“姐姐那天追著小陣平滿山遍野的跑,整個山上都能聽見小陣平的慘叫聲呢~”萩原研二繼續火上澆油。
其他人捂嘴憋笑。
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選擇痛擊幼馴染。
一通雞飛狗跳的打鬨之後,眾人重新聚集坐了下來,把剛剛開的玩笑全部拋到了腦後,重新開始乾著手上的活,萩原研二見大家沒有繼續提起剛剛的話來,鬆了一口氣。
怎麼說呢,畢竟他的幼馴染也和降穀零抱有同樣的小心思,先說出來的人肯定更占有優勢,要是心態差一點的,說不定直接就退出成全了。
當然,鬆田陣平肯定不是那樣的人,他從來都是朝著一個方向莽去,就算是明日奈親口說不喜歡,都不一定有用,說不定說出來後,兩人之間的會更加針鋒相對。
那樣的話,氣氛可就奇怪了啊。
萩原研二幻想了一下那樣的場景,打了一個哆嗦。
怎麼說呢,還是彆讓降穀零說出來比較好,總之……一切還是等小奈自己發現吧。
自然而然總比強求要好得多。
……
話是這麼說,但萩原研二覺得最近有點怪怪的。
身邊的同學好像在密謀著些什麼事情,但又始終避開了他們,就連萩原研二這個平常人緣很好的,都不知道那些同學到底在計劃什麼。
他倒是知道最近班上有人在開賭局,賭警校第一到底是降穀零還是明日奈,不過他沒有太關注這件事,兩人都是他的好友,壓那一方都不太好,不過非要讓他選的話還是明日奈吧……扯遠了。
萩原研二知道這件事,也知道賭注是什麼,他純屬當做看熱鬨,畢業在即大家開開玩笑也沒什麼,但是最近這情況,顯然已經不是簡單的賭局了。
萩原研二觀察了一下,除了自己,剩下的伊達航、降穀零、諸伏景光、鬆田陣平還有明日奈都不知道這件事。
有什麼東西是需要瞞著他們進行的嗎?
難不成……畢業典禮上有人要對他們惡作劇嗎?
這也不是不可能,他們在警校中的知名度足夠高,再加上萩原研二和誰都能說上幾句話的程度,畢業典禮上一個普通的惡作劇確實沒什麼關係。
隻是萩原研二隱隱約約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
但感覺到了沒有用,彆人也不和他講具體在計劃什麼,萩原研二隻能等到畢業典禮那天見機行事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在警校待了大半年的警校生即將迎來畢業典禮,領了櫻花警徽,莊嚴地宣誓後踏上自己的征途。
大家既興奮,又有些離彆的傷感。
不過在這之前,萬眾矚目的警校第一終於要公開最後的人選。
曆來的警校第一都會在畢業典禮上發表演講,每一屆的警校第一都是一個榮譽,會被記入警校曆史上的,照片也會進入陳列館,供以後的每一屆後輩們瞻仰。
而警校第一這麼重要的榮譽,也會在畢業典禮的前一周進行公示,讓所有警校生看到,這一周內若有人提出異議,可以拿上材料進行投訴。
這也是防止某些作風不端,但是表麵功夫做得很到位的偽君子,欺瞞了教官,以至於拿到警校第一這個榮譽。
往前數幾屆,還真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過,所以每一屆的警校第一公示都顯得尤為重要。
“嗯……”鬼塚教官看著手裡的名單,還是有點拿不準。
“怎麼?還在這裡猶豫呢?”山田惠跑到鬼塚教官辦公室來串門,“我還以為你會無條件選擇你的愛徒。”
“什麼叫做我的愛徒,風見的體能訓練都是你在帶,要說我的徒弟,降穀倒是算得上。”鬼塚教官說。
“怎麼不是你的愛徒了。”山田惠笑,“雖然體能是我在帶,不過你不也一直暗地裡看著她,怕她被那五個人帶壞麼,照這個上心程度來說,她算是你的愛徒一點也不為過。”
“唉……”鬼塚教官想起那五個天天惹事的家夥每天帶著風見明日奈到處溜達,就一陣頭疼,生怕這五個家夥把警視廳送來的寶貝疙瘩給弄傷弄壞了,頭發都不知道愁白了多少根。
山田惠:“不過這麼久了,你還沒有選出讓誰來做這個警校第一嗎?”
“很難決定啊,你說這兩個人就不能融合一下嗎?”鬼塚教官發愁,“一個門門成績滿分,體能卻是科科低空飛過,還破了個大案,是上麵非常看好,準備重點培養的人才;一個成績僅次於對方,體能好得不像話,偏偏天天惹事,檔案上是記了一筆又一筆,要不是每次都能將功抵過,這家夥早就被警校勸退了!”
“這兩個,要是能成為一個人,那我真的就是燒香拜佛了。”
鬼塚教官抓了抓頭頂,“選了這一個,那一個落選說不過去,選了那一個,這一個落選也不行。”
“偏偏教官投票還是平票,就差我這一票。”
“你讓我怎麼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