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第 114 章(2 / 2)

南言想到這裡,都忍不住想誇一下沈珺故,當初他怎麼能在這麼高強度的工作下,還有心思去做彆的?

要是她,她恨不得抱著枕頭睡上十天半月的,根本不想把時間分給睡覺以外的任何事情。

元正老師和圖導演虐人都有一招,南言進組半個月瘦了五斤。

蘇斜上秤的時候更慘,他瘦了八斤。

女一號和男一號麵麵相覷,露出了一個同樣的苦笑。

農村的戲份拍完了,也到了該轉場的時候。

新的片場是在M市,一個繁華都市。

白楊的挫折與飛起,都是在這裡。

南言趁著轉組之前,又去給沈珺故探班。

這一次她提前了兩天給沈珺故發消息,甚至還通過了元正老師請求到了圖導演的假期,給沈珺故放了一天的假。

南言到的時候,沈珺故還在劇組沒回來。

她買了菜,花了三個多小時燒了一桌子的豐盛菜肴。

她才進組半個月就瘦了五斤,沈珺故進組都一個多月了,八成瘦了快十斤。

自家男人自家疼,南言走之前還是打算給沈珺故補一補。

沈珺故一回來,就是闊彆許久的大餐。

他連話都說不出來,南言一雙筷子幾乎張著眼睛,他剛咽下去下一筷子夾著菜就喂到了他嘴邊。

二十八|九的大男人了,體會了一把被想自己小媳婦喂飯的酸爽。

“劇組還順利麼?”

沈珺故吃飽喝足,南言帶著濾鏡,假裝沈珺故胖了回來,心滿意足,這會兒和沈珺故坐在陽台上曬太陽,她幫沈珺故揉著太陽穴。

“順利,蘇斜是個狠人,做的十分到位。”南言也感慨,“對手戲的演員要是給足了動力,拍攝起來就會讓人輕鬆許多。”

沈珺故把玩著她的手。

“那是你沒有和我拍。你和我一起拍戲,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極致的輕鬆。”

“我覺著可能是極致的打擊。”

南言拆穿了沈珺故的謊言。

沈珺故的那一身壓力,和她不是正式對戲都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如果是正式場合下,她能不能接得住都是未知,還輕鬆?

沈珺故躺在她膝蓋上翻了個身,麵對著南言抱著她的腰。

“你們殺青後,我這裡籌備的也可以開機了,言言,我會讓你體會到極致的。”

南言彎腰在他臉頰落下一吻。

“好,我信。”

她用手遮著沈珺故的眼睛。

“睡會兒吧。”

沈珺故還想和南言說話,隻是他真的累得精疲力儘,很快就睡了過去。

南言也靠在沈珺故的懷裡,兩個人在陽光下的玻璃房交頸而眠。

南言隻抽出了兩天時間,陪了沈珺故兩天,給做了兩天飯狠狠補了補,眼瞧著沈珺故沒有那麼憔悴了才離開。

m市的拍攝地點在一個酒吧。

元正老師選擇了當地十分有名的酒吧一條街,包下了其中一間嗨吧。

南言的戲服也跟著換了。

賣酒的女孩分成三種,一種是在卡座推酒的,一種是去包間賣酒的,還有一種是陪酒的。

南言在被她的朋友帶來時,是先在卡座賣酒。

南言的戲服是一個皮質的小背心,超短褲,狗啃劉海已經長了回來,及肩的頭發被卷成了大波浪,臉上塗著厚厚的妝。

蘇斜還是乾淨的白襯衣牛仔褲,在旁邊準備著,等白楊出事的時候,原木就會成為從天而降的那個英雄。

元正給南言在講戲。

鏡頭都比較散,有些取景會刁鑽些。元正老師讓南言自由發揮,拿出她之前訓練時賣酒的那種狀態就行了。

南言比了個ok,端著托盤麵帶笑容鑽進了人群。

白楊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她應該是緊張的,南言把緊張與忐忑拿捏的很好,全程拍下來隻用了兩個小時。

“卡。”

這一場戲打板了。

“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八點的戲。”

元正老師吩咐南言回去養好精神。

她是女主,也是大女主,這個戲裡任何一個地方都是需要她,戲份多的同時,壓力也大,南言幾乎是毫無休息時間。

這麼晚了,南言沒有去換戲服,直接在外麵穿了件長款棒球服。

“走吧,回酒店。”

蘇斜在旁邊等南言。

他們還是住在一個酒店。

工作人員們收拾機器設備都很慢,起碼還有一個小時,演員耗不起,現在就要回去好好休息養精蓄銳。

這一場戲裡的主演隻有南言和蘇斜,其他幾個群演都是當地的,拍完了就走了,回酒店的人隻有南言和蘇斜。

酒店就在酒吧街的附近,不遠,步行就能到。

但是南言和甜甜兩個女孩子,大晚上的從酒吧街走比較不安全,蘇斜一直等到現在,打算和南言一起。

南言也能看得出來蘇斜的好意,沒有拒絕。

大晚上的,身邊人多一點能有些安全感。

深夜的時候,酒吧街正是氣氛最嗨的時候,到處人來人往,嬉笑聲接連不斷。

南言和甜甜,蘇斜和他新的助理小韓四個人走在一起,哪怕周圍有人目光落在南言和甜甜身上,看一樣旁邊還有兩個男人,就沒有過來。

這種地方,還是要有個男人在身側,會對女孩能稍微友好點。

蘇斜還在想儘法子找個話題,免得一路乾巴巴的回去太尷尬了。

隻是他們在拍戲的過程中從來沒有私下聊天過,畢竟上次分開的時候,情況不怎麼讓人愉悅。

蘇斜也是極力想要打破那件事給他的陰影。

“咳……”

蘇斜清了清嗓子,回頭打算從吃宵夜這種不容易出錯的話題開始。

他一扭頭,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瞳孔一縮,一把抓著南言。

“小心!!!”

南言身體一轉,一輛不該出現在人行道的摩托車就在南言身後,轟隆隆的油門聲幾乎是擦著南言的手臂直接衝了過去。

摩托車直接衝到了塗鴉牆上。

汽油漏了一地。

南言幾乎隻是一個冷顫之間,重重衝到牆上的那輛摩托轟的一下自燃了。

熊熊烈火伴隨著汽油味道,是最靠近死亡邊緣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