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貴與王寶釧之王寶釧2(1 / 2)

王銀釧本就暗自嫉妒爹爹娘親對王寶釧更疼愛,如今聽得自己一直嫉妒的人的婚事竟然受到了皇上的重視,皇上還特地賜王寶釧鳳冠霞帔,為她搭彩樓,她心裡的嫉恨愈加翻湧。

“哎呀!”她故作為妹妹不平,“要是寶釧這繡球一拋,被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給接住了,那……寶釧豈不是就要嫁給他?那老頭要叫爹嶽父,那爹不是挺尷尬的嘛……”

她似乎是越想越震驚,“那萬一那繡球被一條狗給咬住了……那叫寶釧去嫁狗啊?!”

“行了銀釧!你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王金釧皺著眉打斷了王銀釧的話。

“我難道說的不對嗎!”王銀釧說得正來勁,瞥了一眼林子兮,還要爭論,“那拋繡球本來……”

“若真是天意!”林子兮看著王銀釧這嬌橫的樣子,微微皺了皺眉,聲音微抬,“那我倒也無話可說!隻怕有人看我不慣,私自算計!”

不說她看過劇情,知道開頭那個黑衣人實際上是她這二姐夫的弟弟魏豹假扮的,就說原主的記憶中,她平日裡和原主不親不熱的,那些天卻像是來打卡簽到一般時時念叨著祈願還願之事,劫匪出現之時,那些負責慣了安全的人居然就這麼丟下需要保護的三個小|姐上前纏鬥?

原本因著這印象中的二姐雖在林子兮看來不好,原身卻念及年幼時的情分對她還有幾分感情在,林子兮不想撕破臉的,可現在這人說的話滿懷惡意,那她也不想留情麵了。

“你!”王銀釧心中有鬼,總覺得林子兮這是看透了她,知道了她做的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辯駁,便轉身找起王允,“爹~!你看寶釧這說的話!”

她說著,瞥了一眼林子兮,見林子兮正目光沉沉地看著她,她心中一顫,“她……她居然敢這個語氣跟我說話,那是我讓她拋繡球的嗎?我還不是擔心她!”

“二姐還是少關心我些好!”林子兮冷哼一聲,“否則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遇著什麼劫匪山賊了!”

“王寶釧!”王銀釧慌忙止住林子兮的話茬,“我不過就是好心告訴你慈雲寺挺靈的,那什麼劫匪山賊憑什麼怪到我頭上?!”

“銀釧,這是怎麼回事?”

聽出些不對勁來,王允聖旨下後激動的心沉靜下來。

“爹……我”

王銀釧剛說兩個字,王允便打斷了她,“等等……寶釧,你來說。”

“那日我和劫匪有過一番爭執,在他不留神間在他身上撒下過一點香粉,這種香粉香味極淡,似糖又似茉莉,經久不散,是女兒無聊時配出來的,隻有女兒有。”頂著王允問詢的目光,林子兮不徐不疾,緩緩道來,一邊說一邊看著王銀釧慌亂的眼睛。

“可是……”林子兮微頓,最後看向魏虎,“女兒居然在二姐夫身上聞到了這股香味。”

“女兒和二姐夫從不接近,他怎會有此香味呢?莫非……”

“什麼香味?你說有就有嗎?說不定是我什麼時候去你那裡的時候沾到了呢?”聽完林子兮的話,王銀釧眼睛微轉,“就算有,說不定是那些劫匪山賊改換了頭貌,魏虎在街上不小心碰到了呢!”

“爹~~”王銀釧看向王允,“我家魏虎這幾天可是一直追查著當初那夥劫匪山賊呢!”

她越說越覺得自己占理,“寶釧要這樣懷疑,那以後她的事我可什麼都不管了!”

王允目光沉沉地盯著王銀釧和魏虎,回想了一番銀釧這幾日旁敲側擊地說的話,對他們的目的有了一些猜測,同時對魏虎兩兄弟的感官下降了一些。

隻是……若他現在就說破心中猜想,隻怕銀釧寶釧兩姐妹恐怕真就要離心了。

因為皇上厚愛而激動的心沉了沉,他心中歎了一聲“兒女都是債”,對上銀釧的目光,他嚴肅了一些,看向林子兮,他又軟了聲道:“事情過去這麼久了,說不定那些劫匪已經逃出城去了,爹讓魏虎再嚴查一番,讓你大姐夫監督搭建彩樓之事,寶釧哪,有爹在,你就放寬心隻等著來年開了春,登彩樓,拋繡球,迎接你的如意郎君,啊?”

“爹~~!”王銀釧見自家親爹對自己橫眉豎眼的對林子兮卻滿眼含笑,十分不滿。

“好了銀釧!”金釧打著圓場,“你少說兩句吧!”

待止住她以後,她又轉向林子兮,“寶釧……聖命如此……但說不定上天自會賜你一段緣分呢?你且放寬心。”

對這個大姐,林子兮還是很給麵子的,見她這樣說,她也不想和王銀釧爭辯,隻點了點頭,說了句“隨緣”,就離開了。

之後的安排,林子兮是聽丞相夫人娘親和大姐金釧說的。

也不知道魏虎後來怎麼和王允辯解的,他居然又攬上了彩樓安保的工作。

她們說二姐夫魏虎會幫忙給京城中的達官貴族富家公子們致書邀請,並且屆時在彩樓附近著人看守,確保不相關的人員靠近不了彩樓一步,力保接到繡球的人的身份和實力。

是力保接到繡球的人是他們屬意的人吧?

林子兮心中暗嗤。

看著娘親和大姐放心的樣子,她滿心無奈。

這幾日冷眼看著家中的相處,她發現這一家子中,她娘親是個不管事的,魏虎和王銀釧愛表現,相爺雖然疼愛她,但她不怎麼表現,相爺又偏偏吃王銀釧他們那一套,再加上大姐大姐夫沉穩,並不屑卑躬討好,這一家子居然就被魏虎王銀釧夫婦倆牽著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