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會,這就是馬村長的變態之處,他總覺得他是一村之長,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你沒看見他拿槍就頂住我腦袋的情景啊——生殺予奪,都在他的一念之間,隻要他想,就一定能實現……”四賴子想借刀殺人,當然要將孫大皮給說服了才行。
“他再變態,也不該打我媳婦兒的主意呀,儘管我是個廢人了,可是,我還是周香蘭的男人呀,有政府登記的結婚證啊!”孫大皮一聽,覺得絕對不可能。
“誰是政府,他就是政府,回頭他申請來子彈,就像當年開槍打我一樣,愣說野狼就藏在你的身後,然後,一槍打過來,子彈也沒長眼睛,打死你也是白打,這都是我親身經曆過的呀!”
“為了讓周香蘭成為他家的二兒媳婦兒,馬村長就能開槍打死我?”
“你以為他不會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吃過狼心狼膽,眼睛已經能看透人心,馬村長今天來就是要敲山震虎,彆看是往我腦袋上打了那一空槍,其實也在嚇唬你,不聽他的擺布,下場可想而知!”
“天哪,人心隔肚皮,真是看不透啊!”孫大皮的腦筋真是有些不夠用了。
“聽我的沒錯,把你剩下沒用的那些狼鞭粉,都給馬村長,讓他夜裡派上用場,好好地在他老婆身上發泄發泄,或許就不那麼變態了……”
“真能有這樣的效果?”
“這還能假嗎——今天在你家裡喝酒的時候,我就看見他襠下的物件一撅一撅的,差點兒就竄出褲襠來!”
“你不是說,他隻想讓周香蘭當他的二兒媳婦嗎?”
“咳,你這個人哪,自古以來,有多少有權有勢的大家庭裡,老爺子不是以兒子的名義把媳婦娶回來,結果,是大家夥著用的呀!”
“這也太可怕了吧……”孫大皮聽得毛骨悚然,先是聽四賴子說,馬村長要做掉他,然後,讓周香蘭給他二兒子續弦,就已經心裡發顫了,再聽說,一旦周香蘭成了馬家的媳婦,可能還要被馬村長給欺負蹂躪,心裡頭,那個難受,真是用語言無法描述了……
“我琢磨著啊,還有更可怕的呢!”四賴子一看,孫大皮真的上了他的圈套,聽信了他的讒言,索性,就將他徹底拉倒自己的陣營裡,跟自己站在一個陣地上,共同對付馬村長。
“啥呀,還有什麼更可怕的呀?”
“你不覺得,二皮被狼皮劫持很蹊蹺嗎?”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呀,多少年了,都沒這麼鬨狼了,咋就讓二皮給趕上了呢!”