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2 / 2)

結婚兩不疑 顧青姿 7087 字 4個月前

岑鯨鯨掙紮著罵他:“不要臉的禽獸!”

他埋頭悶笑說:“岑鯨鯨,你就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

鬨歸鬨,兩個人一晚上相安無事。

第二天一早岑美黎在樓下等著,見兩人下樓,吃了早飯出門前囑咐:“晚上早點下班回來吃飯。”

岑鯨鯨抱怨:“媽媽,我好忙的,晚上就不過來了。”

岑美黎看著李成蹊,李成蹊不好說不過來,滿口答應:“好的。”

被岑鯨鯨白了兩眼,也毫不在意。

岑鯨鯨剛到辦公室,助理就說:“音品電台後來資金確實異常,馮經理說,那邊的小陳總一直見一個叫梁先生的人。”

岑鯨鯨問:“馮聰還說什麼了?”

助理答:“馮經理說想跳槽,不知道你有什麼建議。”

岑鯨鯨聽的失笑,馮聰也是個聰明人。

岑鯨鯨說:“我需要詳細證據。尤其是關於那個梁先生。你找人仔細打聽,和馮聰說,我在樂京做的事基礎實業,和互聯網沒什麼關係。蟬音有個位置,到時候我能幫他謀到。”

助理點頭出去後,她想老陳怕是不承認,他一手帶大的女兒,是隻白眼狼。

昏暗的地下室裡,格局分明的桌球俱樂部,李成蹊站在桌前看著手裡拿著球,問文政東:“一局定輸贏嗎?”

文政東舔舔下唇,笑說:“來,一局定輸贏,我輸了,明天就給你辦好。”

李成蹊伸右手鬆了鬆襯衫領口,慢條斯理的挽起袖子,笑說:“小文總果然大手筆。”

文政東笑著罵他:“彆給我得了便宜賣乖!”

李成蹊像隻蟄伏的豹子,低頭伏腰,秒準,瞬間出擊,動作標準流暢,看的人賞心悅目。

文政東驚歎他的技術,沒人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樣的。圈子裡有人說他是酒色狂徒,有人說他是貪圖財色之輩。

可他認識他這麼多年,隻知道,他是個目標很清楚的人,絲毫不在乎彆人怎麼看他。

他甚至壞心的想,不知道他那位太太是怎麼看他的。

李成蹊專注的盯著桌球,剩三顆的時候,文政東主動說:“行了,我輸了。”

李成蹊笑著直起腰,看了他一眼,又低頭乾淨利落幾杆進洞結束的比賽。

文政東收起杆說:“孫嘉成那人,我其實不太熟,我可以給你引薦。說不準你老婆可能認識。”

李成蹊也不在意,隻說:“她最近太忙了,我見她的時候都有限,年後估計會更忙。”

文政東開玩笑說:“怎麼?你退居幕後了?”

李成蹊也笑起來說:“那說不準。”

岑鯨鯨是個至純至真的人,雖然性格是急躁了點,但是是個挺正直的人。

她心善。

李成蹊不否認自己喜歡她,隻是沒到深愛的地步。

也許夫妻就是這樣,不用事事清楚,即便道不同也能做好夫妻。

陳登光這人,有自己的核心體係,他成不了陳登光的自己人,岑鯨鯨也不會讓他和陳登光做關係融洽的翁婿。

每個家庭有每個家庭的陣痛,誰也解救不了誰。

把握好自己的機會,也許就能給身邊的人帶來好運。

岑鯨鯨尚不知李成蹊每天早出晚歸乾什麼,在她眼裡,李成蹊就算身無分文,也能用坑蒙拐騙過得很好。

冬至的時候,溫南縣的項目終於開工。

老陳出席了開工儀式,岑鯨鯨開車過去,儀式結束後,老陳偏偏上了她的車,小白站在車前笑著看她,她氣的心裡罵娘。

小白絲毫不以為意,岑鯨鯨沒辦法隻好上車,老陳問:“樂京年內的股東會,你有什麼想法嗎?”

岑鯨鯨麵無表情說:“我能有什麼想法,我又沒資格參加。”

老陳問:“李成蹊是什麼意思?”

岑鯨鯨是真的不知道,她幾乎不和李成蹊共享這些資訊,兩人可以說回家不談工作。

偶爾提起,也都是李成蹊提點她一兩句,因為總是帶著嘲諷或者調侃,每次都是以她罵人結束。

他這人好心有限,也並不會經常提點。

岑鯨鯨說:“我覺得你還是和百島的人坐在桌前認真規劃,華克現在沒有精力給啤酒這條產業再加入資金了,你明知道,但是百島不一樣,其他的同行也不一樣。你們要是這樣防賊一樣防著對方,最後結局一定不會好。”

陳登光問:“這是你的意思?”

岑鯨鯨會所:“這就是我的意思,你也不用懷疑,我就是個分管的經理,不參與任何股東的鬥爭,市場就是這樣。樂京年後的產量和銷量跟上來,我能保證,明年的業績非常漂亮。但是前提是,你們彆出亂子。”

陳登光看著她現在說話中肯有力量,完全沒有之前的莽撞和急躁,又想起陳盈盈,不由得心裡歎氣。

岑鯨鯨不知道他想什麼,見他不說話,又說:“李成蹊沒你想的那麼有野心,我能管住他,但是有些問題,未必就是外人的錯。”

陳盈盈轉移資金,他大概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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