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71(2 / 2)

結婚兩不疑 顧青姿 13725 字 4個月前

她遇見過幾次前男友,最後一次是在醫院裡,鯨鯨女兒出生,她去看鯨鯨。

前男友和老婆帶著兒子在兒科的走廊裡,老婆一直抱怨他,他跟在後麵一言不發。

她帶著口罩從樓道下來,就站在他們身邊,隻覺得恍如隔世。

從醫院裡出來,她在停車場找車,又看到了他們一家三口。巧的是她的車就在他們的車旁邊。

他們大概認出她了,看著她開了車門,他老婆喊了身:“小白?”

她隻覺得好笑,摘了口罩,大方說:“真巧。”

她的車比他們貴多了,她的房子比他們那個二手房子好多了……

她果真是自從離開他,全都變好了。

他老婆像是很驚訝似的,看著她,問:“你這是?”

她站在車門前隨口說:“同學生孩子,我來看看她。”

他老婆還是和前些年一樣的健談,愛較真愛斤斤計較,問:“結婚了嗎?”

她歎氣:“太忙了,沒時間啊。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再見。”

說著上車後,開火倒車一腳油門,瀟灑而去。

他老婆有些羨慕說:“她和華克副董事長是閨蜜,現在好有錢,我之前在那個娛樂項目上看到她的名字了。文案寫得很好。”

前男友一句話沒說。

她和從前幾乎天差地彆。已經和他沒關係了。

她開著車想起醫院裡鯨鯨的樣子,有些羨慕,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戀愛過了,這幾年真的太累了,她從開始的一窮二白到現在的位置,隻有自己知道多辛苦。

文政東打電話問:“李成蹊老婆生了,你去不去?”

她開玩笑說:“我剛醫院出來。”

文政東牙痛的抱怨:“你這個就不夠意思了,怎麼就剩我一個了?我一個人去看李成蹊的女兒?”

她笑說:“那大概隻有你帶著女兒去看他女兒,才能扳回一局。”

文政東笑說:“那怎麼辦?我沒有女兒,要是有個女朋友或者老婆,才顯得輸得不太難看。”

她逗他:“也不是沒有辦法,你要是娶一個二婚帶女兒的,就能彎道超車。”

文政東笑罵了句:“小白現在也學混賬了。”

她笑著,並沒有反駁。

文政東突然問:“小白,咱們也算是老朋友了,真覺得我不行嗎?”

她沒想到文政東賊心還沒死。

竟然一時沒有拒絕,問:“我覺得你很行,你真的覺得我很不錯嗎?至於惦記這麼久?”

文政東遺憾說:“大概吧,我怎麼知道呢,男人喜歡女人哪有那麼多道理?”

他這幾年除了生意之外,大部分時間在各地遊蕩,一個人忙的不亦樂乎。

白普寧第一次說:“那就試試吧,但是我不保證能成。三十幾歲談戀愛已經和十幾歲完全不一樣了。”

文政東聽的眉開眼笑,順嘴就說:“那明天陪我去一趟醫院吧?”

她哭笑不得:“你找我談戀愛不會就是為了贏李成蹊吧?”

文政東笑說:“說什麼呢,我現在過來接你。”

她答:“我剛醫院出來,在開車。”

文政東囑咐:“那行了,你開車吧,不聊了,我去你家裡找你。”

她見麵第一句就說:“我在醫院遇見我前男友了。”

文政東古怪的問:“他追你了?”

白普寧笑說:“沒有,他帶著兒子看病,沒認出我來。”

文政東開玩笑:“什麼感想?”

白普寧見他幸災樂禍的表情,問:“文政東,我現在是你女朋友,把幸災樂禍的臉收起來,換一個嫉妒的。”

文政東聽的大笑。

接著就吐槽:“李成蹊這廝,真是個財神爺轉世,命好的出奇。”

白普寧反駁:“不至於吧,前幾年聽說過的也很艱難。”

文政東笑說:“他艱難,有他老婆幫忙,他當初都要回歸家庭了,徹底不做事業了,可惜有他老婆幫忙,簡直鷂子翻身,一飛衝天。”

白普寧客觀的說:“那隻能說他能力過人,你沒發現他比一般人聰明嗎?”

文政東靠在沙發上悠悠的說:“我十幾歲的時候特崇拜他,他二十歲的上下的時候真是風流恣意,風頭無兩。”

白普寧問:“情人環繞?”

文政東:“他荒唐過很多年,當時和家裡關係也不好,但是個人魅力很足,一杆桌球簡直征服我們一幫人。後來就收手不玩了,一心去忙生意了。他這樣的人才最讓人嫉妒,不管做什麼都能成。”

白普寧其實對李成蹊的底細並不清楚,見他隨口談起,感歎:“你們有錢人,真是……”

文政東伸手拍拍旁邊的沙發招呼她:“坐這兒說。”

白普寧白了他一眼,做咋身邊,文政東順勢伸手摟在她的肩上,笑嗬嗬說:“我這怎麼也算是老朋友了。”

白普寧問:“怎麼論資排輩呢?追我的男人真的很多,你頂多算插隊的,還是那種插隊排了一會兒隊,又走了,過段時間又來插隊。”

文政東聽的大笑問:“我這麼沒品嗎?”

白普寧理所當然說:“要不然呢?百島的太子爺,你有錢有勢,插隊肯定給你讓位置。”

文政東:“哎,這麼說就有點打我的臉了。我就是個創業牛,可不同李成蹊,那是實實在在的敦金攝政的太子爺。”

白普寧笑問:“你是喜歡他的吧?三句話不離開他?”

文政東大笑。

玩笑夠了說:“過幾天帶你去轉一圈,也要炫耀炫耀,我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白普寧由著他,談戀愛確實比一個人熱鬨,不同二十歲的赤熱,但是依舊覺得不錯。

家裡人終於看到她朋友圈裡的照片,全朋友圈都在祝福她,包括她前男友那個號下麵的他老婆。

她毫不在意,文政東人低調,知道他底細的人不太多,但也有認識他的。

不同李成蹊早年的浪蕩,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直男,戀愛談過兩次沒成,一個人一年都忙的玩不過來,更沒時間談戀愛。

一個有錢人過的和她這個社畜也差不多。

她的工作很忙,這些年已經有了做領導的威嚴,加上做事嚴謹又高效,下麵的人有些怕她,尤其出錯的時候怕被她教訓。

年會上,於小藝問她有什麼想說的沒有,她搖搖頭。

想說的都不適合在這裡說,這些年,她拚命不敢停,始終怕辜負鯨鯨當初從沼澤裡將她帶出來的恩情。

鯨鯨的女兒小名叫莞爾,於小藝笑鯨鯨:“果真是中文係畢業,取名字都文鄒鄒的。”

岑鯨鯨無奈說:“不是我取得,李成蹊取的名字。”

於小藝吐槽:“我去,沒想到他心裡住著公主呢。”

小孩才五個月,爬不動就按表走,滿地打轉。李成蹊把一樓的格局改了一下,給他女兒開辟出一片爬行的區域。

鯨鯨說他對女兒的要求很低,小孩吃的用的大部分是他在研究,鯨鯨實在沒時間,隻是會在他選定的幾個品牌中和他商量著敲定一個,兩個人在養育孩子方麵幾乎沒有爭議。

岑鯨鯨秉持著她沒時間照顧,就沒資格出口指教。李成蹊則是心甘情願的照顧,彆的小孩會站起來的時候莞爾依舊不會,他也不著急,不會就不會。

彆的小孩這個時候早已經會說話,女兒遲遲不開口。

他照樣不著急,把月嫂阿姨著急的天天對著小孩喊媽媽,他忍著笑倒是勸說:“不用這樣刻意,她說不準嫌咱們太吵。”

於小藝和鄒繁在生活上一直有碰撞,鄒繁畢竟家境一般沒有她那麼恣意,孩子上幼兒園後,於小藝就說:“門當戶對還是有必要的,但是我認識的門當戶對的人我又沒看上,反正喜憂參半。”

岑鯨鯨好不容易休假,和白普寧、於小藝一起喝下午茶,岑鯨鯨調侃說:“你結婚的太草率,但是好的是鄒繁人品沒問題,人也上進,最大的優點是,長得合你的胃口。”

於小藝故意酸她:“那倒也是,直男的有點大概就是愛總你一些莫名其妙的禮物哈哈哈,你們家李成蹊大概得體慣了,不會出這種差錯。”

岑鯨鯨淡淡笑說:“男人沒有不直男的,第一次開車帶我出去兜風,去看了西山法緣寺給祭祀放的點燈山。”

於小藝聽的爆笑,她沒想到李成蹊還有這麼智障的時候。

岑鯨鯨也不提裡麵亙長的糾葛,隻說:“自己的老公,該忍還是要忍著點。要不然以後怎麼理直氣壯的使喚他呢?”

於小藝笑壞了,說:“你們夫妻兩真是,這麼耍心眼早晚翻車。”

岑鯨鯨不置可否。

白普寧笑說:“如果我能結婚,我就先休假生小孩,我現在好喜歡小孩。”

岑鯨鯨問:“文政東是什麼意思?”

白普寧:“不太清楚,但是要是現在結婚,我又覺得太快,反正順其自然吧。”

於小藝反駁:“小白白啊,年紀等男人,生小孩不等女人,你要是實在喜歡,先把小孩生了再說。結不結婚以後再說。”

可能是於小藝給了她選項,她果真對結婚的想法淡了很多。

於小藝遺憾說:“我就是吃了年輕的虧,那時候一心奔著結婚,就是想不明白我生下孩和結婚又不衝突。我要是不結婚的話,現在該多自由。”

岑鯨鯨由著她幻想,三個人零零碎碎聊了一些生活的瑣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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