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幾人送到公寓房間後很快便離開了,房間很大,屋內的裝修也很精致,幾人也並沒有什麼行李,於是很快便聚集在了客廳,薑賢珠攬著兒子,孝真和鄭惠美各自坐在一旁,薑亨俊有些疑惑的問到:“媽媽,剛剛那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
似乎因為暫時解決了問題,薑賢珠稍稍放鬆下來,她放鬆的靠在沙發上到:“他的父親楊尚基是你父親的舊友,你的父親有拜托他照顧我們母子倆,楊尚基會給我們安排新的身份,短時間內我們先留在這裡,至少要先治好你的腿。”薑賢珠心裡思索著,韓會長死前曾經交代過她,倘若有一天來到蘇黎世取秘密賬戶的資金,那麼聯係的就是這位楊尚基,他是可信的。
現在看來一切都逐漸順利起來,楊尚基表示會給他們準備全新的身份,在蘇黎世治好薑亨俊後便在送她們前往美國,每月的資金也會定時打到她的賬戶,當然,再此之後,他欠韓會長的人情也一筆勾銷了。
接下來,事情就像安裝了加速器一樣快速且絲滑,薑亨俊的腿得到了治療,雖說醫生判斷送醫有些延遲,但是因為孝真靈力的緩解以及不惜成本的治療,終究還是順利恢複了,雖說留下了些許後遺症,但是總歸是個好消息,大約在蘇黎世呆了三個月後,四人用全新的身份來到了美國紐約,入住了一個看起來頗為精致的公寓。
經過一陣兵荒馬亂的日子後,眾人逐漸上了正軌,在楊尚基的安排下幾人都到了語言學校進行為期一年的學習,孝真和薑亨俊在兒童班級,而薑賢珠和鄭惠美在成人班級,幾人一起上學下學倒是度過了一段親密無間的日子。
“喂,小鬼,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鄭惠美雙手插著兜無聊的和孝真走在街道上,剛問完又自嘲到:“我竟然迷茫到問起一個小鬼嗎?”
“好好上學,好好賺錢,然後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初夏快要來臨,溫度適宜,在涼爽的微風下,孝真心情頗怡的開口,“彩英姨母是有什麼煩惱嗎?”
鄭惠美,不,已經改名為徐彩英的女人,眉間隱隱帶著些煩躁,來到紐約接近兩個多月了,天天都是在這破學校,居住的也隻是不算寬敞的公寓內,每天還要跟薑賢珠那女人精打細算才能保持現在的生活,一點兒都不是她想的那樣,拿到一大筆錢,然後可以隨意揮霍,反而必須要等到薑亨俊成年才可以拿到薑賢珠承諾的一百萬美金。
“我被那女人擺了一道兒,現在必須要照顧薑亨俊那小鬼直到成年,”徐彩英冷笑,“不知道為什麼,她堅持要帶著你這個小鬼,增加經濟負擔嗎?”
“現在我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不好嗎?”聽著刺耳的話,孝真不以為意,薑賢珠早就已經在自己的掌控中,在她妄言許下願望而自己也達成的情況下。也因此,她的新身份是和薑亨俊為一對兒雙生兒,母親是化名為徐敏智的薑賢珠,而鄭惠美則是薑賢珠的姐姐徐彩英,“況且,我們家的經濟不至於像你所說的那樣,至少我們三人生活是沒問題的。”
楊尚基此人做事真的非常周全,不僅給到他們全新的身份,甚至給幾人還弄了一套約一百多平的公寓,免去了房租的壓力,每月一萬美金的生活費至少能維持四人的基本生活。
“你們兩個小鬼總是要上學的吧,而且坐吃山空絕不是什麼好的事情。”與當慣了貴夫人的薑賢珠不同,鄭惠美是從韓國的一個小山村裡走出來的,沒有任何的背景和助力,從來隻相信自己的力量,這種等每月薑賢珠領取賬戶金錢的事情讓她非常沒有安全感,“必須要找到一份工作。”
“讚同,”這就是孝真喜歡鄭惠美的原因,無論什麼情況下,孤獨、拚搏、堅強,“彩英姨母,你知道距離我們住的公寓兩條街的地方有一個社區嗎?那裡很多韓國人,唔,還挺和諧的。”
“什麼?”鄭惠美停下腳步,這小鬼怎麼知道的,不是天天和她們都呆在一起嗎。
“或許你們可以去那裡找找機會。”在語言學校的兩個多月,孝真慢慢能收集起周遭的信息了,況且混在一堆彆國語言中的韓語簡直異常清晰,很容易就被她捕捉到了。
鄭惠美若有所思,她應該去試試,兩人再次往回走,這次鄭惠美又開始打趣孝真:“話說,今天那小鬼怎麼沒纏著你,他可是恨不得將你揣在兜裡,隨身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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