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普寧跟著文政東敬酒後回來坐在於小藝和岑鯨鯨中間,大呼:“快讓我歇歇,我腳都快斷了。”
於小藝看了眼她的鞋,誇到:“你今晚的鞋非常搭你的裙子。”
白普寧後悔說:“為了搭裙子,要了我半條命,我到底為什麼乾這麼蠢的事?”
鯨鯨笑說:“常備平底鞋。”
她除了必要場合,平時也很少穿高跟鞋。
小白為結婚已經準備了一年了,所以他們的節奏都是慢悠悠的,並不著急,結婚感覺很從容。
文政東敬酒回來後不見李成蹊,問陸綜:“財神爺呢?”
陸綜笑說:“你真是上趕著找他撅你。”
李成蹊陪女兒去采氣球了,等回來,文政東問:“你跑哪去了?”
李成蹊不在意問:“有事?”
文政東脫口而出:“我專門等你呢。”
李成蹊笑說:“今晚你不等新娘,等我做什麼?”
同桌的幾個聽的大笑。
文政東看了眼他懷裡的莞爾,牙痛:“你們這一個個的。”
莞爾以為他看上她的氣球了。
忙說:“文叔叔,送你吧。”
文政東逗她:“叔叔不要氣球,叔叔特彆喜歡你,讓你爸爸把你送給我叔叔吧。”
莞爾拒絕:“那不行,把我送給你,媽媽不允許。”
文政東笑說:“那媽媽要是允許呢?”
莞爾有點著急,想了一下說:“你乾嘛非要我,你和小白阿姨生一個妹妹啊。”
全都笑起來,李成蹊笑眯眯的並不說話,坐在一邊將女兒放在地上,莞爾靠在他懷裡。
陸綜幸災樂禍說:“你看吧,不是他撅你,就是他女兒撅你。”
文政東伸手捏捏莞爾的臉,笑著不再逗她。
第二天的婚禮在酒店的草坪上舉行,文家準備的很低調,對小白也算滿意,鯨鯨和李成蹊坐在一起,她看著婚禮就會調侃李成蹊:“這婚禮很有誠意。”
李成蹊立馬堵上:“對,咱們結婚的時候確實很草率。”
岑鯨鯨忍著笑說:“我什麼都沒說。”
李成蹊:“我要是聽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怕是更生氣。”
岑鯨鯨徹底笑起來,抱著女兒不再和他鬥嘴。
婚禮上交換戒指後,新郎發言:“知情人都知道,我追我老婆很多年了,今天就是我美夢成真的時刻。”
白普寧站在身邊聽著他胡扯,低聲反駁:“文政東,你一個插/隊的人好意思嗎?”
文政東差點笑場,繃著笑臉繼續說:“我們也算是戀愛長跑……”
白普寧繼續低聲反駁:“一起馬拉鬆的單身狗,大家都是一起跑的。”
文政東徹底笑場,一個人傻笑,下麵隻看到新郎一個人傻笑不停。
白普寧又覺得他也太丟人了,催:“快說吧,你尬在台上算怎麼回事,和我結婚感想這麼酸爽嗎?”
文政東把話筒遞給她說:“讓我老婆說吧,我高興的有點語無倫次了……”
台下哄笑。
兩個人真是一團寶。
岑鯨鯨和李成蹊說:“肯定是小白逗他了,文政東對小白真的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在家裡聚餐那次,小藝要創業,他當時撲進去,我就猜,他對小白是真上心了。”
李成蹊不以為然的說:“要是這點心思都不想動,還結什麼婚。”
岑鯨鯨扭頭看他一眼,問:“是嗎?”
李成蹊歎氣:“又衝我來了?我結婚真的花心思了。”
岑鯨鯨其實知道他結婚的時候準備了很久,誠意確實很足。
“不是,文政東真沒讓你幫忙?”
李成蹊看著台上傻樂的文政東說:“他這人生意上很精明,和他做生意我占不到好處,但是交朋友沒話說。”
岑鯨鯨也肯定:“那就說明不錯,人不糊塗。”
李成蹊笑說:“他家裡起初不同意,他追不上小白,也就沒心思結婚了,徹底撩開了。後來家裡也看開了,同意了,但是他一樣追不上人家。這又拖了幾年了,要不然你看他家裡高興的。”
岑鯨鯨中肯的說:“他能娶到小白一點都不吃虧,小白是個非常好的女孩子,起碼比我和小藝都踏實的多。”
李成蹊伸手捏捏她的耳朵笑說:“彆妄自菲薄。你也不差,在我眼裡,她可不如你有魅力。”
岑鯨鯨聽的笑起來,扭頭看他一眼,笑說:“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